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人天堂
帳篷裏的女人卸下了篝火時候所穿的那身極具民族特色的服飾,換身了一身寬鬆且有些透明的白色連衣裙。大體一看,給人的感覺也就二十左右。她五官精致,發如瀑布,臉上帶著兩抹紅暈,尤其是那身材,好到爆炸。
或許是因為燭光照耀下,女人皮膚顯得是那麽的雪白光滑,更要命的是,領口處像是被她故意拉低了一樣,看一眼就跟閃電劃過似的!
這皮膚,這身材,這致命的領口,我感覺,我這輩子可能就今晚,被老天爺眷顧了!
“你好,我叫阿雅,請問你怎麽稱呼?”女人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迷人的笑,笑起來的眼睛裏含媚,含俏,但同時,還蘊藏著一種說不出的奇怪味道。
“哦!內個內個……我叫劉漢!很高興認識你!”我有些緊張,從來沒有跟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這麽近距離的接觸,手心腦門上全是汗。
“流汗?嘖嘖,這名字倒挺符合你現在的情況的!看你這麽緊張,莫不會是沒接觸過女孩子?”
被人家戳中痛點,我覺得有那麽點丟人,但我並沒選擇隱瞞,而是點了點頭承認了。
“那阿雅算是運氣好咯?遠來的男客,你別緊張,我們巴咕村是一個母係村落,沒有男人。每年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搞這樣的活動無非是想留下子嗣。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也會給你留下一個讓你永生難忘的夜晚,願巴咕保你平安一聲!”
對我說話的同時,阿雅還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隨後拿起來她身邊的一個碗,碗裏麵裝著類似黑粥一樣的東西。”
“這是我們村特有黑蓮子釀製的蓮子羹,取意‘即日懷子’。既進來了,那便入鄉隨俗,喝了吧!”阿雅一邊對我嫵媚的說著這話,一邊將一杯黑色的粥遞給了我。
看著阿雅嫵媚的眼神,完美的身材,我難受啊!腦袋一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這蓮子羹喝了個底兒朝天。
我估摸著,就算現在這女人給我一碗毒藥,我都能喝了個底兒朝天。
蓮子羹下了肚兒,我眉頭微皺,感覺這東西有著一股很怪異的腥味兒。正抿著舌頭細品的時候,阿雅直接湊到我的麵前,火熱的紅唇直接吻在了我的嘴巴上。
當時我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不過很快我就回應起了她。
在我們情到濃時,我也準備采取男人該采取的主動行為之際,一個意外的狀況發生了!
隻見準備脫衣的阿雅突然臉色一白,退出去老遠大喊道:“你……你後麵有條蛇!”
“啥?有蛇?!”
我聽了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轉身看過去,身子頓時一僵。
背後我帳篷門口的位置,果然有一條蛇溜了進來。
這蛇目測兩米多長,女子手腕粗下,身上有著紅藍相間的色彩。這會兒竟抬起了身子,腦袋放扁,蛇眼血紅,吐著信子,擺出一副攻擊的姿態。
我這人不怕蛇,但卻很怵它,看到了總覺的心裏毛毛的。
當時正準備站起來,尋一個什麽趁手的物價趕走它,不料那蛇突然就發動攻擊了。
它閃電般的伸出腦袋,對我發動突襲,瞬間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當時給我嚇得夠嗆,拚命的甩掉它。
與此同時,身邊的阿雅也被嚇的尖叫連連,整理衣服撒腿兒就跑出了帳篷。
看到到手的美人飛了,我這個氣啊,也顧不得手腕上的傷怎麽個情況,抓起附近的一塊凸起石塊兒,就砸向了咬了我一口的蛇。
這蛇反應也快,轉身逃出了帳篷。
我現在肺都快氣炸了,被壞了兒好事兒,怎麽可能饒過這個畜生?
下一秒鍾,直接追出了帳篷。
可剛邁出帳篷追出幾十米遠下,雙眼突然一黑,而且意識越來越模糊。
我當時再想,我特別不會是被一條毒蛇咬了吧?
這是毒發,我要死的節奏?
這個想到剛形成,我就倒在了地上,順著腳下的坡度滾到了一個坡裏,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隻肥手給拍醒,搓了搓眼睛抬頭一看,發現李海滔和另一個在昨晚篝火現場他見到的那個男人站在自己的麵前。
那男子看著起碼三十五六的樣子,長得賊瘦,跟被榨幹了似的。個子不高,剔著光頭,瞪著兩個迷你型的小眼睛,有一種瘦版曾誌偉的既視感。
“我說兄弟,你咋睡在這裏?這地方電話也沒個信號,無法聯係你。半山腰所有的帳篷都被那些女人天不亮就都收走了。找不到你,還以為你讓餓狼叼走了,這給我急的!”李海滔嗡聲聲的對我問道。
還不等我回答他什麽,李海滔又指著身邊的那人對我介紹道:“先不說別的了,認識一下,這是劉永山,我剛結交的好哥哥。自稱自己是活力電動小鋼炮,跟你同姓,專門研究這地方的風土人情,算準了昨天的特殊節日,這才趕來的。”
轉過頭,李海滔又對那劉永山道:“他叫劉漢,我一個公司的小兄弟,陪我來這邊學習的,來之前還是個童子雞咧!”
“劉漢小兄弟啊!幸會幸會!既然你來之前是童子雞,那昨晚肯定得以釋放吧?她們給喝的蓮子羹你也喝了吧?那玩意兒就是大補藥,告訴哥哥,有沒有效仿三國趙雲,殺她七個來回兒?嘿嘿!”劉永山一臉猥瑣的看著我。
“我兄弟那肯定能,人生第一次,不得卯足了勁兒啊!”李海滔附和道。
見這兩個人當著我的麵兒一頓鼓吹我,我這個臉啊!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李……李哥,別提了,讓蛇咬了!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也被蛇嚇跑了,後麵我可能是蛇毒發作昏睡過去,一直到現在……”
提起這事兒,我趕緊低頭看了看手腕,發現確實有一個淺淺的咬痕。
“哦!還有這事兒?我看看咬在哪裏了?”劉永山湊上前。
當他看到我被咬過的手腕,仔細觀察了好一陣兒才道:“我以前在老家就是專門養蛇的,我看得出來,你這手腕不是被毒蛇要的,應該是當地被稱呼為‘野脖子’的無毒蛇咬的,頂多也就疼一下!”
“那我昏迷過去是怎麽回事兒?”我釋然的同時也是一臉不解。
“誰知道呢,可能是好事兒被攪合,氣昏過去了?”他猜測道。
“臥槽!”我當時是欲哭無淚啊!
想起昨晚那個美女的傾世容顏,我感覺我錯過了這輩子……
在我滿臉失落之際,一旁的李海滔突然話鋒一轉道:“兄弟也別鬱悶,昨晚不行咱還有今晚嘛!我包裏還有些東西,你吃一吃填飽肚子,稍做休息,咱們就向著巴咕村內部進發。”
“巴咕村內部?咋滴?不走了啊?咱們不還得去學習嗎?”我問道。
“學個毛啊!我上頭有人,回公司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好不容易來到這麽個‘女人國’,我還想多舒服幾天的。昨晚我們哥倆帳篷裏的女人可都說了,進入巴咕村的內部,才算是進入了男人的終極天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