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佛怒血蓮

“如果你逃了,那你就不是你,也不是人們心中那個惡名昭彰的督主!你早就想戰了,隻是想要套我的話而已,看這個白玉飛有什麽破綻。

如若說真有什麽破綻,那就是像我師尊天刀宋一那樣以絕對的武力壓製,全力壓製,然後再破壞他道心一次,不然沒有任何的辦法破他。

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破綻!

尤其是他的槍法,之所以被稱呼為驚豔一槍,那就是說他出手一般隻有一招,如驚鴻、如閃電,一招過後就結束了。

因此,根本別想著破他的槍法,這麽想的人都死了!”

“不過我倒是有個主意,或許能幫到督主!”

夏雪晴的神情顯得極其凝重起來,一字一頓的道。

“什麽主意?說來聽聽?”

林一秋點頭,這個時候無論有什麽主意都是好的,或許關鍵時刻都能保命。

“這白羽飛在我看來是沒有什麽破綻,在江湖上的許多人看來也是沒有什麽破綻,但若是督主看就不一定了!”

“所以若是有個人去給督主試槍,或者死在他槍下,那以督主你的天賦才情或許將看出他槍法下的破綻!”

夏雪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決絕,如此說道。

“殿下不會是想要給我去試槍吧?既然如此還不如我死在白玉飛之手,再者沙場就是個見證奇跡的地方,沒有出手之前誰能知曉沒有奇跡出現?

就如軒轅長龍,他怎會想到竟會是在我這個指玄之手?”

林一秋身上的殺意逐漸濃烈起來,語氣也開始果決起來。

狹路相逢勇者勝,強者交鋒亦是如此,隻要自己變成一把槍,或者是一把劍,那就是不敗的。

白玉飛是個變態,不怕死,但他同樣也不怕。

既然要戰,那就戰好了。

這世上不光是有句話叫做大力出奇跡,還有智慧出奇跡!

“反正都是將死之人,去給督主試槍倒也好。再者,這白玉飛可不是軒轅長龍,說白了那日一戰我看了,軒轅長龍的精神狀態連半步天象都不如,甚至就算是督主你不殺他,過些時日他也將隕落。

但白玉飛重拾道心,正值巔峰,相信就算是我師父天刀宋一麵對這樣一個人也不願意和他出手,所以找人試槍是最保險的!”

夏雪晴搖頭,幽幽道。

隻是前麵的一句話說的太含糊,林一秋沒有聽的太清楚,眉頭微皺便準備詢問是誰要死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城外天穹之上突然出現了一朵天大的蓮花,火紅、火紅,仿若燃盡天穹,但是這火蓮之中卻是帶著真正的佛音唱誦聲!

長久的“阿彌陀佛”在火蓮之上不斷的響動,這朵火蓮形似神話傳說中的佛怒血蓮!

“佛怒血蓮?天象之下第一人,天象之上一換一,那位佛門大能也來了,這下可真是熱鬧了,殿下還想著找人為我試槍,現在倒是先有人來給白玉飛試劍了!”

見到這天穹之上的雪蓮異象,林一秋摸摸鼻梁道。

天象之下第一人,天象之上人一換一,這樣的一個人來自大乾古刹金光寺,寺中有一僧名為道光,又為血蓮羅漢,其中佛怒血蓮便是他的絕招,不少江湖、朝廷中人都是死在他這一招之下。

佛門其他人度化惡人,都是念經度化,可他是用殺的,不光如此他連好人都殺,還冠冕堂皇說隻有如此才能此人涅槃重生、來世可入佛門見佛祖!

用林一秋的話來說,他和白玉飛都是大變態,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變態的那種。

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來一個就讓人夠頭疼的,況且現在來了兩個!

“事到如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開啟城門,以大軍攻擊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血蓮羅漢和白玉飛一擊擊殺,除此外似乎沒有其他好辦法了!”

夏雪晴苦思了一陣說道。

如若說她現在麾下還有十萬大兵,那自然也不懼怕這兩人,可現在她是林一秋兩人來此,身邊並沒有帶她昔日的任何布下。

現在這座城池中倒是有不少兵馬,可是看他們的樣子都是混日子的,真正對付這種等級的高手,必是一個比一個怕死,出城怕是都不敢,根本指望不上。

“這白玉飛書信上不是說他大晚上的去借槍了嗎?他既然能借槍,本督主為何不能借劍?況且借劍之人已到,這真是天助我也,合該我今日一戰名動八荒!

走,出城迎戰!”

就在這時,林一秋有所感應,眉毛微微一挑說道。

說話間,夏雪晴一怔,不明所以。

看了看天色,現在剛清晨,也未到白玉飛所說的午時,顯然林一秋所說的迎戰是迎接血蓮羅漢道光。

至於他口中所說的借劍,是借誰的劍?

難道是他,來了?

念頭轉動中,夏雪晴仔細去感應,可惜她實力實在不夠,根本就感應不到任何動靜,隻能跟著林一秋出城。

剛一出城,城門就被關上了,而那個副將則是氣喘喘的爬到了城牆上,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們兩個瘟神,殺了我們的將軍和守將還想窩在城內當大王?現在去死吧,不過放心,你們兩人不管是死在血蓮羅漢還是白大俠之手,我都會把你們的人頭撿起來去喂狗!

還有有件事忘記了告訴你們,你們住在這座城中的消息便是我命人連夜散發出去的,而且我派出去的人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白大俠。

怎樣驚喜吧?”

說話間眼眸中都是要冒光了,顯然是覺得自己的計謀實在是太高了,將這樣兩位煞神都耍的團團轉。

“囉嗦!”

然後林一秋一抖手,天穹之上雷電縱橫,一道雷柱從天而降,將這剛才還得意無比的參將從城牆上給擊落了下來。

落入城牆下來時,已經成為了一片血肉。

而林一秋難得理會城牆中噤若寒蟬連忙大喊開城門的守卒,徑直向著眼前不遠處的兩個人走去。

這兩人一個是僧人,一個是青衣男子,一個手持禪杖,一個背著長槍,兩個人雖然一個有頭發一個禿頭,但是給人帶來的感覺卻是一樣的。

那就是這兩個人都同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