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逼我的

光頭漢子沒想到蘇雲帆竟然敢動手,要知道,他這邊可是有十幾個工地上的兄弟。

論別的他們不敢說,可是比打架,擰慣了鋼筋水泥的雙手一拳就能打倒一個成年人!

所以,蘇雲帆選擇搶先出手,而且一來就打看上去最能打的光頭漢子!

光頭漢子沒有防備,直接被一板磚撂倒。再能打也扛不住板磚往腦袋上招呼啊!

蘇雲帆對著他的腦門連續拍了五六下,不過他很有分寸,沒有用邊角去打,隻是板磚打臉。光頭漢子沒來得及反抗,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其他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抄起手裏的錘子、榔頭和鐵鍁就高喊著過來拚命。

他們人多,蘇雲帆出手也就不再留情,先是一拳把那個猥瑣的瘦猴打翻在地,然後奪走他手裏的鐵棍和其他人打了起來。

這些工人雖然力氣大,可是跟蘇雲帆一比就差遠了,他可是能一拳打爆沙袋啊!

再加上一個多月的格鬥訓練,蘇雲帆現在可以說是戰鬥方麵的專家,不是這些野路子可以對付的。

不到一分鍾,這些工人都被打翻在地,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高星悅本來興奮的躍躍欲試,可是她沒來得及出手,蘇雲帆就把所有人解決掉了。她有些鬱悶的努著嘴,“真是的,也不讓我表現一下。”

蘇雲帆抓起一個還清醒的家夥,冷冷的問道:“誰讓你們這麽幹的?”

那個漢子吞了口唾沫,咬著牙說道:“我們就是想搞點鋼筋換錢,被你抓到了我們認栽!”

蘇雲帆冷笑了起來,“你拿我當白癡啊?要是想搞鋼筋,起碼得有個麻袋吧?工具也不對,鉗子都沒有。”

那漢子傻了眼,“你連這都知道?”

“廢話,老子以前在工地幹過!”

高星悅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雲帆。

假的吧?堂堂蘇家大少爺還在工地撿過鋼筋頭?

蘇雲帆看著那漢子,冷笑著說:“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報警。就憑你們破壞我樓層的罪名,少說也得賠個幾十萬!”

那漢子一聽傻了,“你扯淡!這是廢棄樓,本來就不值錢!”

“嗬嗬,你盡管試試。既然敢來砸我的樓,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誰。也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把你們送進去!”蘇雲帆笑眯眯的說。

那漢子吞了口唾沫,“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我們隻是拿錢幹活。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搞我們。”

他終於慫了,看這大哥的伸手,搞不好是什麽黑社會的太子爺。他們就是一群工地幹活的,沒必要招惹這種人。

蘇雲帆把他丟在地上,“告訴我,誰讓你們幹的,這事我不追究你們。”

經過蘇雲帆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那個漢子才說出來,是一個叫金先生的人花錢讓他們幹的。至於金先生是誰,這片爛尾樓是誰的,他們一概不知。

隻知道要在這裏搞破壞,反正本來就是爛尾樓,再破一點也沒關係。

蘇雲帆深吸一口氣,把馬東鳴找過來,讓他去調查金先生的身份。

“這件事大概是孫楚文幹的,從他那邊開始著手。”蘇雲帆說。

“明白,雲帆少爺。”馬東鳴說,他看向地上躺著的一群工人,“這些人怎麽處理?”

蘇雲帆看著這些苦哈哈,搖了搖頭,“都是些賣苦力的,別為難他們。給他們點醫藥費讓他們走吧!這筆賬,我會找那個人算的。”

那些工人聽到蘇雲帆不僅不追究他們,還給他們醫藥費,頓時非常羞愧又感激。

“蘇先生,這次多謝你手下留情。”光頭漢子此時醒過來了,不過臉上的傷痕有些恐怖,爛了一大片。

“以後老老實實找份工作吧。”蘇雲帆朝他擺了擺手。

那群人立刻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馬東鳴見到高星悅在這裏,很知趣的帶著人離開。雖說這個人比較耿直,可他一點也不傻。

蘇雲帆有些歉意的對高星悅說:“不好意思了,本來想帶你看看我的樓宇。結果發生了這種事。”

高星悅笑著搖了搖頭,“不會啊!倒不如說,每次看你和別人打架都感覺好刺激啊!”

蘇雲帆瀑布汗,他擦了擦腦門,“別的女孩子見到這場麵說不定能嚇暈過去,你還那麽享受。”

高星悅仰起自己的下巴,“當然,我可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孩子!”

蘇雲帆陪著高星悅去湖中泛舟,又在平湖區的景區吃了點小吃,一直到晚上才送她回去。

高星悅的住處在淮海小區,這個地方住著的人以官員居多,據說天海市市長關令侃就住在這裏。高星悅來天海市之後,暫住在她舅舅家。

高星悅在小區門口下了車,開心的對蘇雲帆說道:“今天玩得很高興!等你公司正式開業了,別忘了叫我過去哦!”

蘇雲帆笑道:“那是當然,高總!”

高星悅“噗嗤”一聲,然後煞有介事的和蘇雲帆握了握手,“祝我們的公司越辦越好,蘇總!”

兩個人相視一笑,高星悅揮手和蘇雲帆告別,走進了小區裏。

蘇雲帆駕車回家,取出手機一看,蘇若楠和林芷柔的微信消息都發了幾十條了!

車子在路上的時候,馬東鳴的電話就過來了。

“雲帆少爺,那個金先生已經查到了。他是孫楚文的助理李明凱。這件事,就是孫楚文暗中指使的。”

“好的,我知道了。”

“需要我做什麽嗎?”

“暫時不用,等我消息。”

蘇雲帆掛上了電話,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可是眼睛裏森冷的光芒,代表著他真的發怒了。

孫楚文可不是第一次了,從那次他阻止了孫楚文給蘇若瑄送花之後,他三番兩次的找自己麻煩。

蘇雲帆一直忙著創業,沒工夫搭理他,沒想到他蹬鼻子上臉,欺負到蘇雲帆頭上來了!

“破壞樓層,根本對我造不成實質性的影響。也就是惡心惡心我,讓我多花點錢而已。”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問題,“他以為我的資金鏈不足。看樣子,我要獨立辦公司的事情他也很清楚。”

蘇雲帆開著車,外麵的濱江在窗外快速的後退。他緩緩念出了一個名字。

“徐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