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上官儀?
冬天即將到來。
這個不怕寒的東西,會救助所有人的命!
淩天寒這麽多天來的辛苦栽培,沒有白費!
“公子?這是什麽?”
倩兒手裏也拿著個土豆,隻是這個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更別提吃過了。
“土豆,怎麽樣?見過沒。”
淩天寒笑得很開心,心中更是對這即將到來的東西,充滿了決心!
倩兒搖了搖頭。
“你把他丟進那熱水裏煮一下試試!”
見倩兒搖頭,淩天寒大聲道,那倩兒也是很聽話的走進了裏屋開始蒸起了土豆。
“三兒!”
淩天寒大聲呼喚,“將這土豆拿去吉天客棧,每個來吃飯的人,都分發一個,叫他們拿回去種!順便去看看私塾如何了!竣工了沒!”
三兒聞聲,轉身就打算走,但是淩天寒忽然喊住了他。
“咋了主子?”
“幫我傳個消息,胡天,是我殺的。”
淩天寒麵帶笑意的看著他道,那陰冷的感覺給他嚇的夠嗆。
聞言,三兒點了點頭,轉身就出發了。
對他主子的命令,他隻有服從。
此刻的他,徹底的覺得,淩天寒是被神仙給附體了。
看著三兒遠去的背影,淩天寒冷哼一聲。
你們都是我的棋子。
一個都跑不了,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實際上被我死死的抓在手中。
彼時。
劉家的鏢局裏。
劉琴正無聊的丟著飛鏢。
那個關於胡天的懸賞令是他分發出去的,隻是他沒想到,他們還沒出手,他就已經死掉了。
難不成是淩天寒幹的?
不過,也好,幫自己鏟除了一個障礙。
“淩天寒最近的動靜打聽了麽?”
劉琴一邊甩著飛鏢,一邊開口問道身邊的下人。
“聽說在自家的院子裏閉門了,長安街對他的討論也少了。”
那下人頓了頓又道,“不過最近行內聽到一個消息,就是那胡天是他殺的,為了不被報複,所以躲起來了。”
聞言,劉琴頓時大喜,狗咬狗!太好了這正是他要的結果。
“哪裏聽來的?”
劉琴滿臉欣喜的開口問道。
“神行太保那裏來的消息。”
聞言,他更高興了,這個神行太保,可是長安本地神仙一樣的人物啊!
他傳出來的消息能假麽!
“完事具備隻欠東風了!”
劉琴用力甩出一把飛鏢,“剛開始還忌憚著這家夥開竅了不敢動他呢,沒想到殺個胡天居然也能躲起來避難!我看錯你了淩天寒!”
劉琴手裏抓著的鏢局,雖然經常性發布通緝令,靠著賞金獵人給的人頭來賺取利潤。
但是本館裏的人,可不弱,不然也不會能讓那麽多賞金獵人心甘情願的跟隨了。
這些賞金獵人除了聽錢講話以外,就隻願意聽這劉琴的差遣了。
“上麵那一位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了!一定會重重的提拔我,到時候我就不用呆在這個小小的鏢局裏了!”
劉琴放聲大笑,鏢局內滿滿都是他的笑聲。
“暗殺太廢麵子了!”
劉琴如同魔怔了一樣,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我要光明正大的宰了淩天寒!反正現在也不會有人幫他,這段時間觸摸了這麽多人的利益!大家都要你死!”
“我現在出手宰了你,不僅可以把名聲提上去,還能讓那一位提拔我!”
言罷,劉琴拿出羊皮卷跟毛筆,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他要給淩天寒下戰書。
反正這家夥,自始至終,也隻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
光明正大的挑戰,還不會被官府追查,還能提高自己的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戰書抄寫完畢,他將這戰書係在鴿子的腳上。
估計明天淩天寒就能收到了吧?
不過也不著急,日期也是一個星期後,這小子如果不接,我就去他家殺了他!
第二日清晨。
淩天寒剛睜開眼,便看見了一隻鴿子。
嗬嗬,跟我想的一樣,這小子,真特麽衝動!
剛好要你這鏢局剛好有點用處!
展開羊皮卷。
上麵寫好了決戰的日期。
從今日起的一個星期後。
劉琴親自來跟我決戰麽?
淩天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算了,管不了這麽多,今天去看看私塾裝修的怎麽樣了!”
話音落下,淩天寒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
出發咯!
這個私塾是淩天寒找的一個老院子裝修出來的。
院子中,還放了一個雕像。
是孔子。
周邊圍觀的人,還以為是什麽東西呢。
看到是私塾之後,趕忙嗤之以鼻。
心中更是抱怨了起來。
嗬嗬,就是來賺我們銀兩的。
淩天寒坐在院子的外麵,拿著木板雕刻著什麽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將這牌子,貼在了門口的大柱子上。
蕪湖!完工!
淩天寒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腰。
“有教無類,寓教於樂,男女平等。”
那木板上刻著這幾個字,淩天寒還專門撒了點金粉上去,看起來格外的精致。
“嘖嘖嘖,男女平等?怎麽可能!”
“女人隻適合相夫教子,讀書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這紈絝子弟在想啥呢?又變得跟以前一樣了?”
路過的百姓們,嘴裏唧唧歪歪著。
不過淩天寒卻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點。
那些穿著錦衣的家夥,對這招牌罵的特別毒辣。
反而是那些看起來穿的殘破的人,駐足看了許久,然後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淩天寒也隻能是無奈的搖搖頭,畢竟作為這個時代的前鋒,被人說閑話,自然是正常的,不過比起以前,走在大街上就被人罵紈絝子弟的好。
“這些家夥,還在這自視清高呢?”
淩天寒小聲嘀咕著,心中有了想法。
他先安排倩兒進來念書就行了,反正,這些富人們,也隻是騎牆派,自認為知道的多,實際上紈絝又保守,跟鐵憨憨一樣。
隻是這先生從哪裏請比較好呢?
這古人觀念這麽刻板,過來教女人和窮人念書,怎麽想也不會樂意的吧?
想到先生,淩天寒的腦袋,忽然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距離上一次這樣,已經快一個月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滿滿的浮現在了他的腦子裏。
這、這是,上官儀?
這特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