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停手
林一秋今天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上一次他來這還是滿口紅袖招,這一次十分冷清。
還有些奇怪,風雨樓的人怎麽都躲著自己,連個上前問候的小廝都沒。
“怎麽,沒看見客人來了?”
老鴇琴娘隻能滿臉黑線上前,“公公,姑娘們都還沒起,要不您晚點再來?”
林一秋挑眉,直接在桌上拍下一枚元寶。
“是怕我沒錢?上次鬥詩是我贏了吧,還不把語嫣姑娘給咱家喊來!”
琴娘苦笑,她想給林一秋雙倍的錢。
您不能可一家霍霍啊!
你一個太監,非要來青樓點姑娘幹什麽啊!
可她隻能擠著笑臉,敢揍了李錦還活蹦亂跳的公公,她惹不起。
“是,是。公公您樓上請,我這就去知會語嫣姑娘。”
琴娘隻想趕緊把林一秋弄進包間,再像上次那樣折騰,她這風雨樓也不用開了。
“前麵帶路!”
林一秋大手一揮,色眯眯的看著在前麵帶路的琴娘。
琴娘雖說年過四十,依舊風韻猶存,隻是那身脂粉味有些難聞。
他想,倒是可以把自己研發的香水介紹過來。
琴娘感覺自己屁股被人摸了一把,回頭一瞥,隻見林一秋搓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這個登徒子!
盡管心下惱怒,她也隻能忍著。
平日裏也沒少被別的客人揩油,可是被一個太監揩油,讓她極為不適應。
琴娘扭擺腰肢,笑意盈盈,心裏很是不屑。
上次被人羞辱那麽狠,這次還敢偷著來,這個林公公對女人的興趣這麽大,他又沒有**那杆槍,該不會是心理變態吧?
要是個心理變態,那姑娘們可得遭罪了。
琴娘帶著林一秋進了包間。
“公子稍坐,我這就去喊語嫣姑娘。”
語嫣可是風雨樓的頭牌,還沒被**,換成別人,琴娘肯定是不肯的,誰叫林一秋是個太監呢。
受點罪,就受點罪吧。
“不忙。”
林一秋拉住琴娘的手,還揉捏了兩下,問道。
“你可認得我?”
琴娘愣了下,自己該說認得,還是不認得。
“風雨樓每天來那麽多客人,我哪能都記住,看公子麵生的很,第一次來吧?”
她臉上帶著笑,心裏卻暗罵。
你就是化成灰,老娘都認識你。
“嗯,第一次來。”
林一秋揚起唇,他兩次揩油占便宜,隻為確認一件事情。
看來,這個老鴇是不會武功的。
不管怎麽說,聖火教的人出現在風雨樓,要說這裏沒有一點貓膩也不可能。
心下有了計較,林一秋也發起了菩薩心腸。
“既然語嫣姑娘還沒醒,那就給我叫幾個其他姑娘吧,記住,要都是雛兒。”
“公子放心,我一定給您安排妥當。”
琴娘一臉討好的笑意。
可一出屋,她臉上笑容就散了個幹淨。
轉過身,叫身邊的小廝給包間送一壺酒,酒中加定佐料。
小廝會意,至於佐料,自然是讓人倒得更快。
一個太監來玩女人,他心裏也很是不忿。
很快,美酒就送了上來。
“公子,我敬你一杯。”
琴娘聲音嬌媚,倒了一杯救送到林一秋嘴邊。
要不是這太監凶起來嚇人,琴娘都想直接給他灌下去。
“姑娘都沒來,急什麽。”
林一秋謝絕,把人推開。
“公子,是覺得琴娘老了,不好看嗎?”
琴娘有些傷心的說。
“賣什麽騷,趕緊去把姑娘們叫來。”
林一秋板起臉,拍了下桌子,發起怒來,連酒壇都給砸了。
他可是西廠督主。
剛湊近他就聞出酒的味道不對,老鴇竟在他酒裏下藥,好在隻是蒙汗藥,也就讓人大睡一場,沒啥生命威脅。
“奴家這就去,再給您重新拿一壇好酒。”
琴娘見林一秋發怒,麵露驚慌,急忙退了出去。
這個小太監不好騙,看來真是得找姑娘來了。
很快,琴娘便領了三個小姑娘進來。
“公子,您要的姑娘們來了,都是雛兒。”
“嗯,你出去吧。”
林一秋又丟出一個錢袋,迫不及待的開始趕人。
琴娘拿著錢袋歎了口氣,眼見自己姑娘們落入虎口,心中暗罵林一秋這個死太監猴急。
幾個小姑娘低著頭,不敢看林一秋。
照理說,青樓的姑娘就是接客的。
不管客人美醜胖瘦,都會笑臉迎人。
來這個房間之前,琴娘已經給三個小姑娘通了氣。
今天這位客人有點特殊,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一個太監。
要是個真男人,琴娘斷然不會這麽糾結,**打架不就那點事嘛。
偏偏這位客人是個太監,還叫的是雛兒,擺明是通過折磨人來達到精神上的滿足。
三個小姑娘知道後,自然怕的要命,賣身和賣命,這區別可大了。
林一秋招了招手,示意遠處三個姑娘過來。
三人心裏怯怕的很,誰也不敢向前。
林一秋眼睛一瞪,凶相畢露。
“怎麽,沒看見大爺叫你們?”
看著不怒自威的林一秋,三個姑娘差點身子一軟就倒下去,慢慢的挪了過去。
林一秋幹脆一手拉著一個,把人直接拉了過來。
嗅到臉邊嗅了口,本想擺出個銷魂的表情,奈何小姑娘臉上脂粉太多,這一下嗅了不少脂粉,嗆得他直打噴嚏。
豆蔻年華,本該青春靚麗。
這搞得自己都下不去嘴啊!
別看林一秋跟個猴急的色鬼一樣,三個小姑娘以前世的年紀論,都不夠十六,妥妥的未成年,下手,更不可能了。
“去,去,去。都去**,把帳幔放下,再把衣服脫掉,叫給大爺聽,若是不銷魂,大爺可饒不了你們!”
林一秋提出一個奇怪的要求,三個小姑娘都愣住了。
就這?
是這位公公愛好特殊,還是說,後麵才是折磨人的大戲?
三個小姑娘都接受過風雨樓的**,對於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就剩沒有實戰。
三人對於林一秋的命令不敢違背,按他說的上了床,賣力的叫著。
“公子,酒來了。”
琴娘拿著酒進來時,麵色怪異。
林一秋還坐在那,而她的姑娘卻在**叫著。
本以為會是,皮鞭、蠟燭、刀子劃肉,誰知道竟是這樣。
“剛才惹公子不悅,這壇酒算是奴家賠公子的。”
琴娘媚笑靠近,纖手放上林一秋胸膛,心道還是把人灌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