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發家致富

“行了,父皇馬上回來了。你別惹事了。你還沒看出來嗎?玩心機,你哪是蕭依然的對手!”蕭文炎冷冷的說道。

“皇兄,我那是小看她了!而且,她什麽事情都讓那個憨子出麵,讓我有種有勁無處使的感覺!你相信我,這次,我一定...”

沒等蕭納蘭說完,吳國丈開口打斷道“納蘭,你就是太單純了!之前是蕭依然沒有抓到機會,如今被他發現了這個憨子。她也是牢牢抓緊這個機會了,讓那個憨子死心塌地的為她出頭!無論是繡樓,還是上門找茬,甚至於是這次遊園會,你哪次占便宜了?”

蕭納蘭麵色並不好看的低著頭,她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委屈。

“行了,你母後不是跟你說了嗎?幾天都等不了嗎?他們兩個不是如膠似漆嗎?到時候,你父皇回來了,你就說蕭依然勾引那個憨子,謝憨子不是要找你退婚嘛。我會號召一些文臣共同煽風點火,你父皇必定會勃然大怒的,屆時還怕不去處罰他們嗎?”吳國丈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笑容說道。

皇後接茬道“父親,我不想讓納蘭嫁給那個憨子。本想著控製著那個蕭依然也一樣,如今看來,那是一個白眼狼,不能讓她如願的嫁給那個憨子!這可如何是好...”

吳國丈笑著說道“這個倒是!如今看來蕭依然的城府極深。若是讓他和謝憨子在一起,有朝一日若是讓謝憨子有了權力,蕭依然難免會搞事情!依我看,納蘭還是要嫁給那個謝憨子,才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式!”

“外公,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給那個憨子...”蕭納蘭滿臉委屈的說道。

蕭文炎陰沉著臉對著蕭納蘭說道:“你不要?明眼人都知道,父皇想用謝憨子這顆棋子,攪亂大周的朝堂,隨後通過控製謝憨子,來控製大周!隻要你不嫁,你去看看後宮之中有多少人想把公主嫁給那個憨子!換言之,哪個宮若是能爭取到謝憨子這個駙馬!哪個宮就得到了儲君的資格,懂嗎?”

蕭納蘭皺著眉頭,紅著眼說道“為你的太子之位,就要付出我終身的幸福嗎?”

蕭文炎上前目光陰鷙的看著蕭納蘭說道“蕭納蘭,你以為你為什麽能夠在宮內外橫行霸道,就是因為母後是皇後,我是嫡長子,我是最為可能被立儲的!但是,一旦儲君之位被他人奪去,別說蕭依然了,之前在你身旁耳提麵命的人,隨時都會跟你翻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這個脾氣得罪了多少人!”

“納蘭,你皇兄說的不錯!如今蕭依然也不牢靠,咱們隻能靠自己!你嫁給那個憨子不過一個名分罷了!屆時,咱們隻要大權在手,你喜歡哪家公子,讓他做你的幕僚,你也養個三千幕僚,隨你挑選,這樣的日子豈不是快哉?”皇後對著蕭納蘭說道。

蕭納蘭這會才有些動情說道“母後說的也不是不可,這滿龍陽城的男人,我沒一個能夠看上的。本以為袁曜是個有才之人,經過這個遊園會,不過是個庸碌的腐儒罷了。納蘭聽母後,外公,皇兄的!”

三人見蕭納蘭這麽說,臉上的笑容更甚了起來。

蕭文炎對著蕭納蘭說道“妹妹,你記住。隻要讓謝憨子成為你的夫君,那個蕭依然就沒有了依靠,你屆時怎麽樣淩辱他都行!至於,你想和誰生孩子,都是你的事情。屆時,我們隻要咬定,他是謝憨子的。隻要大周的大權在握,殺了謝憨子,你就是大周的國母!”

蕭納蘭聽著蕭文炎畫的大餅,眼神之中也是滿臉的興奮“皇兄說的不錯!是我糊塗了!蕭依然不是想嫁給那個憨貨嗎?我偏不讓他如願。”

...

謝巡風從文宅離開之後。

和蕭依然先是去最熱鬧的街上采辦了質子府內的東西。

蕭依然和謝巡風一起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也感覺到了謝巡風是真心對他好。

她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親力親為的采辦府內家具,用品。

謝巡風又拿著一張紙,讓荊飛按照紙上的東西去采買。

並且告訴他有多少買多少,哪怕高價也都要買回來。

荊飛雖然不知道謝巡風要買這麽多的海鮮做什麽?

但是,謝巡風如今不憨了,自然做事有他的道理。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謝巡風他們才回去。

到了質子府

還沒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腥味,滿滿一院子的幹貝,幹蝦,海菜...

荊飛也是帶著一個麵罩,看著謝巡風他們回來,迎了上去。

“公子,我把整個龍陽城所有店裏的幹貝,幹鮑魚,幹蝦,幹海菜,都買來了!你要這麽多海鮮做什麽?”

謝巡風露出一臉狡黠說道“當然是賺錢!”

“這些東西都是高價收的?公子,難不成還想再賣出去不成。這不成了虧欠嗎?公子,你難不成又變憨了?”荊飛一臉認真的問道。

“等會,我告訴你怎麽做。然後,明天你請人來幫忙弄!咱們就指著這些東西發家致富呢。”謝巡風笑著說道。

“大哥,我看你是不是到了晚上又犯憨了?就這些臭魚爛蝦,能發家致富?”關翀捂著鼻子十分嫌棄的說道。

沒等謝巡風開口解釋,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荊飛跑去開門。

來人,正是那個白天手持著皇帝金牌的莫曉年。

莫曉年聞到了這股濃鬱的海鮮味,也不由的掩鼻,下意識的問道“謝公子,你們這是準備賣海鮮嗎?”

謝巡風知道莫曉年能夠拿著皇帝的金牌,肯定並非普通人。

而且這個人實在是奇怪,先是在鬧市區擺文擂,嘲諷大夏人。

轉頭又拿出了能夠代表皇帝的金牌。

如今,深夜造訪,肯定也是有事。

於是乎,沒有接茬,反而是話鋒一轉,帶著警惕問道“莫先生,深夜造訪,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