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一具屍體

好端端的相什麽親,對此,蕭玲也隻能發發牢騷,蘇然之前給自己馬戲團的票,絕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什麽,所以,才故意將自己引到那裏。

此時,小劉來電話,馬戲團一切正常,的確,除了那隻小黑熊之外,再無其他的熊了,而且,大黑熊不僅體積大,而且還是活物,想要藏的無聲無息,實在有些難度。

蕭玲表示自己知道了,看了一眼緊閉的店門,甚至還從門縫看了看,什麽都沒有發現,也就離開了。

新華書店。

方圓接到蘇然的電話時,還是很意外的,上次惹得蘇然不高興,本來自己還在苦惱如何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時,蘇然竟然主動聯係了他。

蘇然站在書架前,手中拿著一本書,拍著大腿,雙眼無神,似在發呆。

方圓上前,“蘇老板,請問在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蘇然將書放在了方圓手中,“買下它。”

方圓一怔,雖然不明,但還是輕笑點頭,“好。”

蘇然在前走著,又拿了一本書給了方圓,“方圓,你可聽說過,豢熊一族?”

“浣熊?”方圓疑惑,“我知道浣熊,原產自北美洲的一種哺乳動物。”

蘇然瞥了方圓一眼,“我說的是豢熊,豢養的豢。”

“哦,不知道。”

蘇然點了點方圓手裏的書,“這裏麵有線索,你不是要調查蠟燭丟失一事嗎,別說我沒有幫你。”

“好,謝謝,”方圓立刻大喜。

“還有,幫我去查一個人,”蘇然給了方圓一張照片,“我要知道這個男人,一年之內發生了什麽事情。”

方圓接過照片,卻是有些為難,“蘇老板,這就有些不合規矩吧,上下雜貨鋪可是不允許調查買主的信息的。”

“少廢話,你還想不想完成任務了,”蘇然道,“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誰能知道。”

方圓還是擔憂,在那裏支支吾吾推辭,“蘇老板,你就放過我吧,若是讓我們老大知道了我幫你做這樣的事情,我可就完了。”

看到方圓是真為難,蘇然無奈也就放棄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蘇然生氣走了,真是失策,原本想的告訴方圓一個線索,能夠幫忙找一下這個人的,沒想到碰到一個膽小鬼。

沒辦法了,是真不想與那個人發生過多的關係啊。

蕭玲聽著小劉他們回來之後報告的一切,想著所有能夠想到的關聯和可能,隻是,發現並無多大用處,心中難免失落,那個蘇然都已經將她引到了馬戲團,也見到了唯一的一隻黑熊,可是什麽都沒有查到。

“隊長,現場的發毛分析是灰熊啊,而馬戲團的是黑熊,而且還那麽小,想要將一個成年人毫無反抗的咬死,不可能啊。”

“而且我也調查了時間,馬戲團是在發生命案之後才來到我們市的,時間上對不上。”

“還有,馬戲團到案發地,無論從那條路走都是無法躲開監控的,一隻大灰熊奔跑那麽久,還不被發現,實在不可能。”

蕭玲深吸口氣,若不是我親眼見到了那隻巨大的黑熊,我也不會想到,小劉他們匯報的情況,她也曾經想過,可是,現在馬戲團是周邊唯一一個有熊存在的地方,不管黑熊,還是灰熊,都要盯緊才是。

手機響起,陌生號碼,蕭玲看了一眼,還是接了。

“蕭玲警官,是我,蘇然。”

蕭玲立刻來了精神,起身,避開小劉他們,急聲道,“你在哪,我要見你!”

“嗬嗬,這麽想我啊。”

“少貧嘴,時間地點,快定!”

“晚上九點,西街肯德基門口。”

“為何不能現在?”

“因為我要吃飯。”

“喂,喂,”

蕭玲一陣氣惱,這個家夥竟然敢掛我的電話,敢掛警察的電話,不想活了。

“好了,現在馬戲團是重點關注對象,”蕭玲對小劉他們道,“但是也不能放鬆其他地方,這段時間抓緊一點,絕對不能有第二個受害者再出現。”

“是!”

蕭玲看著手機,看著那個陌生的號碼,想拔出去,又怕讓蘇然覺得厭煩,因為心急而丟失了這樣一條重要的線索,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來隻能等了。

隻是,蕭玲還未等到蘇然,就等到了另一個天大的消息。

又發現了一具女屍!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蕭玲差點把手機捏碎,顧不上什麽約定了,直接給蘇然打電話,隻是拔出的號碼卻怎麽都無法接通。

來到現場之後,屍體是丟棄在山中的,是一對上山遊玩的情侶發現的,當即報了警,女屍麵貌蒼白,雙眼瞪大,顯然生前受到了十分恐怖的驚嚇,其手腳都沒有被捆綁的痕跡,致命傷乃是脖頸處的一處抓痕,直接撕裂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致死。

張法醫看了之後,得出結論,“是熊,而且是和上次一樣的熊,其抓痕大小,力道,都和上次十分相像。”

蕭玲的心情沉重,這才幾天啊,就連續兩個受害者。

“先將屍體帶回去,嚴加看管,封鎖消息。”

“是。”

警察的動作很快,封鎖消息也很快,但是,不知道為何。

一隻發瘋的大熊在市裏不斷殺人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一時間人心惶惶,所有人談論的都是關於大熊殺人的消息,一時間謠言四起,不僅真假難辨,更加平添了人心惶恐。

這讓蕭玲和她的手下挨了很大的一個批評,並且限令一個月之內破案,若是再有受害者出現,所有人都卷鋪蓋回家種紅薯。

蕭玲哪裏還等的到九點,才七點,就直接開車就直奔西街肯德基店,隻是當她來到時,發現蘇然已經在那裏了。

本來要讓蘇然好看的,結果看到蘇然之後,說出的話卻是,“你怎麽早到了。”

“我在這裏等了你一天,是你遲到了,”蘇然直接上了車,“開車。”

等了一天?

難道蘇然給她打了電話之後,就已經在這裏等她了。

“去哪?”

“隨便,隻要不讓車停下便是了。”

神神秘秘,蕭玲現在都懷疑,這個蘇然是不是別國的奸細,是不是應該先控製住他呢,或者直接打暈,帶回去嚴加拷問。

“別想太多了,再不走,你就堵車了。”蘇然看著窗外,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