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開始

我看著站在我麵前的金長勝,沒有說話。他很焦急的在等待著我的開口,但是這個口我不能輕易的開啟。

我不知道他的主人的實力到底如何,如果說最後我們兩個人聯手都打不過的話,不僅是暴露了我的存在,而且還為自己提前豎起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金長勝看我一直默不作聲,臉上的焦急越發的明顯,“老弟,這個計劃的行動不僅僅是你和我,還有其他的參與這次試煉的人。”

“哦?”還有其他的人,我看著金長勝,他的眼中不像是在撒謊,其實剛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懷疑是金長勝在給我下套,引誘我出手,這樣的話他的主人就可以提前布局將我這個威脅鏟除。

“老弟,哥哥沒有騙你,是真的,為了計劃的成功我已經召集了曾經參與這一次試煉中的一部分人。”

然而金長盛越是焦急,我便越是要謹慎。

“容我在考慮考慮,金大哥這件事情還是太過重要,我現在不能答應你。”我從兜裏麵掏出一根煙,看著眼前默不作聲的金長勝。

他絕對沒有將全部的實情說出來,如果說他已經召集了人手,那麽這件事情本身就更加的讓人懷疑。

這麽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人嗎?即便金長勝把他的主子說的再神話,我也是不相信的,因為作為人的實力始終是有限的,除非他的主人已經不是人了!

金長勝看著說不動我,也隻好告辭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原本我們兩個還算良好的關係倒是這一次降入了穀底。

然而我並不在乎一個金長勝,他無論如何都是翻不起大浪的,真正要重視的是他的背後的主人,那個從未露麵的人才是讓我最為忌憚的。

不說別的,能將金長勝這樣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逼入到如此地步,那個人的手段有多麽可怕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人想把我們一網打盡!

還有,將陰將的爭奪者聚在一起,那無異於玩火。即使最後真的成功的將那個人殺死,也免不了互相殘殺。

總之參加這件事情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參與?而且這件事情我總感覺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而且金長勝來到這裏恐怕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找我合作,但是隨後不知道從哪裏聽到風聲,可以解除他的身上的資格這才中途改了主意。

如果金長勝找到可以解決這個資格的方法,估計那個所謂的計劃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實行。

或許還可以借此來將其他的試煉者一網打盡,這都是存在可能性的,這件事情風險太大,不可控因素太多,可能也和試煉將近有關係吧!

山雨欲來啊!

兩天後,金長勝準備離開,他相比較來的時候更加的憔悴不堪,林武陽替我將他送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成功的解決掉身上的資格,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終將成為敵人,現在還是少見為好。

陳隊沒過幾天也要離開,但是不知道他究竟去辦什麽事情,但是從他的興奮的神色來看多半是和江寒雨有關。

但是陳隊即使留在這裏也沒有用,試煉開始的時候除了有資格的人之外,其餘人根本就無法進山。

而且陳隊在之前已經將他會的所有東西已經教給我大半,所以即使陳隊不在身邊我也能自保。

一個月後,我正在村委會和林武陽商議扶貧事項,一股從心底裏麵傳出的召喚向我的大腦裏麵襲來,試煉開啟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中。

陰將選拔最終試煉已經開啟,所有參與試煉者在三天之內回到試煉之地,否則死!

一朵花緩緩的浮現在我的眼前,那朵花正是之前浮現在我的腦海中的花。

現在它已經完全盛開,像是傳說中的彼岸花,引導人走向不歸路的死亡之花。

匆匆的交代了一番之後,我回到了家裏,父親正在家裏麵等著我,看到我匆忙的趕回來,也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父親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這一次可是真的想好了,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看著父親,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堅定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看的出來的,父親見狀也不好在多說什麽,默默的幫我收拾進山的行李。

告別父親,看著近在咫尺的帽兒山,我的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激動,終於可以在見到爺爺了。

前方或許是血雨腥風,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在退縮了。

別人想要成為陰將的目的,或許隻是為了那不切實際的長生之法,但是我隻是想見爺爺一麵!

本來應該是秋高氣爽的日子,但是天氣卻一反常態的降下了大霧,我走在進山的小道上,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四周。

在外麵或許由於陰將選拔者的不可互相出手的規矩彼此都有所忌憚,但是從現在開始,那條規矩已經廢除。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周圍全是霧氣,而剛才那個威嚴的聲音說道,前往試煉的地方,那就應該是在這篇霧氣中找到方向。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片大霧,發現這不僅僅是霧氣那麽簡單。

整片大霧或許本身是一個風水陣,用來擾亂人的六感。

在仔細的查看之後,發現這片霧氣中並沒有什麽危險,這或許就是第一關,連風水局都看不出來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參加下一關了。

我背著背包,在山間小路上走著,思考著破陣的方法,如果說第一關隻是為了考驗通關者的探查能力,那麽破陣的方法應該就是找到正確的道路。

果不其然,在我行走約半個小時之後,兩條岔路擺在了我的麵前,就在我準備推斷那個是正確的方向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道友,請留步。”

那聲音很年輕,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我轉過身,在我的身後,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站在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