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駙馬,成婚了
“首先,我會兌現承諾,你既然成功當上駙馬爺,我便讓監理司易主,如何辦到你自不用管,接上來上任的主司名叫黃棠,是我的人,他上任後,你名下商號不會受到煩擾。”
“其次,父皇允你成為皇商之一,東越國三大皇商變成四大皇商,你名下的商號也要浮出水麵,讓人知曉你就是東家,我想你也想做堂堂正正的東家,不用再遮遮掩掩罷。”
蕭令瑤的語速不快不慢,每一個字都吐露得十分清楚,這女人要是擱在現代,肯定就是個女霸總,頭腦清晰,又有行動力,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厲害。
“你現在已經自立出戶,名下產業曝出,秦太傅也拿你沒有辦法,這是你謀求自立出戶的最主要原因,你利用了父皇想抬你身份的念頭,故意在他麵前訴苦,達成目的,是不是?”
秦風笑而不語,他也是賭了一把聖心,也試出蕭令瑤在元帝心中不一般的地位。
“眼下沒了後顧之憂,重點是如何讓你的產業曝出,還不惹人懷疑,你若是相信我,由我來辦。”蕭令瑤鄭重地用了“相信”兩個字,一雙鹿眼水濛濛,惹人憐惜。
秦風有一瞬間被這雙眼睛吸了魂一般,美色誤人!
他收回心神,淡然道:“如果不引人疑慮更好,我是臉皮厚,就擔心公主不好過。”
“沒撕破臉以前,誰能讓我不好過,使的也都是暗招,有來有往。”蕭令瑤話裏有話,並沒有明說:“你能頂得住就好。”
兩人相視一笑,秦風便覺得有種狼狽為奸的感覺。
“殿下護我周全,又要幫我把商號推到人前,需要什麽回報?”秦風來到這邊後,早就把角色重新定位,不僅是醫生,更是商人,無利不起早,蕭令瑤必有所圖。
蕭令瑤輕咬櫻唇,這人直白得過分了,誰能料到這對新婚的夫妻此時在洞房花燭夜裏商量這種事宜,她冷哼一聲道:“你的商號,我要入銀兩。”
這是要入股的節奏了,秦風雙手抱在胸前,一旦入投,蕭令瑤和他不僅是形婚夫妻,更是合作夥伴,關係的確變得更緊密。
她要是圖錢兩倒還好,但是,絕不僅是如此,她圖的不止是贏利,怕是會惹火燒身。
“公主直言,想要我的商號為你做什麽?”秦風可不是三歲兒郎,給點糖就能跟著跑。
蕭令瑤幾乎沉不住氣,每次她想玩點彎彎繞繞的時候,秦風總能單刀直入,劈開她的麵具,令她直視最根源的問題,她幾乎咬牙切齒道:“其實主要是為了紅羽樓。”
哈哈哈,果然如此!
紅羽樓放在這個朝代,就算是最新型的情報機構!
“公主,你的胃口也太大了,”秦風說道:“要是曝出紅羽樓是在我們婚前就有的,倒是沒人懷疑你,怪不得你這麽積極地要幫我把商號曝露在人前,讓我做個名正嚴順的皇商。”
元帝之所以沒有給他封皇商的品級,無外乎在外人眼中,他手裏隻有一間醫館,怎麽夠?
蕭令瑤要助推一把,但這回報有點太大了,那可是紅羽樓,他所有的商號中,紅羽樓的贏利是最高的,屬首位。
秦風的手指在桌上一點一點地彈動著,分析蕭令瑤入股後的優與劣,都太過明顯。
優點便是商號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他名下,他有資格成為真正的皇商,迅速拿到品級,以後在經商這條路上邁上新台階,日後還有公主的旗號可以用。
缺點麽,蕭令瑤要的是紅羽樓搜集情況的能力,她用這些情報去做的肯定是見不得光的事,有朝一日,被她連累也說不定,此舉後患無窮。
一時間,秦風也少了幾分剛才的淡然。
蕭令瑤頓時好受不少,秦風剛才咄咄逼人,儼然是他帶她的節奏,現在局勢略有逆轉。
“夫君要考慮多久?”蕭令瑤突然雙手撐在下巴上,嗔怪道:“我們的龍鳳燭都要燃光了,再過一會兒,宮裏該來人查驗我們的洞房情況了。”
秦風的笑容僵硬,突如其來的撒嬌真讓人猝不及防啊,這聲音又嗲又嬌,一聲夫君叫得他脊梁骨都麻了!
這女人太狡猾,秦風突然望了一眼窗外:“既是如此,臣侍奉殿下安置。”
宮裏的教養姑姑是掐著時辰來的,再過半柱香的時間恐怕就要過來接元帕,他們再不動作就晚了,秦風掃過蕭令瑤晦暗不明的眼眸,思緒一轉,打定了主意。
他陡然上前,將蕭令瑤橫抱在懷中,他本來就生得一對星目,鼻梁高挺,麵容俊俏,這大喜的日子,仍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與其他男人截然不同,沒有俗香。
縱然蕭令瑤非普通女人,也心裏一激靈,身體突然騰空,她隻能抓住他的臂膀。
秦風低頭輕笑一聲,擁著她走向床榻,身體撞開紅色的紗幔,將她置於床榻之上,一手扯開她的發帶,為了方便洞房,早有侍女幫她把各種發飾拆開,烏黑的秀發隻用發帶束之。
發帶扯開的瞬間,她的烏黑秀發像黑瀑一般傾泄開來,掃過秦風的手臂。
那緩緩滑過的感覺就像絲滑的綢緞,還沒等秦風回味,便散落在枕邊,那張豔麗無雙的臉龐上是平靜如水的神色,眼裏還有幾分不解。
床榻上,一方潔白的帕子壓在身下,蕭令瑤目光微轉,話題剛到最敏感的時候,這家夥就轉移話題,真是好心計,她嘴角輕扯,露出一抹冷笑:“刀呢?”
他倆是假裝夫妻,自然不能洞房,唯有用刀取血曬在元帕上才能交差。
“急什麽。”
在蕭令瑤震驚的眼神中,秦風一把扯開了褻褲,她迅速閉上眼睛,低喝道:“無恥!”
秦風暗自苦笑,那宮裏的人哪是這麽容易被忽悠的,不下點本錢能行嗎?
他拿起一邊的喜帕蒙住蕭令瑤的眼睛,在她耳邊說道:“別睜眼。”
蕭令瑤哪裏受過這種事,緊閉上嘴唇不吭氣,眼前一片迷蒙,隻聽到身邊的男人似乎在動作著什麽,耳邊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看不見,隻能聽到,她整個人都有些別扭,臉頰便如火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