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恐怖慘狀
我會有這樣的反應是,主要是劉永山身體的死亡狀態實在是太詭異太恐怖了!
仔細一看你會發現,劉永山的身體就像是被放在了火堆上烘烤過一般,除了血肉模糊的腦袋之外,脖子往下都是幹癟的狀態,幹巴巴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分可言!
更加令我難以置信的是,劉永山身體裏所有的內髒,心、肝、肺等全都被擺放在身體外的左側腋下,那內髒看著特別新鮮,還往外竄著熱乎氣兒,隻是這一幕,就看到我眼珠子都快嚇出來了。
人死身幹,內髒外現的同時身體卻沒有明顯的傷口,這是什麽可怕的死法兒?
就在我搞不懂劉永山為什麽會出現這樣離奇死狀的時候,祠堂裏滿臉肉瘤子的老婆婆開嗓說話了。
“唉,真是沒轍了,活沒轍啊!又有人大晚上跑到祠堂來送命!都說過多少次了,這個祠堂晚上不能進,是有髒東西在作祟的,咋外來的這些男客都不信呢?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低頭哀歎般的說完這番話,這老太婆揚起臉,對著祠堂外麵所有圍觀的人喊道:“行了行了,時候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哦!對了,今天這個叫劉永山的男客死狀你們也都看到了,跟以往那些好奇來送死的男人一個樣子,都是非正常死亡狀態,都不是人力所能為之的狀態,這更加說明這個祠堂不幹淨,晚上不能來,是不能來的!”
“以後有外來的男客去寵幸你們的時候,嘴巴都勤快點,記得一定要提醒他們,真要是死了男客,對咱們村,對外來的男客都是不好的事情,更是我不願意看到的,這是造孽啊!切記切記!”
視線移開,老婆子特別看了我、李海滔和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分別一眼,轉而道:“今晚的情況你們幾個男客都看到了吧?這個祠堂晚上千萬別來,別好奇!這個叫劉永山的就是血的教訓,都別把老婆子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然,下一次躺在這裏的人就是你們其中一個了!”
話畢,不知為何,老婆子特別多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縷複雜的神情……
在她給我們發出警告的時候,我腦海中也在想著一些事情。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難不成劉永山不知道入了夜不能進這個祠堂嗎?我記得之前我有跟他們提過我躲雨見到祠堂老婆子、她對我說的那番有關髒東西之語。
另外一件事兒就是,既然老婆子說,入夜不能對這個祠堂好奇,不能踏足這個祠堂?那大晚上的,召集這麽多女人圍著祠堂是怎麽回事兒?
更何況說不能進去,但明明她和另外兩個女人進去了,那她們就不怕招惹到祠堂裏不幹淨的東西,最終落的和劉永山一樣的下場嗎?
雖然我心裏揣著這麽兩個想法,但表麵上,我是什麽都表現出來。我算是明白了,在這個詭異的村子,揣著明白裝糊塗比什麽都重要。
在滿臉肉瘤子的老婆婆一番說辭過後,當所有的女人四散而去之際,我猛然想到了一件讓我心驚膽顫的事兒。
我發現,在所有女人麵對劉永山的死亡過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出現任何驚慌的神色,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對她們而言,是一件習以為常甚至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一般……
等所有女人都散了,我的身後想起了李海滔的聲音。
“劉漢!別特麽看了,這劉哥也……也不知道啥個情況,就邪門的把命丟在這裏了,我聽她們議論說,這是因為他在溫塘裏不守規矩,強上了某個女人,髒了村中聖地,遭受到了巴咕村祠堂裏祖先的報複,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頓了下,李海滔繼續道:“剛才那個醜婆子不是讓咱們都走嗎?我看這邪門的鬼地方咱們哥倆也別逗留了,還是趕緊回山洞吧。”
李海滔話說的很綿柔,完全沒有了領導的氣勢,甚至從他的語氣中,我能聽到他的不安和對我的懇求。
“讓我回山洞去?”
聽到李海滔這番話,我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看著李海滔那肥嘟嘟的胖臉,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渾身一顫,心跳猛然加速。
威脅我生命的劉永山死了,解決了我的一患,使得我看上去很是安全了,可是……
這不能代表李海滔這個我曾經的領導不會突然對我做什麽!
要知道,他之前應該是因為喝了蛇膽酒的緣故,無故維護著劉永山,把我當成了外人甚至是敵人,搞不好他會跟劉永山一樣,無故要我命。
我甚至還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沒準兒認為劉永山的死是我所為,把我叫走,伺機害我為劉永山報仇!
我這種想法雖然乍一聽不是很靠譜,甚至有些幼稚,但也不是沒可能的,所以在他邀請我會山洞,我猶豫不決。
可是當我顧慮到這些內容的時候,我又回想起了在公司裏,我和李海滔每天打卡上班說說笑笑的日子。
過去的一幕幕,一件件小事兒,瞬間戳中了我的心窩子,心一軟,就決定不能讓李海滔‘單飛’,我得陪著他一起麵對!
怎麽說李海滔對我都有知遇之恩,沒有他我指不定還在某個工地搬磚頭,活的不人不鬼,就算之前他之前寧願相信才認識幾天的劉永山也不去相信我這個同伴,更是對我大大出手,但我想這或許並不是他的本意,完全是某些惡人或者一些無法解釋的手段害得他這麽對我,我不能因為與此,就不認我的知遇恩人,放棄了我的同伴!
最主要的是,以我目前糟糕的情況。再差不過就是死在這個巴咕村,既然已經有了這種死去覺悟,我又何苦要防備巴咕村裏我這個唯一的‘親人’呢?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對著李海滔用力點了下頭,隨後在李海滔感激的目光下,我倆並肩向著山洞走去。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這前腳剛走出沒多遠,另外一個我們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冷不丁喊住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