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黑石五族
“穆羅如果你能完成這個任務,你不光可以穩住自己的地位!”
“同樣,這把業物武器便歸你了!”說完,柴新拿起來放在刀架上的業物一百零八開封。
自從奧諾夫被打敗後,開封就為柴新所擁有,柴新本來是想把這武器占為己有,但是用慣了重型武器的他,握起來開封之後,感覺特別輕盈,覺的這把武器不適合自己,然後就擺放在刀架子上了。
至於還給奧諾夫,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奧諾夫已經軟禁了,柴新會榨取的價值,當他沒有價值的時候,即使柴新不殺他,他也不會再登上戰場了。
而業物一百零八,這種名器,它需要在戰場上發揮自己的意義與作用,你一個不上戰場的老頭子,去拿這種武器做什麽?
你繼續拿著這麽好的武器,這不是讓這把武器,蒙塵嗎?
柴新拿起來開封,遞給了穆羅說道:“我把這業物一百零八借於你,如果你能完成這個任務,這把開封,就永遠的歸於你了!”
“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柴長老交代的任務!”
“如果完成不了,我穆羅也不會回來了!”穆羅單膝跪地抱拳說道。
柴新看著穆羅,大喊一聲好:“來人,開酒,我要親自為穆羅千戶送行!”
不一會,士兵們端著一壺酒兩個碗走了進來,隨後柴新與穆羅一人一碗,隨後倒起來了酒水。
“當穆羅千戶歸來之時,我會大開慶功宴,為千戶慶功!”柴新看著穆羅說道。
穆羅一飲而盡後,沒有再多說什麽,柴新已經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隻能竭盡全力的去完成這個事情,不能出現任何的失誤,如果真的出現了,他怕是無顏在歸來了。
人家長老那麽器重你,還贈予你業物這種名器,你失敗了,還有臉回來?
柴新這是給穆羅打氣的同時也是給穆羅一種壓力,畢竟戰場不是兒戲,如果失敗了什麽事情都沒有,這些將領們,怕是不會謹慎對待一些事情,畢竟失敗了,也沒有什麽事情……
柴新雖然說給予穆羅一萬狼騎兵,但他實則操控的兵力要比這多,因為他可以調令巴爾虎真旗曾經的旗下部落小勢力。
這些小勢力單個人數不多,但如果加起來,也有個五千來兵馬。
可以說穆羅的兵力與東旗現在的兵力,差距是不大的,更重要的是,穆羅有充足的後勤線,而東旗一但被封鎖,其資源必然缺乏。
而且東旗現在這個樣子,不會輕易營地遷移,同時遷移也不好遷移,畢竟人那麽多,拖家帶口的遷移一個地方,那是需要很長時間的,遷移過程中十分慢。
同時古真草原,實則就那麽大的地方,你遷移能遷移到哪裏去?
過古真河流?
你得有船啊?不說造船需要多少時間,這造船所需要的資源,你也沒有那麽多啊。
從某種意義上來,東旗勢力和東真部分殘兵,實則是一股被拋棄的兵團。
而東真大本營,其目的是希望這個兵團能給柴新造成後方的麻煩。
他們東真部落後方不怕麻煩,因為沒有什麽資源,但是柴新不一樣,柴新的後方是有資源的,還有穩固的後勤糧食運輸鏈。
一但被搶,或者線路被摧毀,對於前線軍團,那是相當受打擊的。
而在大戰還沒有徹底爆發前,柴新擺放了許多拒馬欄,同時搭建了許多瞭望塔。
每個塔一共有二層,每層可以承載二十餘人,一共可搭載四十人。
瞭望塔搭建也十分簡單,無非是一些木頭組裝而成,上麵能承重人就可以了。
同時柴新在對方能進入的地方,布置出重兵來,和防禦營地,防止對方突襲而過。
柴新駐紮在這裏,並非做為攻方而是做為守方,以守帶攻,隻要能撐住一個月的進攻,這場戰爭柴新便是勝利者。
他此時坐在中心大營中,靜靜的等待著戰爭的爆發。
黑石部落。
黑石部落雷族殘兵已經回去了,奧諾夫被俘的消息,這黑石部落的高層們也已經知道了。
此時他們正在開會討論著這個事情。
奧諾夫被俘虜,雷族的族長便自動由他的兒子,奧利克·雷·黑石來擔任。
當然這個位置他隻是臨時坐著,畢竟他的父親還沒有死,如果有一日父親回來怎麽辦?
當然在他的想法中,父親是回不來了,畢竟騰格裏人凶殘無比,與狼共舞,這種人,抓到了自己的父親,怎麽可能留活的呢?
在奧利克的心中,自己的父親一定會被對方,扒皮,挖眼,砍手,斷腳,給予了極刑。
在這個會議上,一位,個頭偏矮,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看向奧利克說道:“奧利克,節哀!”
他是黑石部落五大族黑刺部落的族長,他們私下的關係與雷族不錯,雙方有聯姻的關係。
當得知奧諾夫被俘虜的時候,黑刺族是極為震驚的,同時也為之感歎與祈禱。
隨後他看向這些人說道:“我們應該做個營救方案,營救奧諾夫族長!”
“吉爾你在開什麽玩笑?奧諾夫已經老了,救回來,也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況他們雷族殘兵已經歸來了,我們還有什麽理由派遣重兵,去救援他呢?”
“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奧諾夫一人,犧牲我們黑石部落的勇士!”說話的是莫拉夫·塔塔爾·黑石。
他是五大部族塔塔爾部族的領袖,年齡也已經達到了四十五歲的高齡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在這麽大的勢力裏麵,內部並非是一條繩的擰在一起。
就如塔塔爾族與雷族的關係是處於敵對,競爭關係的,雙方並不友好。
所以當他們得知奧諾夫被俘虜的消息後,他們也是極為震驚的,同時是開心,幸災樂禍的,與自己敵對多年的敵人,奧諾夫被俘了,生死不明,這對於他而言,這是少了一個很厲害的政敵。
至於奧利克,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這種人,不足為懼的,不可能是他這個混跡了十年多年的老油條的對手,他仿佛忘記了,曾經他也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