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偷情
李逸下午又到了軍營,在會議室查看著士兵資料。
見衛元忠走進來,他開口道:“警衛旅的訓練怎麽樣了?”
後者想到昨天的刺殺之事,以為他要對丁陳兩家動手,頓時神色激動。
當即開口,“五千人全都裝備齊全,氣勢如虹,隨時可以為殿下效死。”
李逸微微點頭,“預備兵呢?”
“預備兵待遇已經全麵向警衛旅看齊,隻是還未配發槍械,這需要殿下親自批款。”
錢永遠不夠花,他這個旅長的哭窮技能也愈發熟練。
李逸不耐煩的擺擺手,“需要多少錢?”
“二十萬兩,除裝備外,過冬需要儲備的糧食也算上了。”
“我給你六十萬兩,把預備兵全部納入警衛旅,再招3000人,組成一萬人的加強旅,武器裝備別給我省,全配齊。”李逸咬牙道。
衛元忠大喜,這是毫無保留的在支持警衛旅建設啊。
隨即想到了什麽。
湊上前來賊兮兮的問道:“殿下,是不是要打丁家了?”
“我要讓丁陳兩家從洋州除名。這次開戰,也是檢驗警衛旅戰鬥力,打贏了升你當師長。”
喜歡升官發財是人之本性,李逸先給他畫個餅。
衛旅長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他還就吃這一套,“殿下就下令吧,何時出發,臣替您**平豪族。”
李逸拿出幾張紙,“別急,你看看這個。”
後者看著紙上內容不自覺念了出來,“戰壕實戰應用,木柄手榴彈結構圖。”
“殿下,戰壕臣還能理解,可這木柄手榴彈是何物,震天雷嗎?”
李逸翻了翻白眼,“你就當它是震天雷的升級版,可以投擲出去炸傷敵人,裏麵是炸藥、破片,再加上一個拉火管。你把圖紙給馬家,做出樣品後我要親自檢驗。”
這個年代拉火管技術已經成熟,隻是幾十年沒有爆發大規模戰爭,使得人們沒有意識到這些新技術的巨大軍事價值。
衛元忠臉垮了下去,“這戰壕和手榴彈都備齊,怕是得下個月了吧。”
大海廣闊,風車國艦隊哪怕現在出發,以平均十節左右的巡航速度行駛, 6000海裏也要跑一個月。
所以敵軍艦隊一個月內到不了臥龍港。
在他們到來前,李逸肯定是抓緊練兵,不會率先出擊。
道理衛元忠都懂,隻是心有不甘,想早點大展拳腳。
李逸一腳踹到他屁股上,“還沒學會走呢,你就想跑。老老實實給我把訓練抓好,學會防守再說進攻。”
老衛也不敢躲,隻得道:“哎,臣這就去。”
待他離去,李逸走出王府,到海邊透透氣。
這幾天太忙碌。
他看著東北方向的海麵,輕輕一歎,那是一個月後風車國艦隊即將出現的方向。
這場海戰是自己重生以來麵臨的最大挑戰,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葬身大海。
鐵甲戰艦時代,海戰的殘酷程度遠超陸地戰爭。
兩國艦隊決戰,任何深受重傷的敵方戰艦都有機會用炮彈一發入魂打中己方戰艦彈藥庫,造成己方戰艦彈藥殉爆,直接沉沒。所以獲得戰場優勢的一方為了防止敵艦臨死反撲,經常無視白旗,將重傷的敵艦集火打沉。
一艘戰艦被擊沉,隨艦的幾百名官兵都得陪葬。
各艦都在忙著互轟,根本沒能力救人。
要知道陸軍中陣亡率極高的敢死隊,通常打一場戰役死亡率也在30%以下。而海戰失敗一方的陣亡率卻經常超過50%。
這次對戰風車國遠東艦隊,洋州水師即便有新式發動機和秘密武器魚雷艇,也必須拿命去拚,才有獲勝的機會。
贏了,李逸不光會獲得水師的支持,還能讓王府騰出手來剿滅丁陳兩家,徹底掌控洋州。
輸了,則會失去一切,墜入萬丈深淵。
想到這,他往水師大營走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
李逸就是王府、警衛旅、水師大營,三點一線,來回奔走,盡最大努力完善戰前準備工作。
同時也將賣蒸汽輪機獲得的300多萬兩白銀花得一幹二淨。
馬上就要跟敵人一決雌雄了,這些錢留著也沒用。
……
5月10日晚。
臥龍港城東一處民宅。
丁項輝躡手躡腳的偷偷溜進來,推開房門後反手插上門栓,一臉**笑走進裏屋。
隻見**躺著一名身材妖嬈的婦女,正一手掀著窗戶紙觀察外麵,見隻有丁項輝一人進來才微微鬆口氣。
她轉過頭來露出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臉龐,白嫩的皮膚吹彈可破,高挑的鼻梁不同於洋州本地的大夏人,帶有一絲西方風格的骨感。
雖然年近30,但纖細的身軀反而使她散發出成熟女性才擁有的**。
她眨著大眼睛看向丁項輝,皓齒微咬嘴唇,露出一個讓後者血脈噴張的媚笑。
“輝哥來了啊,奴婢等您很久了呢。”
丁項輝聽到這,一陣邪火湧上腦門,再也按壓不住心中激動,雙眼放光的踢掉鞋子,衣服都顧不上脫,解開褲腰帶就撲上去。
一番雲雨。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丁項輝作為色中老鬼,妻妾自是不缺,甚至可以把餘菲這種二房夫人玩膩了就趕出家門。
但這**的滋味卻是沒有嚐試過,心癢難耐之下,找到了這個名為薑然然的美豔少婦。
結果一試就上癮,搞得他欲罷不能。
薑然然本就是被買來的媳婦,丈夫是洋州衙門一名維持治安的小捕快,無權無勢,欺負了也不用擔心他敢報複。
衙門都在丁家的掌控之下,一個捕快能翻起什麽浪花?
正是因此,丁項輝更加肆無忌憚的頻繁和她交往。而且薑然然看他出手闊綽,也願意侍奉他,賺點外快來改善生活。
隻是這次聲音有點大,床都在吱吱響。
薑然然有些心虛,“你小聲點……”
後者聽到這話,非但不害怕,反而有種驚險刺激引發的興奮感,他賤賤的回道:“怕什麽,孔右今兒個值夜班,沒人能打擾咱們。”
“你……”
薑然然無語。
正當他想要有所動作,突然聽見門外響起狗叫聲,緊接著一陣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正是薑然然提前下班的丈夫孔右。
孔右今天心情很不好。
他在衙門的差事快幹到頭了,因為聽說洋王新組建了內閣,準備替代衙門,丁家順勢要將這個機構裁撤掉。
他自然也會跟著失業。
鬱悶之下這幾天酒喝得越來越頻繁,今晚喝的有點多,同事怕他出事,提前替班讓他回來了。
不料今天正巧碰上丁項輝來偷腥。
孔右邁著醉醺醺的步子走進自家小院,伸手拽了一下破得有些掉漆的木門,卻發現門被人從裏麵反鎖住了。
“開門!”他喊了一聲。
“等一下。”屋裏傳來薑然然的回應。
“特麽的鎖什麽門子,家裏就那幾件破銅爛鐵,賊都不稀得來。”孔右嘟囔著,伸手拍打門框。
大概過了有兩分鍾,薑然然才穿好衣服,頭發散亂的打開門,“你……你怎麽現在回來了,我見你白天不在家,以為今天你值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