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呸，真特麽畜生
阿拉伯數字很有意思。
不是阿拉伯人發明的，是公元前古印度的科學家巴格達發明的。
但他發明的這個數字，很雞肋，數目大概至多到3，為了要設想“4”這個數字，就必須把2和2加起來，5是2加2加1，3這個數字是2加1得來的，大概較晚才出現了用手寫的五指表示5這個數字，用雙手的十指表示10這個數字。
國外的數學知識水平，保持在會數1—3000之間。
但咱老祖宗不一樣，同時期的時候，咱們老祖宗那叫百家爭鳴。
光是甲骨文現有的數字記載，最大的是三萬，還有些不確定的，沒做參考。
算術領域，確立了四則運算，出現九九乘法歌；分數計算，開始應用於種植土地、分配糧食等方麵。
幾何領域，出現了勾股定理。代數領域，負數概念萌芽，在公元前三世紀，咱們就有算籌和十進位製係統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時候的孔聖人，正帶著十大坐館、七十二路先鋒，手下三千雙花紅棍，周遊列國、仗劍弘德。
到了明初，要感謝晉商和徽商，他們把中原算學推到了新高度。
解高次方程的方法，比英國的霍納、意大利的魯非尼早200多年。
在解代數方程上，走在牛頓、拉夫森的前麵140多年。
對於17世紀微積分創立時期出現的導數，他在16世紀已率先發現並使用。
解高次方程、代數方程、發明微積分導數等上麵，遠遠走在了世界的前麵，其中王文素發明的導數，比歐洲早了100多年。
有個外國科學家說，明初至清初，前後400年，中原算學是世界巔峰。
然並卵，這都沒屌用。
山中無老虎，野豬皮做大王，《算學寶鑒》丟了。
隨後，你會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國外的很多科技書籍、算學書籍，還有那些插圖，大部分都特麽剽竊中原的，有的根本就是懶得改，隻把背景人物換成了外國人。
但是嘞，人家老外養狗養的好啊，牧羊犬太多，不是別人的也變成了別人的。
李牧覺得，自己來一回，有必要把這批書籍傳世，有必要讓它們傳承傳下去。
“恩師，這個叫加減乘除，這個是分號，這個是……”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老天師終於開竅了，“這特麽不就是小九九嗎？你用符號給表現出來了。嗯，確實，輕鬆上手，簡便多了。你接著說……”
老天師聽得那叫一個驚為天人。
人家可不僅是龍虎山天師，還是監管國家天文曆法，數字成就不比其他的數學家差。
所以，李牧說什麽，老天師一點就透，一聽就明白。
說到了興致，老天師還拿起筆，在紙上勾勾抹抹，寫寫算算，越算越覺得這些個符號神奇。
臨近傍晚，李牧想留下老天師吃飯，老天師擺手拒絕，整理了一下思路，進宮麵聖去了。
看著老天師離開，李牧得意揚揚。
以後行走江湖，天下道家子弟見到他，要麽叫一聲師叔，要麽都得稱呼一聲師叔祖。
和他平輩的老道，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想想就覺得牛掰。
嗯，為了弘揚道法，我李牧一定不遺餘力、
天下道門，快到我的碗裏來，我要讓道門的名氣，徹底蓋過禿驢，把禿驢們死死地按在地上摩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古代最講究的就是輩分、家族。
以後出去，但凡傲嬌地喊一嗓子：家師龍虎山張玄慶，就問你們服不服？
文華殿。
弘治皇帝、太子朱厚照、老天師、佀鍾、三閣老全都在。
老天師意氣風發，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
眾人都感覺很奇妙，李牧這小子就是個妖孽。
“既然張愛卿覺得可行，那就等後天的大朝會，遞交一份文書，咱們把這件事推行下去。”
“臣領旨！”
老天師平日也不參與政事，找個借口就走了。
弘治皇帝瞥了一眼朱厚照，有心讓他走，想想還是算了。
“諸位，李牧的身份你們都知道了。現在朕想問問，如何看待此人？”
弘治皇帝抿了一口茶，臉上浮現擔憂之色，“還有李文旭，如果被人抓到把柄，很容易扣上謀逆的帽子。甚至是會說他想在嶺南自立為王。”
最先說話的是李東陽，“陛下，老臣是信李文旭的，但誠如陛下所說，如果事發，確實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可突然間，何鼎闖了進來，“陛下，八百裏加急，由錦衣衛千戶親自護送。”
“快呈上來。”
何鼎呈上竹筒，刮掉上麵的火漆，把公文遞給了弘治。
弘治看完之後眉頭緊鎖，“諸位也看看吧。”
三閣老一看噗哧一下就笑了，這是李文旭的請罪書信，信裏麵詳細訴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並請求卸任嶺南道指揮使的職位，自願回京受審。
李東陽一臉鄙夷，“說白了就是嫌棄人家是土人，吃幹抹淨不想承認。媽的，給人接到府裏連個紅蓋頭都沒有，兒子生下來也不管不顧，兒子剛特麽成人禮，就把妾侍趕回嶺南，把兒子扔到李家村，真特麽畜生！”
“對。”朱厚照也及時開口，“我要是妹夫，我就去嶺南入夥叛軍，不把親爹打服就不歸順朝堂。”
“你給朕閉嘴。”弘治皇帝一瞪眼，朱厚照頓時乖了很多。
“陛下，這事兒李文旭幹得確實不咋地，和拋妻棄子沒啥區別。”劉健頓了頓，“陛下還可以給他們賜婚，重新結次婚，心結也就解開了。我看李牧那小子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死揪著李文旭不放。”
“陛下，老劉說得對，賜婚之後，改土歸流應該會提前半年。”謝遷沉思後說道。
“何鼎，給他回信，就說朕知道了，辦他該辦的事兒。再告訴他，李牧這個女婿朕認下了！”
弘治說完，何鼎急忙回信，打好火漆封裝，八百裏加急送去嶺南。
“來，咱們繼續說李牧。”弘治皇帝看到了李文旭的書信後，心情明顯轉好。
三閣老相互對望，沉默了片刻，近乎同時開口：李牧，當為太子殿下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