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膽大妄為

眼看趙寒的手已經碰到了紗簾,在場的人忘記了方才趙寒的恐怖,紛紛怒罵。

“放肆!”

“信不信我喊人進來砍了你的手?”

“放下!”

葉軒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怒吼道:“司檸小姐何等聖潔尊貴?豈是你一個登徒子可以玷汙的?”

聽到此言,趙寒止不住的冷笑道:“玷汙?她對你而言是聖潔無法觸碰到的仙女,但對我而言,她是我媳婦,我想怎麽碰就怎麽碰!”

說到這,趙寒直接一挑紗簾,鑽了進去。

等趙寒看清了在裏麵端坐的司檸小姐,也忍不住微微一怔。

說實話,在親自看到司檸之前,他對司檸的美貌是有些預感的。

畢竟司檸號稱京城美人榜榜首,又被如此多的人讚美追捧,必然是容顏絕色的美人。

可當他看到司檸第一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她的美貌!

趙寒自認也算是遍覽群芳了,尤其穿越後,他見過了趙錦歌、李攬月與孫茸茸等人,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絕色美人。

趙錦歌自身媚骨天成,卻在麵對男女之事時懵懂無知,這種嫵媚與純潔的雜糅反而讓人欲罷不能。

李攬月的美,是她嬌柔美顏的容顏與她自身的狠辣果決相交融,讓人見之不忘。

至於孫茸茸,她分明是一個隻應該在深閨中的女子,卻支撐起了一個家族,這種精明要強的女人會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這三個女人已經是讓人見之不忘的絕色,如果說要給天下女人打分,滿分一百分的話,趙寒能給她們打95分!

但今天才見到的司檸,趙寒願意給她一百二十分!

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氣質如此奇特,容貌如此絕色的女子!

她僅靠容貌,就比趙寒見過的女人更勝一籌,如今她就靜靜的坐在那裏,氣質高潔神秘,如同從九天下凡的仙女,讓人生不起什麽褻瀆的想法。

趙寒忽然能理解,為什麽之前司檸隻是在寺廟上香時露了一麵,就會讓這麽多人為之瘋狂了!

趙寒在滿眼讚賞的欣賞她時,司檸也在觀察趙寒,隨後她微微一笑道:“雖然這是司檸第一次和公子見麵,但司檸可是很早就聽到過公子的名字了,也一直都想見一見。”

“如今見到公子,司檸就知道以前京城中流傳有關於公子的評價,都不可信。”

趙寒挑眉,開口問道:“哦?有關我的什麽傳言?”

司檸捂嘴輕笑道:“比如說你性子軟弱窩囊,不堪大用,無法承擔責任之類的。”

趙寒聞言心中止不住的冷笑,沒想到原身在宮中的形象會被傳到滿城,某些人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趙寒與司檸在紗簾內交談甚歡,看的葉軒睚眥欲裂!

要知道他不知道花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在今天成功邀請到司檸,又應司檸的要求,圍上紗簾她才肯參加賞花會。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一切準備,竟然都便宜了另外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他恨不得也和趙寒一樣,直接闖進紗簾將趙寒抓出來,可手剛碰到紗簾他就又有些遲疑了。

要是惹惱了司檸,以後她再也不理自己了該怎麽辦?由於所以到最後,他也就隻能無能狂怒道:“你這登徒子,你知道本公子是什麽人嗎?你要是再不出來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趙寒仿佛聽不見一般伸了個懶腰,不得不說,葉軒對司檸還真的挺上心的,這紗簾圍起來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雅間。

裏麵不僅有茶案與數個座位,還擺放著一個用來熏香的香爐,此時香氣彌漫,淡雅迷人。

趙寒毫不客氣的在司檸對麵坐下,他茶案上麵擺著這個季節十分難得的水果,還有一些精致小巧的點心與一壺香茗。

看著點心盤上缺了一角的蓮子酥,毫不客氣的就拿起來塞進嘴中,別說,味道還不錯,和禦膳房有的一拚了!

隨後他又拿起司檸手邊的茶杯,自來熟的喝了口茶水潤潤喉。

“聽說葉軒數次邀請你出遊,你都沒答應?幸虧你沒答應,要是被這種沒有腦子的白癡纏上了,到時候再嫁進葉府,那可有的受了!”

司檸一雙魅力十足的丹鳳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趙寒,俏臉肉眼可見的微微泛紅。

那是她咬了一角的蓮子酥,也是她品過香茗的茶杯,這人怎麽如此大膽,也不顧男女有別,和她吃同一枚點心,喝同一杯茶?

她向來身居鎮國將軍府,從來沒有過與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如此親近的經曆。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司檸轉移話題說道:“你也知道他是首輔大人的兒子,那你應該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你這麽得罪他,就不怕首輔嗎?”

趙寒捏著茶杯,聞言冷笑道:“怕?我有什麽好怕的?不管他現在權勢再大,那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臣子的事實!”

“再說了,現在權勢滔天,不代表以後一直都是!”

司檸聞言輕輕掩唇笑道:“公子倒是心大,也不怕那人先下手為強?”

“我心大?司姑娘怎麽知道的?”

趙寒說著話,身子瞬間貼近司檸,二人幾乎臉貼著臉,男人的氣息猛地撲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偏偏此時趙寒動作更加大膽,他竟伸手捉住司檸一隻柔荑,往自己心口上貼,神情曖昧的說道:“本公子心大不大,得小姐親自摸摸才知道啊!”

司檸的臉瞬間爆紅,她迅速鬆開趙寒的手,將自己事先準備的計劃忘了個幹淨,有些羞赧的說道:“公子請自重!”

趙寒微微挑眉,自重?

他從袖子莫慌拿出一枚紫羅蘭翡翠玉鐲,放在了長案上。

“以你我二人的關係,還有什麽害羞的必要嗎!”

趙寒來的時候,就在想信物為什麽是一枚玉鐲,這分明是女人的飾品,要是做信物的話有的是更合適的東西。

可現在他明白了,這枚玉鐲的應該是交換來的,應該是司檸的母親留下的東西,那麽按理說趙寒也有一個信物在司檸那。

兩個孩子能用到這種信物的事情,除了指腹為婚他想不出來別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