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追求
“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嗎？那便是縱是遭受千古罵名，經受無數人的唾棄，甚至為此而付出一切也要堅守追求的東西……”
“或者我們可以稱這種東西為‘道’，又或者我們可以稱之為‘理想’縱然獨自前行，無人相伴，也依舊堅守本心，一往無前，死而後已。”白老喃喃的說。
馮奕程似乎有所眀悟，於是說道：“徒兒曾聽聞聖人言，‘朝聞道，夕死足矣。’此說法，最接近師父內心之感，師父武功超凡入聖，心性也必然近聖了。”
白老聽了馮奕程的這句“朝聞道夕死足矣。”心中一驚，對說出這句話的人深感敬佩，卻又生出疑惑來。馮奕程自小跟隨自己長大，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樣的絕句，他……
“你剛才所言，卻是很妙，說此話之人，定然也是超凡至人，卻不知你何時見過他。”白老撇了馮奕程一眼，喃喃道。
馮奕程聽了嗬嗬一笑說道：“徒兒以前乞討的時候結交到一位朋友，這話，是他所說。”
“有生之年，如能交的這樣一位道友，也是足矣。”白老唏噓的說道。
看著白老這般，馮奕程笑著安慰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師父不必這樣。”
白老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抬頭，望著遠處斜陽高掛。
看著遠處的那抹斜陽，天上那抹雲彩，馮奕程不禁輕吟道：“山抹微雲，天連衰草，畫角聲斷樵門……傷情處，高樓望斷，燈火已黃昏。”
正當馮奕程沉浸在詞人的離愁別恨，與自身的遭遇中暗自歎息的時候，旁邊響起了白老的聲音：“這詞寫的針不挫，隻是你把這心思放在習武上該多好。”
馮奕程黑線又下來了，這話怎麽這麽耳熟呢，可不就是上一世自己最喜歡對班裏的孩子說的嗎。
“師傅有所不知，這詞是前人所作，弟子隻是誦讀罷了。”
白老聽了也是眉頭微皺，說道：“竟還有這般高人，為何我卻從未聽聞過。”
馮奕程心想：爺都不是一個世界之人，你自是沒有聽說過。但他不可明說，於是就隨意的扯道：“師傅有所不知，此人最喜流戀百花之中，是此間好手。他的詞一般都隻有在風月場所才有的。”
聽到這話，白老的眉頭更皺了。但也不在提這事了。
“行了，這劍也給你了，到是要有套相匹配的心法才是，你拿回去看看，一定要好好修煉，不然到時候，結果你也是知道的。你那師姐就住在你附近，有些許不懂的可以去問她，也可以來問我。去吧。”
“是，徒兒一定努力，”
…………
回到房間，馮奕程從懷裏拿出那卷白老給他的金色古卷，認真的看了起來。
剛一打開古卷，引入眼簾的是一行古樸的金色文字“心之所向，道之所往”
馮奕程看著這卷古卷，沉默不語。
“觀天地之氣，明星辰轉運，守三千道法於一身，以窺天機，初識方成。”
馮奕程看著不停在眼前浮現的文字，覺得好是深奧，一點都摸不到頭腦，在掙紮良久後就徹底的放棄了。，於是就關上房門，去了對麵的房間。
“師姐，快點開門，我有問題要問你。”
“你先在外麵等會，我這就來開門。”
於是馮奕程就這樣在屋外，靜靜的站了半個時辰。
“說好的很快開門的呢，這都大概一個半小時了，竟還不開門，算了，傍晚問師父也一樣的。”
就當馮奕程要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關上的房門也是緩緩的打開。馮奕程隻覺的有一陣幽香襲來，惹得心頭好不跌宕。
隻見一個身穿青衣，頭發還沒有完全擦幹，臉上還帶著水珠的漂亮女子，已經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剛才洗了個澡……”
“……”馮奕程呆呆的站著，兩眼直勾勾的注視著煙兒胸前。
“……進來吧。”煙兒似不在意，對馮奕程說道。
“清水出芙蓉……”馮奕程喃喃的感歎道。
“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聽著馮奕程莫名其妙的話，煙兒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馮奕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進了房間。
剛進房間的馮奕程就很是好奇的打量起了，師姐的房間。正當馮奕程聚精會神的打量著在房間隱秘出的浴盆時候，煙兒冰冷得話就響了起來：“好看嗎？”
“好看……還好香……”
“滾……”
“師姐，我說的是你的人啊……”
“給我滾……”
“我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觀天地之氣，明星辰轉運，守三千道法於一身，以窺天機，初識方成。”這話是什麽意思。”
“知道了，待我想好告訴你什麽意思，現在你給我滾……”
待馮奕程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後，煙兒才匆忙的將自己的房門關上，然後微微的呼了一口氣。
然後又飛快的將自己藏在角落裏的私密衣物匆匆的換上。
“那人早不來晚不了，偏生在我洗澡的時候來！有個男人住在此處，真是不便。”
…………
馮奕程在師姐的斥罵中，被趕出了煙兒的房間，便覺得好生無趣，就下山去玩了。
“師姐生是生的好看，隻可惜性格太過古怪，一會正常，一會兒卻又變得過於冰冷。”馮奕程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鎮上走去。
馮奕程來到山下的一處小酒樓，然後就進到裏麵去了。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小二，一壺杜康，兩個小菜，一碟茴香豆……”馮奕程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流，淡淡的說道。
“客官，杜康是何酒，我為何從未聽過。”那小二聽到馮奕程點的酒也是一驚，看著穿著慈善堂衣服的馮奕程恭敬的問道。
馮奕程被小二這麽一提醒，才知道自己口誤了，好不尷尬。於是說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是我家鄉的一種酒，是我剛才見樓下人來往匆匆，所以對家鄉起了思念之情……”
那小二聽了馮奕程的解釋，也是恍然大悟。
說道：“這小鎮三十裏外有一處泉水，名曰：‘桑泉’，以此泉水釀酒，所釀之酒，醇香清冽，飲一壺而能忘憂思，不知客官是否要來上一壺。
馮奕程聽得有如此的好酒，頓時來了興致，笑道：“那就給我先來上一壺，試試是否真如你所說那般神奇。”
聽到這話，那小二便依言退下了。
就在那小二剛退下沒多久，就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腰佩長劍的翩翩公子，走到了馮奕程身邊。
那人朝馮奕程微微一笑，也不客氣，就這樣坐到了馮奕程的對麵。
“哈哈，在下柳青雲。”那人剛一坐下，就朝馮奕程說道。
“馮奕程，不知道這位公子找我何幹？”馮奕程也是微微笑道。
“隻是自己獨坐著無聊，想於公子你一同喝上一杯，不知……”那柳青雲，撇了一眼馮奕程淡淡的說道。
“四海之內皆兄弟，自然求之不得。”馮奕程灑脫的笑道。
也就在兩人攀談正酣的時候，剛才的那個小二已經差人將菜與酒都端了上來。然後微微行禮，便不在打攪。
“舊聞這鎮上桑泉之酒天下聞名，今日卻要一試究竟！”說著那柳青雲便拿起酒杯，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然後細細的品了一口。
馮奕程見他這般流暢，心生好奇也拿起酒杯，好奇的品了一口。當酒水剛一入口，便覺得口中生津，甘甜爽口，冰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