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再現提示
平息了一下我緊張害怕的心情,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沒事兒,看到的不一定就會要我命的,我必須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必須要!
最終,我一咬牙,然後大著膽子,準備徹底將棺材板給它掀開。
但就在我剛下定決心準備使勁兒掀開這棺材板的時候,突然,從棺材裏飛射出來了一道黑色的長形東西。
這黑色的長形東西就跟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當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照著我已經放在棺材板上的那隻右手的掌心內側咬了一口!
“嘶——”當時手掌內側一疼,一股麻木感襲遍了我的手掌。
在咬了我一口,這東西就立刻縮回到了棺材裏。而我也因為被咬了這麽一口,當時受到了驚嚇,直接就縮回了手,使得棺材板又重新蓋上了,不再出現一絲縫隙。
等我查看我手上的傷口之後,我吃驚的發現,我手上的傷口居然是一個齒痕!
那種齒痕的樣子就跟被人咬了一口差不多,要是具體比較,就跟我吳強肩膀上被咬的齒痕沒什麽不同!
但從大小上比較,我手掌上的,顯然要小一些,就好像吳強是被大人咬的,我這貌似是被小孩兒咬的!
而且更詭異的是,在我被咬了之後,我手掌上的齒痕周圍,也附著著一層綠綠的、特別粘稠的**!
臥槽!棺材裏什麽東西咬的我?
該不會是那個……那個死去的嬰孩兒吧?
沃日尼瑪!
當我腦子裏猛的冒出了這麽一個可怕的想法之後,我自己都把自己給嚇了一跳,然後趕緊從床底下鑽出來,坐在地上看著受傷的手掌是呼呼亂喘。
此刻的房間裏,出奇的安靜,除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聲,一切都安靜的可怕。
坐在地上,我呼哧呼哧亂喘也就能有個十幾秒的樣子,我發現,我被咬的手掌迅速的開始腫脹,而且我的右手也正在一點點的變的發黑。
更讓我驚慌的是,我隱約感覺,我的整隻右手正一點點的麻痹,就像是被打了麻醉藥似的,正在一點點的失去知覺。一點點的,我感覺這隻手就像是已不再屬於我,不再受我控製。
感覺到自己的這種變化之後,我有些害怕了。當時也不敢再伸手掀什麽床底下的棺材了,生怕自己再次被咬一口。
站起身來,我捂著被咬的右手,就準備先暫時離開這裏了。
既然我已經不能再做什麽了,那我就必須要立刻走,免得小芳回來我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話說我突然被咬了一口不會死吧?
應該不會,吳強跟我受的傷看起來差不多,他不就沒事兒嘛,我應該能安全的。
此刻,我的內心是掙紮的,我承認我怕死,在我的生命真正受到威脅的時候,我比任何人都怕死。也許,在我有可能麵對死亡的情況下,我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慫貨了。
話說,如果說吳強真的是被化成鬼的劉永山咬的,那我現在這個齒痕是不是說明,我有可能也是被裏麵的死嬰咬的?換句話也就是說,裏麵的死嬰也是鬼了?
“鬼?!”
這麽一聯想,我就更心顫了。
轉過身,我就要離開。也許是我當時太慌張了,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我忘記收拾床下被我丟棄的那些燃燒完後的火柴梗了。
離開這個房子,翻出了院子走在村子裏的路上之後,我立刻就奔著附近的一條小河邊跑去。
我想要第一時間先清洗我的傷口,這在我認為是最妥當的。
其實這個時候,我也完全可以去別的房子裏找女人,讓她們幫我處理。但眼下我的手掌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這樣的齒痕,我怕她們會看出什麽。
在我向著小河邊匆忙而行的時候,突然,我的麵前閃過一道流火,然後一支燃燒著火的箭頭就直直的射到了距離我麵前不足三米的地方。
驚嚇之餘,我低頭這麽一看,箭羽上綁著一個黃色的布條,好像那個之前給我飛箭傳消息的人又來給我傳遞什麽消息了!
就幾秒鍾後,箭頭上的火就自動滅了。
撿起了這個箭,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圍,想要在漫漫黑夜裏尋找一下這射箭的人會出現在哪裏。但是夜太黑了,而且周圍一片寂靜,我完全發現不到什麽人影。
發現周圍沒什麽人影後,我就拿著這個箭,找了個比較安全又遮光的地方,解開箭羽上的黃布條,劃著了一根火柴,借著火柴上的微光就這麽看了起來。
:向前走一百米,有一荷包。取荷包內粉末,均勻塗在手掌心上即可!如不照做,非死必殘!
……
布條上雖然就寫著這麽幾個字,但卻讓我大驚失色。按照布條上的字麵意思理解,很明顯,這個給我傳遞消息的人是知道我手掌受了傷的,我相信,他既然知道我受傷,應該也知道我手上是受了什麽傷!也就是說他有可能知道我剛才去做了什麽!
還有一點就是,這布條上的字這次又換了一個風格,這是那種字體向著左側一麵傾斜的字,看著有點別扭。
有些呆傻的看著這個布條,我當時就在想,難道說我剛才的一切行動都被這個給我傳遞消息的神秘人發現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話說我背後給我傳遞消息的到底是幾個人啊!要是一個人,這怎麽字體老換風格啊!
看著這個布條發了會兒呆之後,最終,我決定暫時聽他的。
等走了約摸百米遠下後,我摸黑一番查看,在一塊兒很顯眼的凸起的石頭上,還真就被我找到了一個荷包。
荷包是粉紅色的,上麵還繡著幾朵小花兒。貼著鼻子一聞,從荷包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兒特別的迷人。
打開了這個荷包之後,我發現,在裏麵裝了少量的白色粉末。這白色粉末有些像洗衣粉,摸起來有著一種舒滑感。
按照傳遞消息的人的意思,他是想讓我把粉末塗抹在受傷的手掌之上,看著荷包裏的粉末,我現在在想,我該不該聽他的?
聽了我怕出事兒,畢竟我不知道這人是幫我還是害我。
如果上次給我飛箭傳來消息的人和現在給我飛箭傳消息的人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夥人,那我就不應該聽他的,畢竟上次李海滔根本沒事兒,現在活的好好的,從事實分析,他上次確實有害我的意思。
可是不聽吧,他布條上的那句非死即殘的話對我實在太有穿透力了。
想了想之後,我心道,反正這個人可能都知道我今晚去幹啥了,要是想害我,他把我所做的事兒捅出去,讓那個老太婆知道,估計也不會有我什麽好果子吃的,也犯不著給我傳遞消息什麽的。現在他卻做這樣的事兒,我總覺的應該有幫我的意思。
還有,他要是想讓我死,這飛箭就不是用來給我傳遞消息了,按照他能把箭射到我三米前的準度,直接一箭給我射死應該完全不在話下吧!
還有……對於上次我收到布條消息,夜裏去硬闖祠堂救李海滔這件事兒,我現在心裏還是有很多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的。
而且我現在這手掌確實變得有些嚇人,感覺現在整個右手甚至右側的身子,都有著一種麻麻的感覺,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所以索性心一橫,反正我又離不開這個村子了,現在都這樣了,那我就豁上一把,就按照布條上的意思,直接就把粉末塗抹在了我手掌的齒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