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凶是他
我有些失望的看著眼前的何風,既然他不打算動手,那我恰好可以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何風其實我也調查過你的資料,其實在一年前的時候,你並不是在局裏做律師顧問的吧,而是在律師所裏麵。”
何風並沒有回答我,但是他的眼神告訴我,我的說法是正確的。
當然這些東西也並不是什麽避諱的事情,隻要用心去調查,必然能夠查到。
“在那段時間你經常花天酒地,出入聲色場所,大家都以為你是富二代。”
“其實我也很好奇,這樣的人怎麽會和癡情的何風是同一個人呢?”
其實調查到這些資料的時候,我一定沒有覺得什麽。
畢竟人是會變的,或許何玲就是何風遇到的真愛,所以才會發生了改變。
“嗬嗬,那又如何,這樣難道影響我在別人眼裏是一個好好先生的模樣嗎,我永遠都是那麽的光鮮亮麗,永遠都是完美的。”
手中拿著匕首的何風似乎已經癲狂了,好像陷入到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何風你可要想清楚了,假的終究隻是假的,你不是一個富二代,你隻是一個普通人,你出入那些高消費的場所會讓你欠下一屁股的債,所以……”
“你就去找大老曹借了錢對不對?”
我的目光灼灼,死死的盯著何風,而何風竟然就真的害怕了起來。
“憑什麽?憑什麽那些人能夠整天紙醉金迷,憑什麽他們一生下來就能夠活在別墅裏麵?”
“我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我有這樣的理想追求,難道不應該拚盡一切去實現自己的想法嗎,這哪裏有錯!”
何風怒吼的看著我,但是這也等同於變相的回答,他確實是找大老曹借了錢。
我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我是不想懷疑到何風的頭上的。
可是種種的一切告訴我,隻有何風才是最符合這個案件的人。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何玲嗎?”何風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要不是他發現了大老曹的賬本,我才不會和她在一起!”
“她的長相一般,身材雖然還不錯,但是比他好的人大有人在,我玩的哪個女生不比她長得漂亮?”
我非常憎惡的看了一眼何風:“所以你就借著自己的身份去接近何玲,並且討到了她的信任,將賬本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是不是?”
“哼!沒錯,我承認一開始接近何玲是對她有那麽點想法,可是後來發現這個女人非常的剛烈,所以我就對她沒有興趣了,可萬萬沒想到他無意之間調查出了大老曹的問題。”
“於是我們兩個就正式的宣布了關係,我從她的手中得到了賬本。”
說到這裏,何風的表情變得有些迷醉,顯然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得到了極大的好處。
“擁有賬本的人不多,全部都是大老曹的人,甚至隻有大老曹自己才能夠掌握這個賬本,你就借著大老曹的名義去找那些欠債的人要錢,對不對?”
我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這也是我為什麽說隻有何風才是最有可能是凶手的緣故。
何風癲狂大笑:“你說的沒錯,我化身收債人,在這段時間內我要到的錢何止100萬,花天酒地的生活依然能夠繼續,在別人的麵前,我依然是一個花花公子,是一個有錢的大律師!”
我倒吸一口冷氣,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
“而這些人的名字都是非常大眾化的,就算死了,就算到現在我們掌握了賬本,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發現這之間的關聯。”
就如同眼前這個被綁著的張平名字實在是太過頻繁,重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個。
而且資料裏麵並沒有記錄著相關的地址信息,更重要的是連電話都換了。
要不是因為上一個人,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眼前這個張平。
而且這些人欠債,如果逃走的話也是在情理中。
這也是為什麽,何風敢光明正大的對這個人下殺手。
如果一旦讓局裏麵的人知道兩者之間的關聯,那麽這個案件就很好破了。
可真的找到關聯的時候,何風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而且也不會有任何人聯想到何風。
這也是案件會陷入到僵局之中的緣故。
如果不是我做夢知道何玲擁有賬本,也不會懷疑何風會知曉賬本的存在。
畢竟兩個人是情侶關係,或許上麵的人會不知道,但何風一定會知道這個秘密!
可奇怪的是這個賬本竟然沒有上交,作為一個重要的資料遞交上去,而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被何玲埋了起來。
“潘林,你確實有著一定的推理天賦,不過可惜的是今天要喪命於此啊。”
何風手中的匕首借著,微弱的燈光,有些明晃晃的。
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凶手就在眼前,我當然有所不甘。
我隻能夠拖延時間,盡量讓變數變得多一些。
“何風,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麽知道這個賬本在什麽地方嗎?”
何風果然頓了一下,何風自然也想不清楚,我為什麽能夠得到賬本的所在。
“你這麽說我確實非常的好奇,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得到的是原本的賬目,原來是何玲打印出來的,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無論怎麽去找大老曹都找不到賬本的存在。”
何風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賬本是打印出來的,後來發現的時候就前往了大老曹的別墅去尋找,可是一無所獲。
後來沒有辦法,隻能夠用特殊的手段去找大老曹,可沒想到大老曹依然沒有收回賬本。
這也就意味著賬本很有可能還在外界流通,可是他又沒有辦法找到賬本的所在。
我也沒想到何風的膽子竟然這麽大,賬本都被找回來了,還敢在這裏利用收債人的身份去收債。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實話說了出來:“如果我說這個賬本是何玲托夢給我,是她讓我找到的,你會怎麽想?”
聽到這句話的何風下的是瞳孔一縮,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而後癲狂的用匕首指著我:“放屁,你是在胡說八道,他都死了一年了,怎麽可能會托夢給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