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另有其人

就在我打量著那兩個女人的時候,那兩個女人也看到走出山洞的我,當時是脖子一縮,轉身便走,而且走的很急!

“喂!你倆啥情況啊?咋還走了?”我喊道。

我這不喊還好,這麽一喊,嚇得兩個女人直接開跑,那跑的叫個歡實。

“鬼鬼祟祟的,搞什麽鬼?”搖了搖頭,我不去管顧這些,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這個時候,也隻有抽煙能讓我整個人放鬆下來,渾身舒爽。

幾根煙抽下肚,濁氣吐出,恢複了精氣神兒,我就決定返回到了山洞裏。

見人哥倆還在山洞裏呼呼大睡,無事可做的我先是喝了兩口白酒嗆得是咳嗽連連,隨後拿出手機,玩起了手機內置的小遊戲。

換做以前,這種小遊戲我肯定不會碰的,因為單調無聊。但奈何這鬼地方沒網,這才讓這種小遊戲有了從見天日的一天……

就這麽不知道玩了多久,慢慢的也玩困了,手機丟到一邊兒,依靠在一個腳落裏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伴隨著一股大力把我推醒,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劉漢,都幾點了?還特別睡啊!再睡我們哥倆可就走人了!”說話之人正是我的領導李海滔。

“是李哥啊!話說現在幾點了?”我伸了個懶腰,看到山洞裏被點燃了一堆火,外麵黑乎乎的,估摸這會兒應該是晚上了。

“眼瞅著快9點了,按照巴咕村的規矩,晚上9點後,咱們就可以進村找女人舒服了。我說你小子也真是夠孬的,連著昏睡了兩晚,到頭來比我倆還能睡,你是‘覺主’啊!”

李海滔這話一說完,把一旁的劉永山逗的直樂,倒是讓我挺無地自容的……

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們就等待著9點的到來。

在我們‘出征’前的幾分鍾,和劉永山聊天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我總感覺,今晚的劉永山在火光的映襯下表麵看著很精神,但實際上精神狀態欠佳,而且額頭隱隱可見有一些遊動的瘀黑。

“劉哥,我怎麽感覺你精神不好,腦門好像也有些發黑啊!”我這人心直口快,忍不住問了一嘴。

“哦!好像是昨晚勁兒用大了,體力耗費太多,腦袋疼了點,估計也是累上頭了吧!我不像你們年輕。稍微用點力,身體就跟不上了,沒什麽的!”

麵對他的解釋,我點了點頭,在沒多想多問……

當時間來到了9點整,我們‘三人幫’的老大哥劉永山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眨眼就跑出了這個山洞。

劉永山前腳剛走,李海滔後腳就緊隨而上。別看他胖,但麵對這種好事兒,他跑起來絲毫不遜色於全力奔跑的我。

我是最後一個從山洞裏走出來的,出來的我沒有那麽的興奮。

我今晚去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去阿雅的家。對於自己昏死的事兒,我必須弄明白了,不然,我得憋屈一輩子!

再次來到個阿雅家的院門,我看到這院門上又掛上了象征允許男人進入的信物。

這次不是一個紅布,而是一塊兒完整的紅肚兜!

話說這年頭,紅肚兜這種老物件兒可是很少見了。

拿起來我聞了聞,全是女人身上獨有的香味兒,估計這是阿雅經常貼身的存在!

想到手裏的紅肚兜阿雅經常穿在身上,我心跳的那個快啊!

說到底,我還是被阿雅給迷住了魂兒。明麵上是想弄清楚我昏死的原因,本質上,我還是想和她發生那種關係的……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翻身入院,隨後推開門,開到了這個房間裏。

這一次,房間的是亮著的。

值得說明的是,這個村子貌似不通電,他們晚上照明的東西都是我之前見過的焦土,用來充當煤油燈是異常的方便。

我注意到,在軟床的方向,此刻坐著一個女人,頓時心火升騰。

可是當我看清楚這女人的樣子後,我傻眼了!

“你是誰啊?阿雅呢?!”

沒錯,出現在我麵前的女人並不是阿雅,而是另有其人!

這女人看上去也是二十左右,烏黑長發,彎彎柳眉,肌膚似雪。顏值方麵雖然和阿雅略差一分,但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我盯著這女人看的時候,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狡黠的表情,而且這女人看我的感覺,似乎滿含著憐憫的味道。

“外來的男客,我叫蓮蓉,非常高興與你相識,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這女人說話的聲音細膩輕柔,讓人有種如癡如醉之感。

“呃……我叫劉漢,話說昨晚我來這裏的時候,是另外一個女人,怎麽今晚就變成你了?”我還是跟關心阿雅為何不見了這個情況。

“哦!估計你剛來我們村子,不了解其中的情況。我們村子的女人是沒有自己固定居所的,我們實行的都是每半個月‘換住’這一規矩,所換的住處都是不確定的。今晚半月期限到了,我換住到了這裏了。”麵前這個叫蓮蓉的女人對我解釋道。

“是這樣嗎?那這麽說,未來半個月,你就將住在這裏了?那阿雅呢?你知道阿雅住在哪裏了嗎?”

“這個我不知道。看來阿雅妹子很讓你上心嘛!”蓮蓉的語氣微微有些吃味兒,眼底也出現了一抹狠戾。

我才不管這女人什麽表情,得知對方不知道阿雅的具體住所,我頓時失望透頂。

“蓮蓉美女,既然阿雅不在,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好有趣兒,一般外來的男客見到我們都是急著做那樣的事兒,你倒好,來問問題。那……你說說看吧!”蓮蓉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不耐煩。

“好的,我是在村外的篝火晚會認識你們村阿雅的,從起初進入她帳篷的那一次,再到昨晚在她房間那次,我都沒和她搞成事兒,愣是無緣無故昏死了兩次,你清楚我這屬於什麽情況嗎?”

這個問題我高低想弄明白,既然阿雅不在,那我隻能問別人了。

聽我問了這麽一個問題,麵前的蓮蓉眼珠子變得鋥亮,就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