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鬥命

“好,這就樣!”

陳肖又把玉佩丟給了那個花狗,花狗臉色沮喪,接過玉佩,急忙背過身去將玉佩藏了起來。

花狗可不想疤龍輸,疤龍輸了,損失的可是他的命壽,而且他今天也是真的倒黴,居然偷到了陳家的人的頭上。

花狗著急忙慌的將玉佩藏在了身上,雖然是背過身去,感覺好像是把玉佩藏在了胸口裏麵,但是實際上,是把玉佩藏在了袖口,這樣一來,待會他甚至還能主動把玉佩偷偷的塞給疤龍。

不一會的功夫,花狗就把玉佩藏好了,然後轉過身來麵對陳肖和疤龍。

陳肖和疤龍,同時走到花狗的身邊進行觀察。

因為這是鬥命,因此要力求公平,所以花狗藏東西的時候,陳肖和疤龍都是背過身去的,沒看到花狗藏在那裏。

這偷東西,雖然不是什麽高雅藝術,但是卻也是一門手藝活,也不能上來就偷,需要仔細的觀察東西藏在哪裏,上來直接就摸的,那不叫偷,那叫搶。

疤龍和陳肖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結果二人同時把目光看向了花狗的右手袖子。

花狗的右手,正死死的捂著袖口,表現的實在是太明顯了。

發現了目標,陳肖和疤龍也是同時出手,不過二人出手的目標卻並不一樣,疤龍是直接把手伸向了花狗的右手袖子那裏,手心之中寒光閃爍,應該是指縫間隱藏了鋒利的刀片,打算直接割開花狗的衣袖把東西拿出來。

而陳肖,則是伸手拍向了花狗的右手肩膀。

疤龍雖然很久沒有偷過東西,但是手藝不差,輕輕一揮手,就從花狗的右手處劃過,花狗的右手袖口那裏,頓時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

不過疤龍的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居然沒有拿到玉佩,玉佩居然沒有因此掉到他的手裏,反倒是陳肖的手裏,不知何時,卻多出來一塊玉佩。

“什麽?這怎麽可能?”

陳肖和疤龍在比試手段,疤龍的小弟們也在邊上圍觀,他們全都看到疤龍動手摸向花狗的衣袖,而陳肖隻是拍了花狗的肩膀,他們都以為,勝利者一定是疤龍,結果沒想到,反倒是陳肖率先拿到了玉佩。

這種神乎其技的手法,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什麽鬼?拍肩膀,能夠把袖口裏的東西偷走?怎麽做到的?

“哈哈哈,承讓承讓,疤龍,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陳肖手裏輕輕把玩著自己的玉佩,笑嗬嗬的看著疤龍,表情異常興奮,因為,陳肖贏了,陳肖馬上就能得到十年命壽了。

“我輸了,兄弟你好厲害,我不是你的對手,花狗,給他十年命壽。”

“兄弟,你是怎麽做到的?我這一手指尖刀鋒,能夠輕鬆劃開皮衣,讓別人無所察覺,這一招,我足足苦練了十幾年,而你隻是拍了一下肩膀,就把玉佩給拿走了,實在是厲害。”

疤龍果斷認輸,陳肖的手法確實是厲害,他都沒看出來,實在是讓疤龍感到慚愧。

“哈哈哈,這也沒什麽,不過隻是對力量的把控罷了。”

“玉佩不大,被他收在袖口裏,想要拿出來,一般來說,隻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你用的這種,另外一種,就是讓他自己張開袖口。”

“但是,如果使用得當,還有第三種方法。”

“我拍他的肩膀,讓力量傳遞到他的衣袖裏,通過震動,讓玉佩自己往上跳,然後我從他的衣領這裏,再把玉佩拿出來。”

“當然了,這個過程說起來輕鬆,但是想要做到讓人察覺不到,也是需要下一番苦工的。”

陳肖拿玉佩的過程,其實可是一件異常高明的手法。

別人拿東西,都是東西不動,然後自己的手動,而陳肖這一招,則是讓東西自己跳上來。

當然了,這一招雖然離開,但是也有副作用,那就是你拍人家肩旁,人家還能無法察覺麽?隻是也能解決,那就是說自己認錯人了,打擾了人家。

一般來說,別人都隻會一笑了之。

就算事後察覺東西不見了,也不會想到是你偷的,因為你拍的是人家的肩膀,而人家的東西是在袖口裏,都不在一個地方。

當然了,這種手法,隻對小物件有用,大物件的話,那就需要別的方法了。

“果然厲害,在下佩服,我們有眼無珠,你放心,以後我們不會再招惹你了。”

疤龍不是很懂陳肖的意思,但是隻能硬著頭皮裝懂,然後看到花狗不情願的交出十年命壽後,急忙帶著人準備離開。

“且慢!”

但是陳肖,卻又叫住了疤龍等人。

“嗯?兄弟,我們認輸了,東西也還給你了,命壽也給你了,你還有什麽要求麽?”

疤龍身形一頓,臉色有些不愉,難道陳肖居然貪得無厭,還想再搞些事情?

“哈哈,疤龍,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說,你們也都算是有手有腳的人,這偷盜一事,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也不是長久之計。”

“繁華鎮隻是一個小地方,如果丟東西的人多了,也會影響這裏的繁華,你們自己也會混不下去。”

“我想說的是,如果將來你們在繁華鎮過不下去了,又想另謀生路,到時候可以來白楊樹村找我,至少,我能給你們一個衣食無憂的去處。”

陳肖倒不是要繼續找茬,而是想招攬疤龍等人。

白楊樹村目前還是缺少人手,而疤龍等人,各個身懷絕技,雖然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伎倆,但是卻能有大用。

黑與白,永遠都是相互共存的,小偷是黑,但是反盜竊的白,往往也是精通盜竊技術的人,隻不過人家有了正當職業,有了鐵飯碗,為民除害,所以是為白。

“這?多謝兄弟美意,如是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去,告辭!”

疤龍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原來是這個,疤龍不以為然,道了聲謝謝之後,立刻帶著人消失了。

而陳肖也隻是看了疤龍等人離開的方向兩眼,然後同樣消失在了街道人群之中。

這對陳肖來說,雖然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將來,對陳肖,可是有大用的。

“龍哥,我。。。。”

在另一個方向,一個繁華鎮的無人角落裏,一個破落的房屋裏,剛才的疤龍等人,正聚集在這裏,因為陳肖的事情,他們今天也是不敢再繼續出去幹活了。

此刻,做錯事的花狗,站在疤龍的麵前,羞愧的低著頭。

“沒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們這一行,得手的有,失手的也不少,我這張臉,當初就是因為一次失手,才被人家給毀了容。”

“以後你們招子都放亮點,別什麽人都去動。”

疤龍倒是沒怎麽責備花狗,花狗隻是一個沒見識的人,而且做他們這一行的,哪有不失手的?疤龍自己就失過手,隻是花狗運氣好,隻是損失了十年命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