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令人膽寒的酷刑
不肯招?
趙寒饒有興趣的起身,雙手背在身後,盯著負隅頑抗的盧西宜,嘖嘖稱奇道:“都說你們東廠有十八道酷刑,就算是鐵人進去了也會承受不住開口求饒,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嗎?”
兩名護龍衛聽了,頓時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請太子殿下責罰!”
趙寒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身後,盯著盧西宜好奇道:“盧大人骨頭夠硬啊,連東廠經驗豐富的護龍衛都對你無可奈何。”
“就是不知道盧大人你的夫人孩子,是不是也同樣能活著從東廠煉獄中出來呢?”
盧西宜聞言,卻是不屑的衝趙寒吐了一口血沫,隻因距離較遠落在了地上。
護龍衛勃然大怒,盧西宜卻像是察覺不到身上的痛苦一樣,哈哈大笑道:“本官出身微末,家裏早就沒有人了,至於我的妻女?她們早在半年前就離開了京城,就算你翻遍了大江帝國,也絕對找不到!”
趙寒臉色有些難看,護龍衛也連忙說道:“殿下,臣去盧府抓他的時候,整個盧府的確也隻有他一個人!盧西宜妻女在年前下江南遊玩,不知所蹤,至今杳無蹤跡。”
冷雲峰心一抖,要是盧西宜不肯交代那些糧食和銀兩的下落,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的腦袋還懸著呢?
趙寒唇角微微一勾,盯著一臉倔強不屑的盧西宜,冷笑道:“看來盧大人有恃無恐啊,真以為本宮奈何不了你?”
“既然東廠對付不了你,那就讓本宮來!”
“你們把他拖出去,別髒了本宮的地方。”
兩名護龍衛不明所以,難道太子殿下要親自用刑?可太子殿下親自出馬,就算抽兩鞭子,盧西宜也不會招啊!
可他們還是按照趙峰的吩咐,將盧西宜拉出殿外,將他綁在椅子上。
小太監手腳麻利的給趙寒搬來了一個椅子,趙寒坐在上麵單手撐著下巴,命令道:“去拿幾瓶溫柔鄉來,順便把解藥也一同帶來。”
護龍衛不明所以,連忙下去準備。
就在此時,旁邊忽然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太子殿下~”
趙寒循聲望去,竟然是趙錦歌身著華服,千嬌百媚的走了過來。
“你怎麽來了?”趙寒有些詫異,這小妮子平常躲自己都來不及,現在怎麽對他投懷送抱起來了?
趙錦歌露出羞澀的笑容,輕聲道:“臣妾看殿下這兩天政務繁忙,就想著來關心一下殿下。”
“殿下,政務雖然重要,但您千金之軀,一定要照顧好身體才行啊,現在夜色將晚,也不知您用過膳沒有?”
趙寒攬著趙錦歌,心中十分受用。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餓了,現在夜色正好,也沒有風,你我二人正好在此處用膳。”
旁邊的小太監連忙麻利的通知禦膳房,禦膳房早就準備好了,用不了多久,讓人一見就食指大動禦膳的擺在了二人麵前。
趙錦歌依偎在趙寒懷中,她本不想來的,但一想到那包李攬月送來的毒藥,就食不下咽。
所以她特意過來,想著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讓趙寒與首輔葉槐緩和關係。
她一邊想著一邊給趙寒布菜,此時護龍衛也趕了回來恭敬說道:“太子殿下,您要的東西我拿回來了!”
什麽東西?
趙錦歌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護龍衛走到盧西宜身邊,才驚呼出聲。
之前因為天色已晚,她心中又隻想著趙寒,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那裏還綁著一個人。
看著滿身血汙的盧西宜,她頓時覺得有些食不下咽,忍著惡心眉頭輕皺問道:“太子殿下,這是要做什麽呀?”
趙寒飲了一杯美酒,輕輕揉捏著她滑嫩的肌膚,笑道:“沒什麽,這是一個小節目,你來的也正是時候。”
他命令道:“先給他灌下這瓶溫柔鄉!”
盧西宜瞳孔微微一縮,太子這是想毒殺了他?不會的!太子還沒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怎麽可能會給他個痛快。
一瓶溫柔鄉灌下,趙寒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禦膳,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盧西宜,你一定很好奇溫柔鄉是什麽吧?”
“溫柔鄉是東廠獨有的一種毒藥,服用以後兩刻鍾內,你並不會死,但你先會感受到渾身麻癢,像是有一隻螞蟻在你的骨頭裏來回撕咬。”
“接著你會感受到疼,就像你進入了滿有美人的溫柔鄉中,那些美人親昵的摸便你全身,隻不過她摸到哪裏,哪裏就會傳來斷筋碎骨的疼痛!”
說到這,趙寒仰頭將美酒一飲而盡,摩挲著白玉杯冷笑道:“這種毒隻會在兩刻鍾之後,才會徹底爆發讓你死於非命,但本宮不會讓你死!”
“本宮會在你快被毒死的時候喂下解藥,隨後再給你灌進一瓶溫柔鄉,如此往複!”
此話一出,趙錦歌臉色慘白,胃中一陣翻滾,恨不得將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出去!
她挑什麽時候來不行?非要趕在這個時候過來,這下好了,肯定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那兩名護龍衛卻眼前一亮,如此方法他們怎麽沒想到,這項酷刑也可以收到東廠的刑罰中!
原本不管遇到什麽刑法,都咬牙硬撐的盧西宜拚命嘶吼道:“你這個暴君!你折磨我算什麽……”
一句話沒說完,他臉色突然慘白,渾身抽搐著。
溫柔鄉發作了!
盧西宜慘叫出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表情扭曲瘋狂掙紮著。
可他被處理過的牛筋捆縛,越掙紮繩子捆的越緊。
盧西宜隻覺得身體內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啃噬,那種麻癢讓他難以忍受,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抓,將體內那隻螞蟻抓出來才肯罷休。
眨眼間,癢意又變成了劇痛,就如趙寒所說,有一隻美人正憐愛的撫慰著他的全身,可帶來的卻是疼痛!
眼看著盧西宜被折磨的雙眼翻白渾身抽搐,馬上就要暈死過去,趙寒冷冷道:“給他喂下解藥!”
隨著解藥服下,不管是癢意還是撕裂全身的劇痛,都逐漸消失不見。
盧西宜如同溺水得到解救的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趙寒冷笑道:“盧大人,刑罰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