第三十章 商討與遇襲
四人靠近後,安路答先開口道:“不知道客人來此做什麽?還向我們部落的人發射弩箭。”
“首先這是我們漢人的地盤,我們是在屬於我們大漢土地上經商。”霍東反駁道。
“那你們也不能無緣無故向我們部落的人射箭。”
“我警告他了,可是他卻聽不懂,我隻好用手中的武器讓他明白。”霍東指著身後的弓弩手們道。
“你們必須放了我們的人而且還需賠償我們的損失。”
“我們是來經商的,是來交換的而不是被訛詐的。”
“你們是不肯放人了?”安路答盯著霍東道。
“這樣吧,看你旁邊的護衛應該是你們部落的勇士,如果他能戰勝我旁邊這個人,我就放人,並且賠償你們的馬,但是如果你們輸了,我請你到我們營地中喝酒。”
安路答思考了下,輸了他也沒吃虧而且還有酒吃,隻不過去對方。
安路答的護衛也是部落裏出色的勇士,他同意了這個條件。
霍東轉身對典韋道:“別打死他。”
別打死,那就是殘了,典韋點了點頭。
典韋從背上拿下雙戟向前走去,胡人也抽出彎刀準備近戰,雙方靠近,胡人隻敢覺惡風襲來,雙手握斷刀格擋對方的武器。
隻用一個回合,胡人便刀斷人飛。
霍東笑著向還沒反應過來的安路答做了個請的姿勢。
安路答反應過來了,連忙查看勇士的傷,一條胳膊廢了,陰著臉招呼人抬走,與部落人說明緣由並說交代如果日落之前他未返回還便趁黑夜突襲進攻。
霍東隻在案上放了兩個碗,一碗茶與一碗酒。
“朋友這是我們獨有的烈酒,請嚐一嚐。”霍東指著裝酒的碗道。
安路答想剛剛打傷我們一個人還有一個生死不知誰跟你是朋友。沉著臉喝一口酒,一股辛辣味傳來,混身像竄著一股熱氣。
霍東笑著問道:“怎麽樣,這種酒要是在冬天喝那更過癮,不緊可以提神還可暖身。”
安路答當然知道這酒對他們遊牧人的好處,又嚐了一口道:“我的朋友,不知你們有多少這種酒,怎麽賣?”
魚上鉤了,霍東倒不著急了,霍東指著酒道:“先喝酒,喝完酒再說。”
席間霍東答應歸還被俘虜的人,二人像是忘了之前的不快開始友好的交流明天開市。
商定事情好後,霍東讓人跟隨安路達把摔殘的胡人抬回去。
第二天安路達帶領胡人來到已經拿走拒馬的小市場。
有賣酒的旁邊有著一個個酒桶,有賣絹帛的,有賣茶葉鐵鍋的等等。
霍東讓人大聲吆喝,做生意要熱鬧。
胡人喜歡亮麗有色金屬,像黃金白銀,霍東還允許用馬和牛來交換。
安路答部落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尤其鍋和酒賣的最好。
幾天之後一些其他部落的人也來到這裏。
霍東看著越來越多的黃金和牛馬羊喜笑顏開。
不隻是有財富收獲,還有信息上的,現在南匈奴有兩大勢力羌渠單於與休屠各左賢王,兩當已經有些水火不容的意思。
也有一些人眼饞霍東的財物,但看見小山上的床弩還有裝備良好的巡邏士兵暫時壓住了沒有動手。
在這交易將十天了貨物也賣的差不多了,霍東準備帶人南回,霍東宴請了各個小部落首領告訴他們歡迎來北屈做交易。
“首領,看樣子他們要撤了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急什麽,經過幾天探測他們營地才有二百人,這麽多牛馬他們行動緩慢,我們有四百騎兵他們跑不了,再說現在動手不知道最後誰占便宜,畢竟周圍還有其他部落。”胡人首領盯著霍東營地開口道。
旁邊的人看著首領說的頭頭是道一臉佩服點頭。
霍東他們開始啟程回歸,現在多了二十一頭牛、五十二匹馬、二百隻羊,還有近二百金。
霍東砍木頭把拉貨的車都加高木欄和簡單加蓋子,把羊都放在裏麵這樣回去能快不少,估計等到達北屈這些羊被吃得能剩一半就不錯了。
霍東回去路途抽出三十人會騎馬的為探馬,分成三組去左右與後麵,至於前麵則有距離霍東五裏左右徐進率領的一百騎兵,小心警戒四周,並叮囑如遇見特殊情況不要戰鬥,應立即回來報告情況。
他們即將出西河入河東時候後麵探馬回報有大量騎兵出現在後麵。
霍東立馬派人聯係徐進向他靠攏,待出現好的戰機就攻擊。而這裏霍東讓人把車擋在前方形成一個屏障,至於裏麵的羊顧不上了,又讓人在四周挖一個個碗口大的坑。
把唯一的床弩也架好。
孫柳與孫建等人感覺這次是真的要打仗了,大聲吩咐自己部下,讓自己不那麽緊張。典韋純粹是興奮這次終於可以不在束手束腳。霍東就平靜多了,他跟隨皇甫嵩南征北戰學到作戰要冷靜,等待敵人的犯錯再一擊而中。
奇頓的部落有二千多人,這次他帶來了四百騎兵幾乎部落所有的善戰之人隻為了吞下這口肥肉,他是忠於左賢王休屠各的,他認為漢軍已經不是以前令人聞風喪膽的漢軍了,而他們這些匈奴人要捉住這個機會恢複大匈奴的榮光。
漢軍這一路都非常警覺,眼看就要進去河東了,奇頓決定強攻,以騎兵速度衝擊對方。
霍東手裏拿著弓等待著,像是聽見了密集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大量騎兵裹著塵土遠看開始是一片海浪衝來,隨著出現騎兵越來越多,像是一片洪水湧來。
胡人距離霍東他們陣地約四百米處開始整理兵馬。
這時胡人出現一個用漢語人大聲喊著隻要霍東他們放下武器投降便會饒他們不死,不然會死無全屍。
徐進率領的一百騎兵還得等會兒,看著這些生手,霍東擔心對方一個衝鋒變會被嚇跑。
孫路也跟孫柳北上,緊緊握著著弩瞄準,嘴裏念叨著:“一百二十步到三十步射弩,三十步內用長矛。”一便便重複著。
霍東把弓扔給孫柳騎上馬拿起長槊,便準備越出挑戰,這時孫柳明白了霍東要做什麽拉住馬繩道:“大人,我代你出戰。”
典韋聽道了道:“大人,陣前挑戰交給俺典韋,絕對穩當。”
霍東道:“我試一試,看能否拖延時間,鼓舞下士氣,情況不對便策馬而還,你二人不善馬戰還是在此穩住陣營。”
霍東說完騎馬出陣在距離對方二百米處停下來,這距離匈奴的弓箭便沒有危險。
“聽說匈奴強者為尊,不知今日可有人敢與我一戰。”霍東在這邊大聲喊著叫陣。
奇頓一臉茫然聽不懂對麵出現一個人在喊些什麽,旁邊懂漢語的對著奇頓翻譯出來。
匈奴人懂漢語的也對旁邊人翻譯,漢人武器令胡人可怕,匈奴的騎戰也不是小媽養的。
匈奴頓時有不少人請求出戰,這出風頭機會可不能被人搶了。
奇頓看著這麽多的請戰人員,雖想速戰速決,但如果拒絕對方挑戰,在草原上會被認為懦弱,草原上的英雄要勇於挑戰。
奇頓挑出力大善使用長斧戰士出戰。
霍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胡人拿著把長斧騎著馬向他衝來,胡人高大身材顯他騎的馬小的像個毛驢。
霍東在胡人靠近也策馬跑起來,二人即將相近,霍東長槊一寸長一寸強,直搗對方麵門,胡人看著對方武器閃著奪目亮光向他麵部快速衝來,快速用長斧格擋,卻擋了個空,原來霍東快速後手抽回長槊,變勢後速度更快的向著對方腹部衝去,胡人擋空大覺不妙,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腹部絞痛,低頭一看肚子已經被紮了個對穿,用胡語小聲念了句:“好快。”就被霍東抽槊動作帶下了馬。
霍東抽槊橫握向著寂靜對麵大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