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南中有寶
楊洪其實官職不大,說白了就是一個管理文檔的小文員,不過倒是挺足智多謀的。
如今,他看著滿朝大臣都是為了私心你爭我鬥,完全不為朝廷解憂。
黃元想要幹什麽,這麽多文武大臣會看不出來?
在楊洪眼裏,並不是!
這時,馬超和諸葛喬也走了過來。
楊洪連忙拱了拱手。
“楊洪見過驃騎將軍,見過公子!”
楊洪雖然不知道他們來找他目的是什麽,但必要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嗯!”馬超淡淡點頭,他來這隻是因為劉禪讓他來。
自從被簡雍幾句話救下來後,他就來到東宮述職,跟隨在劉禪左右。
這次劉禪相召,他馬不停蹄就跑過來了。
而諸葛喬也是因為知道劉禪用計將黃權給救了回來,所以,他很想看看這位太子還有什麽本事。
“楊洪先生!”不同於馬超,諸葛喬十分謙遜有禮。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後,紛紛看向劉禪。
“楊洪先生這次要辛苦了,孤命你為主將,秘密擒拿黃元!”劉禪先說了第一件事,算是給黃元定了一個結局。
“之後,直奔此地!”
劉禪說著,一指地圖上的一個位置,然後對他們耳語了幾聲。
隨後,讓楊洪帶著東宮的親衛軍,趁著夜色出了城門,直奔益州而去。
東宮。
劉禪正和簡雍下棋!
“叔父棋力高超,侄兒不是對手!”劉禪放下手中的棋子,無奈搖頭。
而簡雍卻是哈欠連連,搖了搖頭道:“這蜀中之地認識我的都知道,簡雍就是個棋癡,你跟我下了足足一個時辰,最後隻落得個惜敗的局麵,這說明了什麽?”
“呃....”劉禪尷尬一笑。
簡雍卻沒好氣的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叫老夫來作甚?就為了陪你下棋?”
“咳咳!”劉禪輕咳了兩聲,露出一絲尷尬,“侄兒知道整個大漢,叔父對侄兒最好,所以想找叔父幫個忙!”
“滾!”簡雍二話不說就甩出一巴掌,“你少來這一套,你小子平時挺能裝的,但別想糊弄老夫!”
“叔父你可就冤枉我了,侄兒是打心底敬愛叔父的,而且叔父一身本事,總不能白白浪費吧!”
“你別,老夫年紀大了,不想在折騰了!”
簡雍十分精明,不管劉禪怎麽套近乎,死活就是不鬆口,甚至都沒讓劉禪說要幫什麽忙。
劉禪見狀,也隻能裝作一副悲傷的表情:
“那隻能辛苦我關家妹子了,叔父執意不幫忙,妹子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咯,也不知道那瘴氣毒不毒?”
簡雍一聽,臉色緩和了不少。
“你....你個混小子,就知道拿關雲長的女兒說事!”
“叔父,侄兒不是說說而已。”劉禪搖了搖頭,“如今這局勢,叔父還看不出來嗎?”
“...你叔父剛走出牢籠,自然還不知道一些事情!”
劉禪笑了笑,心裏清楚,這位明顯是心動了。
“叔父,您也別跟侄兒裝傻了,南中發生的事,你就不想聽一聽?”
“你哎……”簡雍無奈歎了口氣,“說說吧,老夫也想知道南中到底出了什麽亂子。”
“先前斬殺益州太守的雍闓,如今故技重施,又把新太守給綁了,雖然沒有殺,但卻扭送太守張裔送入江東了……”
簡雍聽完,蹙著眉,一直沉默良久。
劉禪見狀,繼續說道:“侄兒一直不明白,其他地方都能出問題,南中最不應該出問題的,當初父皇為了保南中的穩定,先後下了不少苦功夫,這些事發生在庲降都督李恢大人的麵前,他為何不為所動?”
簡雍沒有說話,這其中到底什麽原因,他們二人都知道。
“叔父,你和侄兒也都清楚眼下的情形,也知道丞相的性子,若真到了那個時候,最佳手段隻怕是聯姻吧?而聯姻對象,隻怕是我那關家妹子了……”
劉禪再次歎息。
這些都是他結合曆史做出的推測,而且有極大的幾率,不然,哪個忽悠住簡雍。
“你是想趁丞相還未回來之前,先解決南中問題?”簡雍瞟了劉禪一眼,“你東宮的親衛軍都派出去了,城中的大軍也都在向寵手中,他斷浪是不會跟你去南中的,你無兵可用。”
“當然,父皇已經將數十萬大軍打盡了,別說侄兒手中了,別是益州也沒多少大軍了。”劉禪頗有些無奈。
“那你還去南中!”
“因為那裏有寶啊!”劉禪語氣中透著**,“當年,我益州最強大的兵源是賨人大軍,可自從他們都投奔曹魏後,我益州就再沒那等神兵。
但是南中有不少驍勇善戰之輩,從這些年的戰鬥來看,他們之中不乏忠勇果敢之人,若是用得好的話,也是一大助力!”
“你是想要將南中當做兵源?”簡雍皺著眉頭考慮著可能性,“你手中沒有可以合適的大將,吳懿,趙雲,馬超,魏延等人都不行,其他將領也差不少!”
“漢中大戰的時候,父皇收了一名小將乃是賨人後代,名叫王平,侄兒已經讓霍弋將他找來了,正在後院之中!”
簡雍連皮一抖,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侄兒是真的準備充分了。
“可是沒有人能夠讓你放心!”
“沒有人能擔此大任那就讓侄兒親自前去!”
“你?”簡雍嗤笑了一聲,“你乃是太子!”
“叔父沒有發現侄兒身邊已經沒有任何護衛了麽?”劉禪臉色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棋子扣在棋盤上。
簡雍的話徹底讓劉禪放棄了這樣的想法,畢竟南中之地再好,但也不是他一個當朝太子能夠親身去做的。
尤其劉備正好出事,現在還賴在永安城不回來了,弄得永安城都改名成了白帝城了。
而劉禪這位大漢的太子,最應該做的是就是監國,主持大漢局勢,而不是胡鬧!
可是簡雍的話,明顯說不動劉禪。
“就因為侄兒是監國太子,更不能做事不管!眼睜睜看著那等事發生!”劉禪輕笑著,似乎說的不是以身犯險,而是一件風輕雲淡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