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吃酒

霍東與幾人吃完酒後,待眾人散去,霍東找到李巨。

“現在發展的怎麽樣?”霍東坐著閉眼揉了揉喝多發疼的腦袋道。

李巨站在霍東旁邊愈發恭敬,從剛才交談中得知霍東要當北屈縣令後,他更怕霍東了。

“現在共有三家店,刨去買店錢培養廚師,現在帳上共餘額有一萬五千錢。”

霍東點了點頭道:“明天讓人送些熟食到我家和派個大廚過來,你也過來一起吃些酒,我在家宴請一些人。”

李巨得得道認可激動連連點頭。

霍東洗了洗臉出了蒲縣拿了匹絹,慢慢溜達裏長張風家。

先看到張雷的兒子,比以前胖了。

“你是霍哥?霍哥你回來了,我父前兩天還叨咕你呢。父,霍哥回來了。”張通衝著屋子裏喊道。

“你小子可回來了。”張雷出屋來到霍東身前就是一拳,這張風、張雷兩兄弟打招呼方式都一樣。

“哎呀!霍東回來了呀。”張雷膀大腰圓的媳婦也出來了。

“嬸子這匹絹送給您的。”

張雷媳婦本就笑的嘴角又大了些,接過了布道:“來就來嗎,拿什麽東西,快進屋。”

“這絹真好。”這嬸子一邊摸著一邊嘀咕著。

張雷無奈歎氣,這婆娘哪都挺好的,就是愛占小便宜。

霍東與張雷聊天還把房子要贈與他的事兒跟他說一下。

“房子我不能要,我看你地也不用賣,找家佃戶住著幫你看院還可以幫你種地,前年關東大旱,去年黃巾作亂,咱們這也有不少難民,我挑一家知根知底給你種那十畝地。”張雷看向霍東繼續道:“這個主意怎麽樣。”

老一輩的到底是見識多,霍東認可了張雷的意見。

“是否可以把張通那小子帶去北屈?”張雷問道。

“可以,不過可能會吃點苦頭。”

張雷見霍東答應了很是高興道:“不怕吃苦頭,他在這窩這一輩子也不會出頭,讓他跟你長長見識。”

霍東離開了張雷家回到家中準備睡一覺,跟五個人說這裏還保留,租給佃戶,眾人很高興,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家。

“咋讓孩子去北屈呢?”

“霍東剛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現在呢不到兩年已經是縣令了,霍東才多大,兒子跟他指定有出息。”張雷看向張通道:“你願意去北屈不。”

“願意,在這種地太沒意思了。”張通痛快達到。

“你看,兒子也願意去。”

張雷媳婦擦著桌子道:“我也沒說不讓兒子去,就是感覺霍東變化太大了,別看他笑,站他身邊就感覺冷。”

張雷歎道:“他這是刀山火海殺出來的,當年我哥當兵回來時也是這樣。”說著又拍了下張通後腦瓜道:“去了那好好幹,咱家就看你了。”

“知道了,我肯定比在這種地強,我去找孫二去了。”張通說著便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張雷便帶來三個人,這是一家三口,兩口子三十五左右,二人有個十七歲兒子,一家人都是壯勞動力,一路逃難到這裏,張雷說這家人都是老實人。

霍東給他們挑了一個屋子,跟他們說每年交給他三成,剩下七成歸他們。

三人聽到後都跪下給霍東磕頭。別的雇主都是自己占七成,就連張雷都覺得霍東吃虧了。

霍東覺得自己什麽也不幹,每年坐享三成別人的收獲,妥妥的有良心的資本家。

李巨領著兩個廚子到了霍東這裏開始忙活,今天霍東要殺把剩下的五頭豬,六隻羊全部宰了宴請大家刷波名望。傳到外地就是霍東仗義好友有來從之者,東為殺盡豬羊,與共宴樂,來莫不拜服。

男人分開始抓豬,豬抬到案上嚎叫,有人把住豬,豬可能知曉了命運叫的愈發壯烈,不需用霍東動手,一個壯漢一刀下去豬血開始冒出,待豬不動了,抬走分豬,抬上下一頭。

那邊殺羊就方便多了,把羊殺了剝皮。

孩子們都看著殺豬,看豬冒血嚇跑了,不一會兒又來了,又好奇有有點害怕。

一群老娘們在那把肉切成塊,李巨叫來的大廚忙的調料。一塊塊燉肉開始發出香味,小孩們順著肉香來到這裏咽著吐沫。眾人忙到下午才準備完畢。

霍東也沒發表長篇大論,直接開始上肉,男人小孩圍坐院子裏大聲吆喝著好不熱鬧,婦女們在廚房裏一邊吃著一邊小聲討論著自家孩子,時不時往院子裏添菜飯。

熱鬧了一天,第二天霍東便帶著李地、張通六人趕著兩馬車向南往北屈而去,馬車上主要是挑選出來長的穗好的挑選出來的種子,李溫與孫柳處理一下才能去北區。

到達北屈後,霍東望著高兩丈的城牆,這裏將是他發展的根基。

到達住處後,霍東來到住處後與六人交談了一下。

“你們五人已經會些字與算術,想想你們擅長什麽,能做什麽,要做什麽。”霍東看著六人。

眾人思考了一陣李地:“大哥我沒有其他本事,還是比較擅長種地。”

霍東反對道:“會種地怎麽會不算本事呢?要是讓每畝地多出一斤糧,一萬畝就多出一萬斤,你跟老農研究怎麽處理糞便和選擇好的稻種讓產量上去。”

李地聽可以繼續種地興奮點頭。

孫二與張通不喜歡種地,選擇當兵。

王路喜歡養牛馬,霍東讓他跟獸醫學習照顧牛馬。

孫勇愛吃雞蛋,霍東讓他養雞和豬羊。

馮立喜歡寫字、學習,就去教軍人識字算術。

安排好眾人去處後,霍東讓人叫來了李錄,徐晃回家還未歸來。

“我們這裏流民大約有多少?”霍東放下查看手中介紹北屈的竹簡,對來的李錄問道。

“比較多,關東大亂後有人到河內,河內驅散後有些逃河東,還有從西河郡南下逃到這的。”

“西河郡?羌胡又亂了。”

“縣令明鑒,近年羌胡有些不老實,尤其是黃巾作亂後。”

“我們這裏才剛過一萬戶,是都賑濟一下,開些荒地。”

李錄一聽驚道:“萬萬不可呀,我們養將近四百匹馬已經很吃力了,沒有糧食救濟他們呀,您要是救濟了一部分,周圍縣的難民聽聞後過來會導致北屈縣大亂的。”

“讓縣裏的大戶捐糧後不就有了嗎?”

“額,回縣令,就算能收到一些糧食也是杯水車薪,再說北屈人少,地荒沒有什麽大豪族。”

霍東聽的腦殼疼,不幹事就沒有問題,要幹點事全是問題。

“縣現在有多少錢糧?”

“糧五百餘石,錢五萬餘。”

“拿出三萬錢買糧,組織人開荒,挺過今年明年就好辦了,現在糧價多少?”

“約二百錢每石?”

“漲了一倍?”

“這還是黃巾被平定後價回落到二百錢,黃巾作亂時漲到五百錢。大您要是大量買的話,糧價還會上漲。”

霍東隻得道:“每天少買一些,明天組織人把流民安置一下,統計出把會煉鋼、釀酒、鐵匠等留下,剩下的全都給我開荒去。”

李錄聽到霍東還是要幹,為了留住職位,隻得聽從命令組織人手,領導一句話,下麵忙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