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皇帝病危!

黃鞏趕緊擺手道:“段大人乃三品大員,自然是不會在這種地方了。”

尚海棠這才點點頭,要是真的在這種地方,就是沒病也得生病。

“行了,黃大人,現在證實了段大人與藏匿龍袍一案並無關聯,將人放了吧!”

蕭衍現在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段天涯對自己特別重要。

“是,臣這便命人前去釋放,同時張貼告示還段大人一個清白!”

蕭衍直勾勾的盯著黃鞏道:“黃大人做大理寺卿多長時間了?”

黃鞏不明白蕭衍什麽意思,隻能如實回答:“啟稟殿下,已經五年了!”

蕭衍聞言點點頭:“去吧,孤在大堂等你,帶著段大人一同過來!”

言罷自己轉身離開。

良久,兩人出現在蕭衍麵前。

“參見殿下!”

蕭衍看著有些蓬頭的段天涯笑道:“段大人也有如此境地一天少見了!”

“不過,孤已經為你平反了,現在物歸原主!”

說著將手中兩塊令牌扔給他,正是指揮使腰牌和密令。

“你和海棠先回去吧,孤還有事情,記住孤交給你的事情,這一次栽的跟頭夠大了,足夠你長個記性了。”

段天涯聞言再次跪下:“臣,謝過殿下!”

若是之前自己隻是被蕭衍折服,現在則是自己九族都欠了蕭衍一條命。

“行了,今後好好辦事就是對孤最大的感謝,回去吧!”

段天涯與尚海棠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黃大人,接下來我們聊聊吧。”

黃鞏一臉淡定看向了蕭衍,此時對於他的震驚此時已經消退。

“不知殿下想要和臣聊聊什麽?”

蕭衍看向了黃鞏道:“黃大人,說實話,孤知道你忠於父皇,但是現在朝中局勢你心中明了。”

“孤想要做事情,但是缺少人手,缺少像黃大人這樣秉公執法的人。”

“所以孤需要黃大人幫忙!”

皇宮卻是笑著搖搖頭說道:“殿下這是說的哪裏話,太子監國行使大權,臣自然會配合殿下的!”

蕭衍微微一笑,臉上盡顯真誠。

“黃大人,孤不想說那些臉麵上的話,你也知道現在胡正河排除異己,朝堂快成一言堂了。”

“若是胡正河不斷加害忠良,那麽這天下就真的沒有公理了。”

“段大人之事你也見到了,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何人所為,但是沒有證據!”

“若是真的任其如此下去,怕是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公理發言了!”

黃鞏思索起來蕭衍之言,這些他都明白,現在自己可以做到置身事外。

若是自己表明立場,那麽就和胡正河一派站在了對立麵上。

“殿下,臣想問您一句,掌權究竟為了什麽?”

黃鞏見證了太多的權力紛爭,但是終究隻是為了一己之欲。

蕭衍此時站了起來,雙眼肅穆。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才是掌權的意義!”

轟!

聽聞此言,黃鞏炸了,自己讀書數十載,此言絕對是聖人之言。

這還是那個荒**無道的太子嗎?

騰!

黃鞏直接跪在了地上。

“臣,黃鞏,參見太子殿下!”

他見過太多太多了,沒有人像蕭衍這般心存壯誌!

“殿下,說真的,臣知道權力的**,也知道他人為何對於權力趨之若鶩。”

“但是絕對沒有一個人是為了這個天下,心存天下者,大者也!”

“臣,佩服!”

蕭衍知道這話對於任何一個古代人都是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黃卿可願輔佐孤,為了這朗朗乾坤?”

黃鞏一個頭磕在地上:“臣,願意!”

蕭衍滿意的點點頭,對於收服黃鞏本在自己意料之內,所以內心倒是沒什麽波瀾。

“好,錦衣衛已經開始搜集胡正河之流的罪證,孤希望對於他們黃大人同樣秉公執法!”

“還朝堂一個朗朗乾坤!”

黃鞏此時已將蕭衍作為聖人,自然是滿眼崇拜。

“臣,遵旨!”

皇宮。

“咳咳咳!”

“噗!”

皇上劇烈的咳嗽著,一口血吐了出來。

“陛下,陛下您這是怎麽啦。”

“太醫,太醫,快去通知太子殿下!”

蕭衍回到東宮剛剛坐下,還未來及喝口水,三德就進來了。

“殿下,宮中消息,陛下……陛下身體……”

蕭衍聞言眉頭緊鎖,有些不耐煩。

“講清楚!”

“陛下今日劇烈咳嗽,剛才還吐了血,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太醫也束手無策,恐將無力回天!”

蕭衍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便向外趕去。

這皇帝雖然是自己的便宜老子,但是現在自己根基未穩,皇帝還不能死,若是此時他去了自己恐將麵對狂風暴雨的針對。

一出門正好和一人撞了個滿懷。

“呀!”

蕭衍伸手將人接在懷中,一看正是葉悠悅。

“你來做什麽?”

蕭衍現在心中甚是焦急,根本什麽都顧不上。

“殿下這幾日都未去見奴婢,所以備了些糕點……”

看著一臉委屈的葉悠悅,蕭衍心中焦急與怒氣消散了幾分。

“宮中出事了,父皇昏迷不醒太醫束手無策,孤現在要進宮,等孤回來再說吧!”

說完就帶著三德要離開。

“殿下,留步,其實……其實奴婢對於醫道有些涉獵,不知……”

“啊!”

蕭衍上前拉住葉悠悅就往外走。

“邊走邊說!”

上了轎子之後葉悠悅才將自己的事情說了。

原來葉悠悅對於醫道不僅僅是涉獵這麽簡單,可以說是頗為精通。

這件事情就是從小養著自己的胡善祥都不知道,自己死守著這個秘密水都沒有提及。

“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能耐,希望你能救治父皇,其實孤一直懷疑父皇是不是病了。”

“太醫都說了加以調養撐個五六年都沒事,但是現在三年不到,身體每況愈下。”

“這其中定有什麽貓膩。”

葉悠悅聞言,秀眉緊鎖,太醫的醫術都不簡單,若是連太醫都說了情況不對,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事情。

“奴婢不敢說,隻能是見了之後才能明了。”

葉悠悅不敢擔保,涉及皇上性命,亂說可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