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真是讓人頭疼的一根筋
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我可不能像萬家票號的掌櫃一樣把人得罪死了,且看他能在這安陽呆多久。
雖說距離雲凡查抄萬家票號才過了一天的時間,但是張輝也得到了消息。
說是孫家因為雲凡查抄萬家票號的事情已經暗地裏給綏遠的暴民傳遞了消息。
說是涼州王吳命占領安陽後把安陽交給了一土包子,啥也不懂,而且他手底下隻有五六百人。
因為甘南戰事緊急,涼州王吳命早就離開了安陽了。
“那好吧,這次就算我和董大人建立一個口頭契約,以後縣府有什麽生意可別忘了我呀”。
“那是一定的,彼此照顧嗎”。
董瓷見張輝答應了自己,便樂嗬嗬的說道。
其實本來董瓷心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不過是抱著試試的態度來的。
但是就眼下的情況來看,還是相當順利的。
隨後董瓷便在安陽張貼告示,此前因為反賊梁興的壓榨,使得安陽縣城沒有了基本的銀兩流動。
現在為了恢複經濟,由縣府出資,隻要是安陽城的百姓,都可以到縣府借貸現銀,限期一年,沒有任何利息。
這個消息就像晴空的一聲巨雷一樣,整個安陽百姓一時間炸了鍋。
“太好了,我要去縣衙借貸五百文,到時候我就可以還了劉員外的錢了,不用再擔心他惦記我女兒了”。
一個老者聽到這個消息後激動的說道。
“你聽說了嗎,縣衙免費給我們放錢了,我打算借貸一兩,到時候不但可以還了張哥的錢,我還能繼續我的營生”。
一個中年男子聽到這個消息後高興的和他媳婦說道。
“縣衙發放現銀給百姓,真的假的,不行,我的去催催李三,讓他去貸了銀子,好還我的錢”。
一個店鋪的老板聽到這個消息後急忙走出門說道。
一時間整個縣衙人滿為患,絡繹不絕,如此情景持續了三四天後才結束。
這時再看看安陽的街道,一下子繁榮了起來,大家手裏都有了錢。
該買的買,該賣的賣。
自己家的農作物拿出來了,手工也拿了出來了。
酒家店鋪開張了,鐵鋪布行也紅火起來了。
而此時,在縣府內堂,雲凡看到安陽城的變化後不由的興奮了起來,心想這才是一座城池該有的樣子呀。
“還是董大人英明呀,這一下子就讓安陽百姓有了生機,不容易呀”。
“要不是大人出資,我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呀”。
董瓷說著,不由的笑了起來。
“不知董大人接下來有何計劃”?
對此情況,雲凡直接詢問道。
“安陽百姓暫時進入了正軌,接下來我想把看看縣府的積案,上一任縣官昏聵無能,而梁興為財是圖,必然有許多冤案”。
“還是董大人心憂百姓呀”。
“這樣,以後縣府的所有政務就都由大人來處理吧”。
對此,雲凡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麽,讓我處理安陽所有政務,那你幹什麽呀,做甩手掌櫃呀”。
“這不行,這絕對不行”。
但當董瓷聽到雲凡這樣說的時候,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
“董大人,你可能誤會了”。
“就眼下情況,我安陽四周暴亂還在持續,土匪時常襲擾各地百姓”。
“就拿安陽來說,現在也隻有一千軍士,這遠遠不夠守衛安陽用的,萬一有一天那些暴民來犯該當如何”?
對於董瓷的反對,雲凡直接和董瓷解釋道。
“大人說的雖然有理,但是縣令就應該有一個縣令的樣子,讓我全權處理安陽政務,這不行”。
對此,董瓷還是反對道。
這個時候的雲凡頓時頭疼了起來,心想媽呀,讓你做你就做嗎,多大點兒事,非要叫這個真那。
這時他想起了李世民,真不知道他身邊有那個魏征的日子是怎麽過的。
但是他又想起了之前王富的介紹,頓時恢複了一下情緒,耐心的說道:“這樣吧,董大人,你暫時幫我處理一下,等我忙完了這一段時間,我自然會按照縣令的職責去做的”。
“既然如此,那現在我先幹著,等你忙完的時候如果你再推脫,那我也不幹了”。
“好,好,就按董大人說的辦”。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了”。
說完,董瓷便離開了。
但是這時的董瓷心裏卻在想,好你個雲凡,讓我出任縣丞替你忙前忙後,而你卻想躲清閑,想的美,有我在,想都別想。
“雲大哥,我用你給我的錢購買了一些糧草,這夠我們用一段時間的了”。
就當雲凡感覺到頭疼,雙手揉著太陽穴的時候,趙發興奮的走了進來說道。
“那挺好,現在安陽慢慢的進入了正軌。接下來我們該考慮征兵的事情了,而且對於軍士的訓練也不能停”。
對於趙發的說辭,雲凡邊揉太陽穴,邊說道。
“雲大哥,你怎麽呢,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這個董瓷,辦事確實有一手,但是做事認死理,很難說服”。
對於雲凡的說辭,趙發也不好說什麽,便轉移話題道:“那征兵的事情我們該怎麽做呀”?
“安陽設一處征兵地點”。
“最好還是去村裏征兵,這樣既可以緩解村裏的生存問題,村裏征收的兵源也比較好”。
“好的雲大哥,這事我和王將軍商量一下後就如實施”。
說完,趙發也就離開了。
待趙發離開後,雲凡就呆在那裏待了會兒,當他頭疼的勁兒緩解後,一時閑下來的雲凡兩隻手不知道往哪裏放,放到哪裏都感覺不適應。
這裏也沒有手機呀,這雙手閑下來後都不知道幹什麽了。
雲凡這樣想著,不由的走出了內堂,走向了大堂,當他聽到董瓷審案時卻又來了興趣。
他想看看這古時代官員審案和電視劇上有什麽區別。
還別說,區別還是挺大的。
董瓷上座的坐案上,兩邊並沒有呼喊威武的衙役,隻有在大門口有幾個衙役。
而這些犯人也不用下跪,而是麵向董瓷站著就行了。
這時隻聽的董瓷向下麵貌似軍士的一個男子說道:“你說你是騎兵校尉,可有什麽憑證”。
“沒有”。
那軍士對於董瓷的提問,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