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同門!
段潁的眼睛裏滿是希冀。
沒有人會想到,他從小就遇到過一位高人。
他的騎術,有六成是從那個人那裏得來的,
這是他的經驗和智慧所決定的。
隻是,
因為他的個性,所以他被認為是段穎。
有才華,卻沒有地位,
因此,他的一身武功,隻是傳授了他的一部分,並沒有完全傳授給他。
段穎沒有怨言,
他並不認為自己的導師有錯,
隻是一種觀點上的爭執,
直到今天,他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立場有任何問題。
能為壯士效力,
這是他最大的依仗。
至於為世家、為權貴、為黎民、為劉氏而戰,那隻是他們的一廂情願。
漢人,包容了世家,包容了權貴,包容了平民,包容了皇族!男人,就是他的全部!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導師太過偏激,
段潁是真的不討厭,他能做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他的師父,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段穎!
段穎用期盼的目光,望向了劉瑞。
"這?"
劉瑞聽得一頭霧水,這不是一條直線麽?
你不是用一條長龍戰法擊敗了羌人嗎?你還來找我做什麽?
劉瑞突然意識到,這是不是在考驗自己?
“一條大蛇!”
段潁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劉瑞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段潁拉著劉瑞的胳膊,
劉瑞還沒有發育完全,在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麵前,他就像是一隻小雞仔。
痛!
劉瑞感覺自己的雙臂像是被鐵鉗夾了一樣,劇痛難忍。
“真的是一條大蛇嗎?”
他興奮得滿臉通紅,
“不是說,它的名字叫做‘靈蛇大陣’嗎?”
瘋了!
我就這麽沒用了?劉瑞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就叫做一條大蛇!"
“哈哈哈!”陳小北大笑了起來。
段潁哈哈一笑道!
淚水在他的眼中流淌。
劉瑞一頭霧水。
“劉瑞!
學妹?
啥玩意?
段潁對劉瑞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一口一個小輩的叫著。
這讓劉瑞有些摸不著頭腦。
“唉。”葉伏天歎了口氣。
段潁見劉瑞一臉茫然,歎了口氣。
“你的師父,依舊固執,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我的事情。”
劉瑞啥都不懂,也沒好意思開口。
段潁所說的師傅,他並不清楚。
“師父,他沒事吧?”
段潁擦了抹眼淚,看向劉瑞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劉瑞很想拍個馬屁,能和段潁搭上關係,那是他的榮幸。
這是一件大喜事,
麵對著十年的使命,劉瑞心中充滿了期待。
可謂是一日千裏!
這一次的考核,難度降低到了最小。
然而,
劉瑞可不想這麽做,他擔心自己會死。
段潁所說的那位先生,
劉瑞敢斷言,這位南華仙,絕不可能是他。
他好像是先問了自己的陣法,然後又改變了主意。
所以,
他是教導尹的,也是布置陣法的。
什麽人?
劉瑞一點都不記得了!他從係統那裏學會了這個陣法。
段潁不可能是他的師父。
“不清楚。”
劉瑞想了想,還是不想糊弄段潁。
他完全不知道這位“老師”是誰,
暴露自己的身份,簡直是輕而易舉。
段潁目光一暗,
他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先生平時遊手好閑,遊曆天下,你又如何能了解他的情況?”
劉瑞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你特麽逗我呢?
對不對?!
段潁知道這位師父是一個浪**子,為什麽要去找他?
坑爹啊!
太危險了!
劉瑞看到段顕那一雙眼睛,還以為他是一個很誠實的人呢。
差點就上當了。
劉瑞決定先下手為強,以免被段穎坑。
他故作迷茫,
他有些木訥地說道:“少爺,你叫我做什麽?”
段潁又是一聲長歎,然後朝旁邊的閣樓走去。
落座之後,段潁才緩緩說道。
“一字長蛇,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我還想著有生之年,沒聽說過呢。”
所以,
段潁從來沒有告訴別人,
一字長蛇的陣型,換成了一條靈蛇。
故此,世人隻知道“靈蛇之形”,卻不知道“一”。
原因無他,
段潁的師父是不會讓段潁和他有任何瓜葛的。
段潁的師父是一位隱世高人,
他雖有才華,但對漢人的處境十分絕望,終生不肯離開官場。
在意識到段潁和他的想法不同後,
段潁的師父沒有繼續教他。
他依舊在四處流浪。
“你什麽時候和我認識的?”
劉瑞假裝想起了什麽,
他心念電轉,打算先撤退再說。
“將軍,這位師兄,我可擔待不起。”
劉瑞作了個躬,
真心實意地說道:“孩兒年少時,曾見過一位前輩,說晚輩才華橫溢,有時間便傳授晚輩一些法術。”
“我還沒有真正的拜師,那時候我還小,一時興起,對這座大陣也是一竅不通。”
段潁聽完了劉瑞的話,
她揚了揚眉,心裏的疑問也就釋然了。
難怪劉瑞在布陣上的造詣,竟然不如自己。
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師父教給了他。
無法完全掌握。
劉瑞胡諂道:“他跟了我一年多,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記得,我好像是在喊他父親。”
這是祖父的命令。
“大父”他叫了一聲。
段潁臉色陰晴不定,
他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望著劉瑞,
是小孩子胡說八道,還是真的跟自己的師父有什麽淵源?
他不是劉的人。
但,如果仔細一想,卻又覺得有些相似。
難道真的是他的親外孫?
孫子?
等等,難道是有小孩的?
這可不好說。
段潁被劉瑞的背景給難住了。
“劉瑞,你家裏有什麽人嗎?”
段潁手一伸,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是他的禦史令。
這是由大漢的氣運凝聚而來的。
能分辨出虛實。
劉瑞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就在不久前,我身負重傷,在亂葬崗中,被大賢的恩師張角所救,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裏,也不知道有沒有家人。
“我對大父的印象很深,隻是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就記住了一些。”
“並且非常的隱晦,我都不知道,大父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
太好了,
劉瑞都差點信了,
這是多麽好的一個理由啊!完美!
他的確是在亂葬崗被張角所救。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裏。
段潁摸了摸自己的少尉令牌,沒有任何的異樣,如果劉瑞撒謊的話,這枚令牌就會顫抖起來。
“師弟!”李天命叫了一聲。
段潁由衷地叫了一聲,這應該就是他的小徒弟!
說不定,他就是那位老師的後人!
“小兄弟,我來傳授你這殘缺的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