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壞事

趙華裳勃然大怒,可偏偏沒法發作,總不能指著陳瀟鼻子大罵登徒子,有什麽火衝本帝發泄,別對本帝的幹妹妹下手吧?

電光石火間,趙華裳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不鹹不淡蹦出兩字,“是嗎?”

楊柳兒點頭如搗蒜。

“行吧,以後未經過本帝允許,不能再私自出宮,夜深了,回去休息。”

“謝謝幹姐姐!”楊柳兒大喜,太子果然沒有騙她,他出馬,幹姐就不會責罰她,太子哥哥真是大好人呐!

緊接著,趙華裳屏退左右,“都下去吧,本帝有朝中大事和殿下商議。”

“是。”

很快,一個接一個的退了出去,將門帶上。

終於,隻剩二人,趙華裳也不裝了,暴跳如雷,低吼道:“豎子,你別太過分,你若敢對柳兒下手,本帝不會放過你。”

陳瀟撇撇嘴,有毛病?威脅自己?欠收拾?

“哦?什麽意思?對柳兒妹妹下手?怎麽下手?手下在哪?你教教孤手該怎麽下?”

聽到陳瀟這話,趙華裳一愣,又看到對方那雙貪婪火辣的眼睛直盯在山峰上,心頭一個咯噔,下意識側過身,臉上火辣辣的。

“殿下是什麽人,自己心裏沒數嗎?需要本帝提醒?”

陳瀟笑,緩緩朝她走去,“不知道啊,孤想問問,在娘娘心裏,孤是怎樣的人?”

雄性氣息越來越近,趙華裳慌了,心如雷鼓,正欲起身時,陳瀟按住她渾圓的肩頭,順勢坐在她旁邊。

“孤是老虎嗎?那麽怕孤幹什麽?”

趙華裳渾身緊繃,低喝道:“放肆,誰允許你坐在本帝旁邊?”

陳瀟挑眉,嘴角掀起弧度,“孤乃監國太子,娘娘的意思是,孤不配與你平起平坐?所以放肆何來?”

“這是本宮的閨房,不是放肆是什麽?請殿下自重,速速離去。”

陳瀟大笑,“自重?本宮重多少?不知道!但娘娘的三圍,本宮很清楚。”

一聲嬌呼傳來……

不錯,陳瀟色膽包天,將人摟進懷中,開始比劃三圍。

“嗯……八十五C!似乎比前兩日在澡盆中看到的要大了一些。”

趙華裳抓狂了,臉頰紅的能滴出血來。

該死,這該死的東西,八十五C又是什麽鬼?

她又羞又惱,明知這是色胚,心懷不軌,居然還作死把下人屏退,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剛才也是因為太擔心楊柳兒的安危,才一時忘了陳瀟是色胚的事實,現在嘛,後悔不已,拚命掙紮,偏偏掙不開,反而還給對方帶來磨蹭的刺激感。

看他眯眼,一臉享受的表情,趙華裳越發麵紅耳赤,咬牙切齒,又不敢叫的太大聲,生怕外麵護衛衝進來,看到這不恥的一幕,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殿下,你放肆,鬆開本帝,否則本帝就叫人了,可知侮辱母後該當何罪?”

她說這話,純粹是嚇唬,可陳瀟不吃這一套,反而手握山峰,來了個緊密接觸。

“娘娘,你可別忘了,是你主動屏退左右,而此處又是你的寢宮,你說突然因為大叫引來護衛,被他們看到會怎麽想?要知道孤什麽也沒幹呀,是你坐在孤的腿上!”

“你……”趙華裳又氣又惱又羞,她一個女兒家,哪裏是陳瀟的對手,壓根掙脫不開,隻能怒道,“卑鄙無恥下流!”

她氣呼呼的,煞是可愛,和平日裏威嚴十足,權傾朝野的女帝,截然不同。

強烈的反差,讓陳瀟身心格外舒爽。

趙華裳要瘋,大離找得出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嗎?她真的很難想象,這登徒子會是之前那個廢物。

就在這時,一陣電流至趙華裳周身蔓延,忍不住一聲嬌呼。

因為……

那雙覆蓋在山峰上的手,開始輕輕揉捏。

另外一隻空閑的手,也毫不猶豫的在腰上遊離,感受那妙曼身軀。

“怎麽了?女帝,你叫喚什麽?”陳瀟邪邪一笑。

趙華裳咬牙切齒,“你如此不顧禮義廉恥?”

“咦?不顧禮義廉恥?什麽話都被你說了,那孤總得要有點表示,否則娘娘不等於胡說八道了嗎?”

“你……”趙華裳快瘋了,耍嘴皮子,她哪是對手,幹脆一把抓住陳瀟的手腕,不讓他動作。

然而此刻,陳瀟的手已經在解她的腰帶。

她慌亂無比,眼神驚恐,下意識看向門口,生怕下一刻會有人衝進來。

感受到她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劇烈顫抖,陳瀟滿意極了。

趙華裳見他不吃硬,隻能放軟語氣,“殿下,別鬧了,趕緊走。今日的事本帝,不予追究。”

“偏不,孤很想知道娘娘會怎麽追究。”

麵對無賴,一向高傲的女帝,一點法子都沒有。

而這時,陳瀟掙脫桎梏,將她的腰帶解開。

趙華裳頭皮發麻,徹底崩潰。

“你究竟想幹嘛?本帝是你母後。”

“孤知道啊,孤孝順的很。為全麵了解母後,故而想深度交流一方。”

他很壞,說話間還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

這般輕薄,她急眼了,銀牙幾欲咬碎,杏眼圓瞪,嬌喝道:“放肆,你是想看本帝咬牙自盡嗎?本帝若死在這,你能好過?”

陳瀟撇撇嘴,知道她是認真的。

這女人又剛又烈,硬來不行。

想了想,決定退後一步,停了手。

“孤今天去火藥局巡視了一圈,已將火藥局占為己有。

但在形式上,局子還是隸屬工部,不知娘娘可有辦法?”

就為這?趙華裳有些懵。

若陳瀟不提這三字,她都將火藥局給拋到腦後了,實在是沒有存在感,可有可無的部門,值得太子這般興師動眾。

然而就算可有可無,她也不願平白給太子,冷哼道:“大膽,你想將火藥局吞為己有,私造火器,意圖謀反?可知是什麽罪?”

陳瀟笑了笑,“你也知道孤一無所有,空掛太子、監國名頭,孤就想要點有實權的東西,位置要高了、要多了,你也不能同意,不是嗎?便要個可有可無,無關緊要的火藥局,你還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