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狼嶽山

我的心中充滿了疑問,陳隊剛才是認真的嘛?

“陳隊你別逗我,萬一我真的信了那就尷尬了,我還指望咋倆什麽時候回山門請求什麽太上長老的支援呢!”我半開玩笑的說道,但是心中卻想讓陳隊給我解釋一番。

“這個問題嘛,其實也是曆史遺留問題,畢竟沒有長存的門派啊!更何況咱們這小門小派了。而且也不是沒有太上長老,按照常理來說的話我是狼嶽山唯一幸存的弟子,而是你是我的弟子,隻要我傳你狼嶽山的掌門之位,我不就是太上長老了嗎?”陳隊語氣中倒是沒有太過悲傷,隻是有些鬱悶,看來這些話他想說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和合適的時機。

“那為什麽咱們狼嶽山到現在為止隻剩下你我兩個人了呢?這不科學啊!我還想指望有一個師叔什麽的給我傳功啊!不然我拿什麽去打那個現在都不知道在那裏的妖女啊!”不過說實話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有對師門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現在人都隻剩下我們兩個了,這差距有點大,大到我得先緩緩心髒。

“簡單的來說,山裏沒有錢了,所以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將狼嶽山來回搜刮一遍。”

“那陳隊你有沒有搜刮到什麽好東西,比如一刀就能令海水倒流的神器啊之類的。”我不死心的對陳隊說道。

“很抱歉,當時我並沒有和他們搶那些俗物,隻不過我拿到了這個。”說著陳隊把手一樣,一件金光閃閃的東西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切,還騙我沒有好……

我定睛一看,那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是一塊令牌,上麵寫著掌門二字:“所以這就是陳隊在狼嶽山分家產的時候分到的好東西嗎?”

我震驚了,連門派都不在了,那這狼嶽掌門的地位有什麽用啊!

“不提這些往事了,這這兩天你好好準備一下,過一段時間和我回狼嶽山上,把自己的名字登記在山上的花名冊上麵。”

陳隊終於是說出了他的目的:“順便看看能不能給你淘到什麽寶貝。”

我還能怎麽辦?

也隻能接受了,畢竟被陳隊忽悠當了徒弟,還是要盡一些徒弟的本分。

再者陳隊到是從來沒有讓我做一些什麽東西,正相反陳隊還曾經救過我的命,而今隻是幫助陳隊圓一下他的掌門夢倒也不是什麽完成不了的事情。

我很痛快的答應下來,等林武陽回來以後,我和他交接一下村裏的工作,我們兩個就打算出發。

是夜,躺在**的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雖然有陳隊的呼嚕聲,但是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東西,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每當我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一個白衣女子和一朵花,還有一副棺材。

白衣女子我認得,是白小姐,但是那朵花和棺材是什麽?

好熟悉。

三天後,林武陽開會回來,我和陳隊正在收拾手上的行李,林武陽來到我家,看到我的手上的行李:“青山,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林武陽拿出給我和陳隊帶回來的特產放在一邊。

“嗯。”

我隨口答道,放下手裏的行李:“這不是看你回來了嘛,正好交接一下村裏麵的事情。”

陳隊也在一旁說道:“我和青山回山裏一趟,順便給青山在山門裏麵寄一個名。”

“的確拖不得了,青山也應該回去正式拜入山門了。”

林武陽看著我的臉:“隻不過為什麽青山你有點不開心?”

陳隊一臉尷尬的解釋道:“這不是開心的勁頭過去了嘛,也該歇歇了。”

我也沒有拆穿陳隊的謊言,不過進一個光杆門派,想要高興也高興不起來啊!

我歎了一口氣,林武陽倒是有些不知所以,但是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放下手中拎著的特產也告辭了。

我陪著陳隊坐著鄰村進城的車。

狼嶽山在秦嶺大山的深處,倒是讓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個廣告,於是兩個人在縣城做上了火車。

奔波了兩天之後終於到了地方,倒是沒有遇到什麽英雄救美的戲碼,這個年頭也沒有那麽多的美女給你救了,也沒有太多的惡人在明麵上晃悠了。

隻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是怎麽回事呢?

怎麽說我也算是一個小高手了,不能為這些俗世所煩惱,靜下心來,我們已經站在了秦嶺的山上和旅遊團一起進了山。

不對啊!為什麽要進狼嶽山要和旅遊團混在一起?

這是什麽情況?

看著周圍吵鬧的人群,我用質疑的眼光看向在一旁的陳隊,陳隊卻隻是看著外麵的風景,吹著口哨。

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啊!

不過現在也隻好麵對現實了,至於我們是怎麽混入旅行團的,那很好辦,俗話說有錢能使磨推鬼嘛,當陳隊給那個尖嘴猴腮的帶隊的隊長五百塊錢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進來了。

我門兩個坐在旅行團的車上,陳隊坐在我的小聲的和我解釋道:“青山啊!我知道你對我這個師傅肯定有很多怨言,但是你要明白咱們狼嶽派以前也是一個大派,隻是這幾年發展不好,等我走了之後整個狼嶽派都是你的,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陳隊壓低聲音對我說道。

然而我已經不想理他,所以拿著新買的報紙在臉上一蓋,補一個覺。

陳隊看我這樣也不在勸我,他也做了兩天的火車,現在也是累的不行。

就在我們迷迷糊糊的睡個午覺的時候,突然身邊的所有聲音都經曆下來。

如果有過那種經曆的話其實你會發現:突然靜下來和突然吵鬧都會影響人的睡眠質量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大巴已經停了下來,停在了進山的通道上。

不對勁,我立刻警覺起來,如果說是車子拋錨的話,現在會比這更加的吵鬧,然而整個車上都鴉雀無聲。

我完全的睜開眼睛,之間在車的過道,三個原本坐在我們後麵的青年正在過道的中間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