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衝動了

林輕言大罵不止,陳陽幾次想插嘴都沒插.進去,隻閉嘴,任憑林輕言發泄。

陳子可是被嚇壞了,從沒見過如此潑辣的女子,這回也不等陳陽發話,拉著同樣目瞪口呆的洪.大夫跑了出去。

“郡主,罵夠了沒,罵夠了就歇上一歇,聽我給你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可好?”

郡主被仇恨衝過了頭腦,大罵當今皇帝,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傳信到京都,不僅郡主的命不保,就是他也定上包庇罪臣之女而受牽連。

皇帝對他的行為已經察覺,心裏不懷疑鬼都不相信,自己的計劃剛剛有了眉目,不能因為刁蠻郡主功敗垂成。

“你一個閹人,就是皇帝的一條狗,沒有資格跟本郡主討論!”

林輕言憤怒的說到。

陳陽臉色一沉,陰鷙的盯著林輕言。

“你說什麽,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他不是太監,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閹人,尤其是他親手救回來的林輕言。

“哼,你敢威脅我,本郡主就說了,閹人,死太監,有本事你殺了我!”

林輕言毫不畏懼,父親死了,母親死了,就連她幾歲的弟弟,也死在鎮國公的手下,剩下自己,天地茫茫,根本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嗬……嗬嗬!”

陳陽耐著性子跟林輕言解釋:“郡主此言差矣,我是鄴城爵爺,皇帝親封的一等公爵爺,你若把來龍去脈說給我明白,他日我定會上奏朝廷,為平安侯平冤詔雪。”

“哼,你做齷齪事,瞞過我爹爹,可是瞞不住我,你和鎮國公是一夥的,想套出我的話,給鎮國公那個老賊報信,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死太監!”

林輕言根本就不相信陳陽的話,怒不可遏的罵著陳陽,什麽難聽她罵什麽。

……

一個時辰過去了,陳陽看著林輕言還在大罵,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他不發威,把他當成軟柿子。

“夠了,不要再罵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林輕言罵的正痛快,聽到陳陽中氣十足的吼聲,稍微愣了一下:太監,不都是娘們唧唧的嗎,陳陽卻是中氣十足!

“死太監,你敢威脅我,本郡主不是嚇大的,有什麽本事,你盡管來,本郡主皺一下眉頭,就不是我爹的女兒!”

聽到林輕言的話,陳陽眼珠一轉。

“嗬嗬,郡主一口一個太監閹人,我就讓你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太監!”

說完,不等林輕言反應過來,整個身子壓在林輕言的身上。

“啊,死太監,你要做什麽!”

郡主嚇得花容失色,她身上有傷,又被陳陽控製,身子動彈不得。

聽說,太監因為沒了根,多數都是心裏扭曲的,眼前的陳陽,不會就是變態狂吧。

“太監不男不女,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我要說,我不是太監呢?”

陳陽說著,給林輕言一個晦澀莫名的笑容。

轟!

林輕言再聽到陳陽最後的話時,腦袋一片空白,她也察覺出陳陽不是真太假了!

林輕言臉色慘白,露出驚恐之色。

“陳陽,你,你竟然冒充太監,混亂宮闈,我要上奏皇帝,誅你九族!”

陳陽兩手抓著林輕言的兩隻嫩白的小手,聞著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體香,早已經沉迷無法自拔,林輕言的話,全然聽不進去了。

“郡主,你放心,事情過後,我自己去皇上那裏說明,你還是操心一下自己吧!”

陳陽早已經控製不住。三下五除二撕掉林輕言身上的衣物……

……

林輕言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樣,無聲的躺在**,身底下一抹鮮紅。

呼!

陳陽心滿意足的起身,從容的穿上衣服,回頭看向林輕言:讓你輕視老子,這回消停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啊!”

突然,林輕言突然大叫一聲,一把抓起床頭的匕首,狠狠的向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清白不在,她還有什麽顏麵活在世上!

臥槽!

陳陽大驚,抬手抓住林輕言的手腕:“你要幹嘛!”

林輕言玩命的跟陳陽撕扯著,決然要死。

“死太監,你放開我!”

“不放!”

陳陽從林輕言手裏奪過匕首,扔到遠處,回頭笑嗬嗬的看向林輕言。

“郡主,你我有了夫妻之實,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你放心,嶽父大人的仇,我會去報,保證把鎮國公那個老賊綁到你的麵前,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林輕言滿臉都是淚水,恨恨的盯著陳陽。

“哎呀,寶貝,不要醬紫嘛,我知道你感激我,不用客氣,夫妻本是一體,我這麽做都是應該的。”

陳陽笑嗬嗬的哄著林輕言,全然不看林輕言恨不得殺了他的表情。

林輕言如今孤苦無依,能依靠的隻有他。

女人嘛,受了委屈,一哭二鬧三上吊,慣用的伎倆,鬧夠了,也就消停了。

“你,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林輕言咬牙切齒的說完,用被子蒙住腦袋,嚎啕大哭起來。

聽到林輕言絕望的哭聲,陳陽訕訕的摸摸鼻子,心裏閃過一絲悔意。

剛開始真的是想嚇嚇林輕言,後來的事情,實在是沒控製住。

“郡主,剛剛得罪了。”

陳陽歎了口氣,打開房門。

“陳子,讓陳醜尋幾個會功夫的丫頭,專門服侍郡主。”

城主府上下的婢女,都是不會功的粗使丫頭,上不了台麵,以後郡主要留在鄴城。所以,陳陽想給林輕言買幾個丫頭伺候。

林輕言從小在北戍戰場,一身功夫了得。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要是作死沒人攔得住。所以,伺候林輕言的丫頭,必須會功夫,一是可以阻止林輕言自殺,再者可以保護林輕言。

整整三日,林輕言躺在**,兩眼空洞的盯著天花板,一句話不說。

“爵爺,郡主還是不肯吃東西,這可怎麽好。”

新買來的丫頭春桃,端著一點沒動的食盒出來,滿臉無奈的對陳陽說到。

陳陽也是無奈,沒想到林輕言的性子會這麽烈,尋思不成,竟然絕食。

“郡主,事已至此,你何必如此執著,我雖然魯莽,對郡主也是實心實意,陳陽大錯已經鑄成,無法挽回。”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平安侯的仇,我比相報,那時郡主還是痛恨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陽走進房間,對著林輕言的背影說到。

林輕言聽著陳陽的話,想到慘死的父親族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打濕了床頭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