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落水
頓時,涼亭之內,重新化為了寂靜的樣貌,等待春風閣的護院達到的時候,湖水之上,古波不驚,絲毫看不到秦羽跟桃兒兩人的身形。
此刻的諸位護院也傻眼了,一時之間,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好像跟劇本不太一樣啊。”
不過很快,他們也回過神來,一個個跳入水中,開始搜索著兩人的蹤跡,沒辦法,秦羽要是真的死在這裏。
才是,大麻煩。
沒過多久,秦羽的身形,浮出水麵,懷中還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桃兒。
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的空氣。
“媽的,還好老子會遊泳,不然,今天真是要栽在這裏了。”
“嚇死本少爺了。”
而春風樓的護院,也發現了秦羽的身形,沒過多久,兩人都成功的被救上岸邊。
回到了春風閣的一處房間之內。
此刻的秦羽裹著厚厚的棉被,不停的打著哆嗦,對著麵前的媽媽桑大發雷霆。
“你什麽意思?本少爺在春風樓遇刺,這就是你春風樓的能力?”
“今天,你要是不給本少爺,一個交代,這件事情,沒完!”
媽媽桑在麵前,一臉的微笑,俯身在秦羽的身旁,顯得有些許的尷尬。
此刻的秦羽,也是盡顯紈絝子弟的樣子。
“秦小侯爺,實在抱歉,我一定會徹查此事,你先消消氣,消消氣。”
秦羽一聽這話,顯得更為憤怒了幾分,不斷的咆哮:“消氣?我怎麽消氣?本少爺差點就死了!”
“你等著,我回到侯府之內,必定會將這件事情,追究到底!”
看著秦羽,不依不饒的態度,媽媽桑的臉色也難看了許多。
突然,掃視到了秦羽背後的桃兒,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此刻桃兒,也已經,清醒了過來,正坐在秦羽的背後,一言不發。
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樣子,隱約之中,可以看清,些許,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色。
“秦小侯爺,這樣吧,我讓桃兒陪你一夜,算作補償你今晚的事情了,你看這樣如何?”
一旁的桃兒,聽到此言,臉色突然難看了許多,但是也並沒有開口反駁什麽,隻是微微的閉上了雙眼。
似乎,在接受著自己的命運。
而秦羽也明顯楞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頓時也消散了許多。
但是,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現在是女人的事情嗎?本少也被刺殺了,刺殺!”
“當時,那個此刻,離我不足五步的距離!”
正在秦羽咆哮的同時,一位侍女推門而入。
手中還端著一碗沸騰的薑湯。
看到侍女的樣子,媽媽桑也鬆了一口氣,接過了侍女手中的薑湯,送到了秦羽的身旁。
“來,小侯爺,消消氣,先喝晚薑湯,不然,恐怕要感染風寒了。”
看著麵前的薑湯,秦羽也沒有多想什麽,那湖水也確實很冷,不然他也不會裹著棉被。
端起薑湯,猛然喝了一大口。
感覺,體內,有些暖暖的氛圍,好受了許多。
正要開口說著什麽,大腦突然傳來了幾道眩暈的感覺。
看著,四周緋紅的房間,漸漸的身軀,也了許多,口中也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
媽媽桑看著秦羽的舉動,露出了些許的微笑,對著麵前的桃兒冷哼一聲:“今晚,好好陪陪秦小侯爺吧,務必,讓他不在追究此事。”
桃兒聽著媽媽桑的話語,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等到媽媽桑離去,桃兒的眼角,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而一道火熱的身軀,突然壓在了他的身上,此刻的秦羽,,。
看著麵前的桃兒,似乎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緊接著,房間內的氣氛,頓時旖旎了起來。
桃兒猶如一個任人發泄的工具,承擔著秦羽的怒火。
臉上憂鬱的神色,更甚幾分,眼角之上,兩行清淚不斷的留下。
一夜的春光,就在轉瞬之間流逝。
次日,清晨,秦羽緩緩睜開雙眼,腦海之中,還有些許尖銳的刺痛。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記憶十分的模糊,就像是大夢一場。
轉過身去,看到身旁一絲不掛的桃兒,也楞了一下。
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麽,感受到秦羽的動作,桃兒也睜開了她的雙瞳。
眼神中,憂傷的神色,似乎更甚了幾分。
“小侯爺,你醒了。”
秦羽僵硬的點了點頭,心中莫名的有些許的愧疚,俯身抱住了桃兒的嬌軀。
“抱歉,你所說的那個,紅色胎記的人選,我會幫你留意幾分的。”
兩人經曆了生死與共,同床共枕,秦羽對她的忌憚,也消散了許多。
但是,也並沒有和盤托出。
桃兒感受著秦羽真誠的擁抱,有些許的茫然,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後,秦羽穿好了衣衫,也準備離開這裏,畢竟,一夜都沒有回到鎮北侯府,還有很多的事情。
回頭望去,床榻之上,一席鮮紅色的落紅,顯得極為顯眼。
作為春風樓的頭牌,桃兒還是完璧之身。
作為一個有現代思想的人,秦羽,對這個還是有些詫異。
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幾分。
從懷中掏了掏,大概有幾千兩銀子,放置在了桌麵之上,也轉身離開了春風樓內。
等到秦羽走後,桃兒的臉色,更為茫然了幾分,她不知道,後麵還會發生什麽。
一陣柔和的腳步,吸引了桃兒的目光,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一道身影,讓她頓時花容失色。
連忙跪倒在地:“桃兒拜見公子。”
東方乘雲掃視了一眼,下方的嬌軀,跟**鮮紅色的落紅,暗自點了點頭。
也露出了幾分,別樣的微笑。
“很好,現在,你有新的任務了。”
桃兒有些詫異的看向東方乘雲,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公子,秦羽十分的謹慎,我什麽都沒有發現,他似乎對我有些許的忌憚。”
東方乘雲冷笑一聲,默默的搖了搖頭,有些許胸有成竹的姿態,目光冰冷的掃視臥榻之上的柔兒,似乎在看待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