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賬給你記著

待胡雅文退下後,江寧就開始製定計劃。

根據自己的記憶,聯合前世看的那些曆史影視劇,以及結合武朝當下的商業環境。

寫著一係列措施。

每一條,都經過深思熟慮。

就這樣,一直寫到了傍晚時分。

正值夕陽西下,江寧停筆,走出宮門伸伸懶腰。

西方天宇上掛著一輪紅日,耀眼無比。

江寧自言自語,我一定要向這輪紅日一樣耀眼。

更要讓武朝的龍旗,插在八國的土地上。

凡日月山河所照之地,都是我武朝,江家的江山。

感慨了一會兒,提著刀來了禦花園。

繼續揮刀砍著。

每一次出刀,都伴隨著陣陣悅耳的刺鳴聲。

緊接著,樹木枝椏,全部散了一地。

沒一會兒功夫,手臂酸痛了起來,不過依舊鬥誌滿滿。

畢竟這可是強大的法門。

已經揮了一周時間,也不見秋葉,心中略有幾分不爽。

這個師父,說實在的,多少有點兒不靠譜了。

抱怨歸抱怨,也沒有停下,一刀接著一刀。

三百下,用了一段時間,才結束…

不多時,小太監走了過來。

“陛下,國師求見!”

嗯?

這個亂臣賊子怎麽來了?

江寧沒有馬上見,直接道:“讓他等著!”

先晾他一會兒。

江寧這樣做,就是要去一去劉仲的囂張氣焰,並告訴他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小太監不敢怠慢,趕緊到門外回複。

十大美女沒有腐蝕了自己,怎麽,又想用其他的招數了嗎?

劉仲阿劉仲,你還真把老子當成了曾經?

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江寧借著現在的空隙,又開始了揮刀。

因為閑來無事,就練刀,沒一會兒功夫,臉上又已滲出了汗水。

門外的劉仲,已等候多時,心中也不爽。

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用像現在等。

握拳,忍著…

小皇帝,待老子機會到了,一定會毫不留情把你拉下馬!

狗日的!

又過了一會兒,天黑了。

劉仲衝小太監道:“再去通知一下武皇!”

小太監不敢違抗劉仲,點點頭,快步來到禦花園。

“陛下……”

江寧直接道:“告訴他,朕已經睡了!”

小太監點點頭,趕緊到門口傳話。

“國…國師,陛下已休息了,改日再來吧!”

劉仲等了一個時辰,卻沒有等到正主,瞬間眼中聚滿了怒色。

“你說什麽?”

小太監被劉仲嚇的跌坐在地上,身子哆哆嗦嗦的顫著,“國…國師,陛下真的睡了,千真萬確啊!”

劉仲是個老狐狸,可不會相信。

“你過來!”

小太監耷拉著腦袋,不敢動分毫。

“小的……”

“過來!”

小太監拗不過,隻能哆哆嗦嗦的起身上前。

下一秒,劉仲的巴掌還有大腳,毫不留情的踢打在了小太監身上。

小太監自然不敢反抗,那本就蒼白的臉上,瞬間布滿了巴掌印。

他是武皇身邊的小太監,打他,自然和打武皇的臉,沒什麽區別。

你不見我?

那好…我就打你的人!

劉仲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告訴江寧,老子不怕你!

威懾!

劉仲的底氣,來自兩個兒子…因為他的兩個兒子,都統帥著大軍,一個鎮北一個震南。

“國師,求求您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就快死了!”

“啊啊…好疼啊!”

劉仲身側的金龍衛手中搶走一把彎刀,直接用刀把敲打小太監的牙齒,沒一會兒功夫,牙齒都脫落,嘴被血糊成了一團…

痛的全身抽搐!

他見打的差不多了,劉仲才收手,丟下刀整理了一下衣服,氣狠狠的離開。

一個小太監,打了就打了,就算殺了江寧也是幹氣。

當然了,現在這種打,更羞辱人!

偏殿。

江寧回了這邊吃禦膳房送來的晚飯。

不多時,被劉仲打的小太監,跌跌撞撞的跪在江寧麵前。

“陛…陛下,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小的……”

小太監,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身子顫著。

江寧見狀,目光沉下,瞬間覺得麵前的晚餐不香了。

“劉仲打的?”

“是…是國師打的!”小太監哆嗦著。

咣!

下一秒,怒不可遏的江寧便把龍案上的折子以及晚飯掀在地上。

“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

“好你個劉仲,眼中都沒老子是吧!”

“行…這筆賬老子給你記著!”

武皇瞬間暴怒。

因為打他身邊的小太監,和羞辱他沒什麽兩樣。

提著彎刀,在偏殿上就是一通怒砍。

咣咣!

沒一會兒功夫,附近的實木桌,都已被砍的刀痕累累。

現在的小太監也是大氣不敢喘,生怕被暴怒的江寧,把腦袋砍下來。

“滾…給朕滾出去……”

殿中的太監,聞聲趕緊都退下,生怕被波及。

至於江寧,罵罵咧咧的發泄,把九年義務教育的知識點,都用上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今夜這筆賬,他記住了,來日一定會加倍的還給劉仲。

打老子的臉?你真以為老子的臉可以隨便打嗎?

狠啐著…

劉仲回了國師府,叫來李木子,直接說道:“去給劉芸香帶一份口信,讓她出宮見我!”

李木子點點頭,直接離開。

前往皇城。

對於她這等高手而言,皇城根本攔不住她。

很快,輕車熟路的來了後宮,也就是武台宮。

這個時候的劉芸香正在梳妝台前整理三千青絲,一陣冷風吹過,李木子便出現在了她身後,悄無聲息,猶如鬼魅一般。

“是你?”

李木子不冷不熱,“義父讓我來傳話,他讓你出宮一趟!”

劉芸香自然明白劉仲想做什麽,平靜道:“沒有陛下的口諭,我沒有資格出宮!”

李木子也沒有多說,直接離開。

至於劉芸香,麵無表情,繼續梳著頭。

如果是以前,他們父女可以說在同一條戰現上,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了自己的選擇。

造反,會失去她母儀天下的機會?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而言,哪個不做著母儀天下的黃粱美夢?

“爹…莫怪,如今我和你是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