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王軒

尾巴剛想翹一翹的許兵又重新偃旗息鼓。

“那個黃老板,協議簽了,錢也賠了,這視頻————”許兵的眼睛盯著黃賀的口袋,U盤就在黃賀左邊的褲袋裏,那個視頻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黃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許大人,隻要你不來找我的麻煩,這個視頻不會流傳出去。”

“而且就算我給你,難道你相信我不會留存備份?”

許兵麵色一陣白一陣紅,黃賀說的沒錯。

……

送走了張麻子和許兵兩人,已經是傍晚。

天邊的夕陽紅彤彤的,像熟透了即將掉落的果實。

黃賀坐在辦公室裏,幾分鍾後,門開了,張文靜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

因為是下班時間,張文靜穿的很是隨意。

下麵一條緊身七分褲,勾勒出豐腴的身段,上麵換了一件米黃色針織衫,腳下踩著一雙平跟涼鞋,看的黃賀眼熱心熱。

眼神不住的瞟著緊繃繃的大腿。

張文靜不敢看黃賀的眼睛,總覺得會被灼傷。

“老板,該吃晚飯了。”

黃賀應了一聲,收拾心情,“今天晚上做了什麽好吃的,隔著老遠就聞到飯香了。”

張文靜溫柔的遞給他一條濕漉漉的毛巾,等黃賀擦完手後,洗幹淨,擰幹,掛在曬衣繩上。

“炒腰花、牛寶湯、還有一道蔥爆羊肉。”

黃賀將她額前的一縷碎發撩到耳後,然後故作輕鬆道:“我給你轉了10000塊錢,許兵賠了5000,我個人再拿出五千,作為對你的獎勵。”

張文靜搖頭道:“這錢我不能要。”

“我根本沒有受什麽傷,就是手腕紅了一點。”

“而且這錢也太多了,我拿著不踏實。”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幾天不見,張文靜變得更加的水靈了。

原本小麥色的肌膚,變得越來越白嫩,俏麗的麵頰,也是白裏透紅。

黃賀坐到飯桌前,秦風早就端著飯碗等著他了,正盯著滿桌的好菜,口水直流。

“錢的事情,吃完飯再說。”

看著黃賀、秦風兩人狼吞虎咽,張文靜就在一旁給他們添飯、盛湯。

秦風三兩口就幹完了一碗米飯,不等張文靜伸手,自己去把電飯煲端了過來,“嘿嘿,我飯量大,用這個比較得勁。”

黃賀白了他一眼,秦風現在跟自己混熟了,不似開始的時候那麽刻板。

“你踏馬別都吃了啊,給我留點!”

兩個大男人你爭我搶,風卷殘雲般把桌子上的飯菜一掃而空。

吃完了飯,黃賀遞給秦風一根煙。

秦風接過去,先給黃賀點上,然後才給自己點燃,每每的吸了一口。

“呼——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黃賀美美的吸了一口,滿足的拍了拍凸起的小腹。

張文靜起身收拾碗筷,日漸豐腴的背影顯得格外誘人。

秦風湊到黃賀旁邊,小聲道:“老板,文靜姐這麽漂亮,人又賢惠,你就沒有什麽想法?”

“不是我吹牛,文靜姐應該還是個雛。”

“咳咳咳——”黃賀差點沒背過氣去,他瞪大了眼睛問道:“行啊你,這都能看出來?”

‘不過這你可猜錯了,文靜姐已經結婚了。’

秦風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老板,我曾經在一個夜總會執行過任務,裏麵的小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幾個月,我可是學了不少東西。”

“你看啊,文靜姐下顎靠近脖頸處有一片淡淡的紅暈,白裏透紅、星星點點,這就是標準的處女暈。”

“另外處女在走路的時候,腰部是不會擺動的,而那些結過婚的女人,個個柳腰款擺,腰隨臀動,要多風馬叉蟲,就有多馬叉蟲。”

“而且文靜姐站立的時候,腿部並攏,沒有一絲縫隙,明顯就是沒有被開發過。”

“綜上所述,文靜姐絕對是個原裝的女人。”

黃賀聽得入神,腦海中不自覺的把這些標準同張文靜一一對比,發現還都對得上號。

“哎呦——”因為想的太入神,煙燒到了手指才把他驚醒。

秦風拍了拍黃賀的肩膀道:“老板,該說的我都說了,文靜姐是個好女人,你可千萬要把握住,而且我看她對你也挺有意思的。”

“如果不是,唉,說什麽我也要爭一爭。”

秦風似乎想到了什麽難過的事情,情緒低落了下去。

“老板,我先去宿舍,有事您叫我。”

秦風起身要走,黃賀突然喊住了他,“等一下。”

秦風回過頭,以為黃賀有什麽事要吩咐。

“我給你轉了一萬塊錢,作為今天的獎勵。”黃賀晃了晃手機,看著秦風一臉錯愕的模樣,笑道:“你個小屁孩,還跟我上情感課,自己先去泡個妞再說吧。”

黃賀留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秦風卻是一陣感動,黃賀這個人,沒有什麽架子,也不會讓自己作為難的事情,否則今天許兵一行人,絕對不會站著離開。

秦風覺得自己真是跟對人了,這樣的老板,體貼下屬,對員工大方,為人也沒有架子,相處下來,像朋友更多於像老板。

黃賀笑著進了廚房,張文靜正在洗碗。

聽到有人進來,張文靜回過頭發現是黃賀,不由一愣。

黃賀咳嗽了兩聲:“那個,我來幫你。”

張文靜笑道:“不用,您快歇著去吧,您是老板,哪能讓您洗碗。”

張文靜專心致誌的洗碗,崛起的豐豚一晃一晃的,黃賀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貼了上去。

“……文靜,我來幫你吧。”

張文靜身子一僵,洗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水流嘩嘩的衝擊著雪白的瓷器。

“老板,真的不用。”張文靜艱難的說道,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

黃賀呃了一聲,從洗碗池裏拿過一個盤子,擠了兩滴洗潔精,抓住張文靜握著抹布的手,慢慢的擦洗著。

張文靜始終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她顫聲道:"老板,我是有丈夫的女人,請你尊重我。"

女人沒有在身體上反抗黃賀,但是言語中透著一絲決絕。

黃賀歎息一聲,鬆開了張文靜的小手。

望著張文靜誘人、豐腴的身段,黃賀依依不舍的移開眼睛。

英雄救美的橋段雖然老,但是卻極為實用,所以黃賀才會在今天晚上得寸進尺,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或許也有那場殺戮的影響,讓黃賀改變了以往的生活態度。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結果在張文靜這裏碰上了軟釘子,黃賀也不好意思繼續耍流氓,“咳咳,文靜你手腕受傷了,不能沾水,還是我來幫你吧。”

張文靜沒有回頭,但是下顎連著脖頸的位置,卻已經飄起了星星點點的紅暈,白裏透紅,煞是好看。

“不礙事,連皮都沒破,額們鄉下人,沒有那麽嬌貴,以前額經常下水摸魚,腳被石頭劃了那麽長的一道口子,都不用吃藥打針,自己找泥巴一抹就好了。”

張文靜說起小時候的趣事,便一發不可收拾,似乎把剛才的尷尬、曖昧忘了個幹淨。

黃賀鬱悶不已。

他索性搬了個板凳,坐在廚房裏麵,看著張文靜的背影。

“文靜,你掙錢了,以後打算在濱海定居嗎?”

張文靜滿手的洗潔精泡沫,伸手在水龍頭下麵衝洗,一雙小手變得水嫩嫩,跟剛剝了的蔥白一樣。

“在濱海定居?”

“額也想啊,可是濱海的房子太貴了,額買不起。再說額滴家在青省,額滴父母、公婆都在那裏,額還要給他們養老送終呢。”

張文靜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燈光下,光潔的額頭上幾滴水珠順著臉頰流下,滴進了領口。

黃賀想說:“隻要你跟著我,房子車子都不用你操心。”

但是這話實在是有點無恥,還有點物化女人的傾向,黃賀可不敢說,怕被人一拳打死。

張文靜繼續道:“額還要繼續找額男人,如果他想留在這裏,額就留下來,他要是想回青省,額也跟他一塊回去。”

艸!

黃賀暗罵一聲,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麽痛恨一個男人,比恨那個車哲更甚。

張文靜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對愛情忠貞,對工作負責,對家人更是有責任心。

這種女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更讓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不是他的。

黃賀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找不到你丈夫,你還會留在濱海嗎?”

張文靜沒有猶豫,說道:“那我會攢一筆錢,回老家。”

“為什麽?難道濱海就沒有什麽值得你留戀的嗎?”黃賀覺得自尊心遭受了非常嚴重的打擊。

張文靜怔了怔,定定的看著黃賀,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老板,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不是為了找額男人,額這一輩子都不會來濱海。”

“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

“如果找不到他,額還是想回家鄉,那裏的人,沒有這裏複雜。”

張文靜顯然想起了今天的事情,許兵的囂張跋扈、前後不一、睜眼說瞎話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雖然張文靜表現的很堅強,但是當她麵對許兵的時候,那種無助、恐懼,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這就是張文靜心中最樸實的想法。

其實這也符合大多數多人的想法,安土重遷,落葉歸根,在一個地方呆熟悉了,就不願意去陌生的地方。

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

黃賀看著張文靜一臉神往的模樣,想起了秦風說過的話,少年心性,一把抓住了張文靜的小手道:“文靜,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