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暗傷
軒轅龍墨詫異的看了一眼東方乘雲的身形:“怎麽了?這麽著急叫我過來,所為何事啊?”
東方乘雲淡然一笑,為軒轅龍墨斟滿了一杯茶水。
“軒轅少爺,那日,鎮北侯府的事情,在下也曆曆在目,今日叫你前來,是想商議一番,對付秦羽的事情。”
軒轅龍墨聽聞此言,冷哼一聲,看上去極為不屑。
一臉的張狂:“對付秦羽?對付他還需要商量?這小子,敢跟我生死鬥,就隻有死路一條。”
“等著,一年之後,我必定讓她身首異處。”
東方乘雲微笑著看著麵前的軒轅龍墨,心中已經在罵娘了。
真是一個匹夫,一點腦子都沒有的東西。
隨後,東方乘雲歎息一聲,看上去十分的無奈。
“既然,軒轅少爺如此想法,我也不多說什麽,但是據我所知,那獨孤傾城,好像並沒有離開帝都城。”
“而是,住進了鎮北侯府,軒轅少爺,你說,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之下?”
東方乘雲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麵前的軒轅龍墨,已經怒目圓睜。
憤怒的一拍桌子,可憐這東方家族一張上好的桌子,就在軒轅龍墨的一擊之下四分五裂。
“他敢?這秦羽要是敢碰獨孤傾城,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說著,軒轅龍墨直接站起身來,看樣子想要直接殺進鎮北侯府。
看到這一幕的東方乘雲,連忙拉住了軒轅龍墨的神色。
“軒轅少爺且慢,你這樣衝進鎮北侯府,是討不到好處的。”
“你忘了壽宴上的情況了嗎?”
聽著東方乘雲的話語,軒轅龍墨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站定了身形。
憤怒的咆哮一聲:“那你說怎麽辦?”
東方乘雲的臉上露出些許,陰險的微笑。
“我聽說啊,這秦羽,在新城區,有一些生意,你說如果新城區出事的話,秦羽會不會前來呢?”
聽到這話的軒轅龍墨頓時明白了許多。
也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就這麽辦,我倒要看看,這秦羽,能有什麽辦法。”
說著軒轅龍墨,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東方家族的院落。
東方乘雲看著軒轅龍墨的背影,惡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什麽玩意,一個匹夫,完全沒有腦子,活該當槍使。”
說著,東方乘雲也一甩衣袖,不再理會。
而秦羽在回到鎮北侯府之後,也找到了孟安。
兩人交談一番,秦羽才知道,這校場圍獵的事情。
校場圍獵,是大楚,四年一度的聲勢,不僅是大楚境內的年輕子弟,還有一些附屬國,也會在這時前來。
一方麵,為大楚上供,一方麵,大楚也是在這個時間,向這些附屬的小國,展示自己年青一代的實力。
校場圍獵,總共為期三天,每人可以帶三名隨從。
最後,以每隻獵物的實力強弱,進行一個積分排名,獲得魁首的人,也算是揚了大楚的雄風,自然也可以獲得皇室的獎勵。
算是年青一代的一次交鋒,往年的校場圍獵,都被秦羽以各種理由推脫,因為這個紈絝子弟,騎馬都成問題。
更別說打獵了。
聽到這裏的秦羽,也露出了深深的思索,可以帶隨從的話,就不隻是那麽簡單了。
四大家族的實力,都十分強大,他們所帶的隨從,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且,規則中似乎並沒有提到,不可以搶奪他人的獵物。
那麽,秦羽還有一個要直接麵對的敵人,那就是軒轅龍墨。
想到這裏的秦羽,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次的圍獵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困難。
而這三名隨從,也是秦羽,最後的底牌,實力強大的韓影,自然要算一個。
那麽,另外的兩個人帶誰好呢?
孟氏三兄弟?
不行,他們的實力,麵對頂級高手,終究還是差了一點。
那麽,隻剩下冷秋雪了。
秦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件事情,也充滿了迷茫。
好在,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給秦羽準備,看上去也不是太著急。
隨後,秦羽也放下了自己焦急的心裏,這一個月他要學習的東西,也還有很多。
直接找到了韓影,提出要訓練騎射的能力。
對於這件事情,韓影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鎮北侯府,本就是沙場下來的宿將。
弓馬嫻熟,是必備的技能,而秦羽要學習,也是情理之中。
頓時,開始給秦羽安排了一係列的課程,讓本來就十分疲憊的秦羽,再次陷入了高強度的訓練之中。
夜晚,勞累了一天的秦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所之內。
一進屋,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
仔細一看,讓秦羽頓時一驚。
昏暗的房間,沒有點燈,而一道漆黑的人影,幹枯的身形,配合她鐵青的麵容。
在這個昏暗的房間之內,顯得更為滲人了許多。
這個人,當然就是洛鵬。
看清洛鵬的臉頰,秦羽揮了揮手。
“大哥,你幹嘛啊?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嗎?”
洛鵬麵無表情,似乎沒有聽到秦羽的話語。
伸出手來。
一根漆黑色的銀針,清點而出,沒入了秦羽的身軀之內。
秦羽看清洛鵬的動作,頓時一驚,伸手摸到了背後的火槍。
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時候,洛鵬還要對她動手,但是他的速度,終究是不如洛鵬。
隨著,洛鵬的銀針落入秦羽的身軀之內,秦羽的身形,也僵硬了起來,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洛鵬拍了拍秦羽的肩膀,口中傳出了幾聲沙啞的聲音。
“別緊張,我看看你的身體。”
隨後,洛鵬環顧秦羽的四周,臉上眉頭緊鎖,一把抓起了秦羽的手腕,細細的查看。
“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你有點問題。”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你身體內,有一種,長期服用的毒藥殘存。”
“按照這個劑量來看,至少吃了十年,按理來說,應該早就死了才對。”
“不知道,為什麽,你一直還活著,這讓我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