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小臀,紮一針

辰時,白宋如往常一樣煎好湯藥送往林小姐房間。

白宋已親自照顧林小姐三日,卻少有交流。

隻有每日送藥的時候能入房一次,放下藥,叮囑兩聲便要離開。

白宋很清楚,兩人名義上是夫妻,本質上卻是主仆。

上次診脈,見過林小姐麵容,白宋心中總有一種見之難忘的感覺。

以前的白宋,自然不敢對林小姐有非分之想。

現在的白宋,思想中可沒有寒門和士族的分別,甚至想著以自己現代人的思維,俘獲小姐芳心不過時間之事。

或許正是有些名不副實的關係,讓白宋心裏對林小姐多了些關心和期待。

“小姐,我送藥來了。”

“咳咳……請進。”

白宋推門,將湯藥放在了桌上,然後正準備說自己已找到了根治小姐之法。

不想屏風後,香榻上躺著的林小姐,弱弱地說了一句:“大夫,桌上有個錢袋,你拿著錢袋,從這院子的南麵翻牆走吧。”

白宋微怔:“林小姐,你此話何意。”

“咳咳咳……”屏風裏麵又一陣短促地咳嗽,然後林小姐又說,“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的湯藥的確好過之前的大夫,但我這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此病拖延已久,身子每況愈下,即便能養著多活幾日,長久一來終究一死。我不願有無辜之人以死相陪,您還是拿著錢走吧。”

林小姐所言不差,若沒有鏈黴素,她這病的確是回天乏術。

隻是沒想到林小姐在自知必死的時候居然會作出如此決定,實是讓白宋有些吃驚,也有些感動。

若先前隻是被林小姐的柔美所吸引,那現在,吸引白宋的又多了一顆善心。

“林小姐,不必再為自己的病情憂慮。我正想告訴林小姐,我已經找到了根治小姐的法子。”

世間無不貪生之人。

聽自己的病還有轉機,林小姐的聲音明顯多了一絲希冀。

“大夫所言當真?”

“今日來專為小姐根治,我這便到裏麵來?”

“嗯。”

溫柔的一聲後,白宋繞過屏風,到了小姐床前,看著小姐依舊裹得嚴嚴實實,不免有些可惜。

不知被子下的小身子何等的窈窕水靈?

估計應該會很清瘦吧?

白宋拿出了注射器,很快吸引了林小姐的目光。

“這是何物?”

“注射器,裏麵裝有根治小姐病症的藥物,待會兒將以類似針灸之法,以針孔將藥物直接注入小姐血液。”

林小姐眨巴眨巴眼睛,從未聽過不用口服,直接注入血脈的藥物。

白宋準備開始,忽然一想,補充道:“林小姐,在此之前還請您答應我一件事。”

“嗯?”

“此法為我的家族秘傳,不可為外人所知,之後發生的一切,請小姐不要告知任何人。”

注射器和鏈黴素這等超越時代背景的東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暴露了,以後不知會有多少麻煩。

林小姐點點頭,等著白宋進行。

可真到要行動的時候,白宋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一支鏈黴素劑量大,藥效猛,又伴隨著強烈的痛感,不適合靜脈注射。

換一種說法,就是必須打在屁股上!

如此難辦了。

對方要是個現代人,白宋毫無壓力。

可對方是個古代人,而且是個黃花大閨女!

白宋僵在床邊好久,不知如何下手。

林小姐看著白宋,問一句:“大夫,為何還不動手?”

白宋擦了擦額頭細汗,尷尬地說:“那個……林小姐,此法醫治有些特殊,必須要施針在臀上……”

“你這登徒子……我!”

林小姐話音一頓,羞憤的表情漸漸被一抹紅霞代替。

她偏著頭,似乎想到了什麽,淡淡地說了一聲:“你本是我夫君,若是有意輕薄,也不必說這些不著邊的話。”

說起“夫君”二字,林小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柔情,如春水**漾一般嫵媚動人。

這不是對白宋的喜歡,隻是一個古代女子對於感情的真誠。

“你我本就同命相連,怎麽會在你病重之際加以輕薄?此法的確特殊,還請相信我。”

林小姐沉默良久,終是點了點頭。

白宋點點頭,這才伸手掀開了林小姐的被子一角。

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子閉得緊緊的,像蓮藕一樣。

再看看人,已經鑽到了被子裏麵,捂著頭,什麽都不敢看了。

白宋笑了笑,輕輕地褪去厚重的棉褲,就像蓮藕蛻皮,逐漸露出了其中雪白,看得白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這也太白、太嫩了!

這大家小姐是沒有出去曬過太陽嗎?

白宋突然不專業了,老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下意識地伸出手在雪白的蓮藕上輕輕地摸了摸。

而被子裏的小兔子受驚過度,猛地蜷縮在一起,然後又努力地強迫自己放鬆,緩緩地伸出一隻小腳,勾住了白宋的手臂。

眼瞎的情形實在是跟白宋遇到過的所有情景都不同。

首先這個姑娘嫩得太過了。

然後這個姑娘的身份是自己老婆,還是個古代的老婆。

加上又是沒有接觸過,相互之間根本不熟悉,一切都透著濃濃的新鮮感。

白宋實在沒法單純地把這個女人當做自己的病人。

一雙白嫩嫩的腿就這麽吸引人了,再往上一看那更為誘人的雪白,口水直接掉在了地上。

好在小兔子沒看到,不然那場麵才夠精彩。

“能不能快……快快些……”

被子裏傳來了嚶嚶的聲音,無限嬌羞,更顯誘人。

白宋好不容易集中精神,忙活了幾分鍾,終於將這一針落在了那小小的屁股上。

不覺間,白宋已是滿頭大汗。

被子裏,林小姐麵紅耳赤,眼淚汪汪,後悔當初信了這小子的鬼話。

說什麽“不會在你病重之際加以輕薄”!

先前摸摸大腿還不夠。

之後趁著打針又摸又揉的算什麽?

他是要把人給輕薄死了才滿意?

偏偏他又是名義上的夫君,當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白宋理虧,知道自己打針的時候手上不幹淨,叮囑小姐要好生休息,不日病情就會痊愈。

然後便如逃難一般溜出房間,卻也不忘在太陽下聞一聞自己的手掌,滿心愉悅,喊了一聲:“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