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幹幹淨淨

他是光著身子回來的,連一條**都沒穿!

我和李海滔問他為啥光著回來,人家振振有詞說:“這個村子都是女人,我巴不得他們看光我呢,所以穿衣服幹啥?再說了,天這麽熱,能不穿就不穿,這樣才涼快兒,而且萬一遇到了喜歡的女人,直接上去就能搞起來,省去了脫褲子環節!”

麵對劉永山這番的回答,我和李海滔彼此對視了,對他真的是服氣的五體投地。

反正讓我這麽幹,我肯定幹不出來……

除了劉永山光著身子回來之外,我還注意到,這次回來的他手裏拎著一個酒瓶子,裏麵裝的應該是酒水,而且他走起路來還總晃**,應該是喝著酒回來的。

隻不過他的臉色看上去異常的蒼白,但這也很好理解,有些能喝酒的人,喝過酒臉色不是紅的,而是越喝臉色越白。往往是這種人,特別的能喝。

“劉哥,手裏拎著的是酒吧?該不會是咱們都喝過的巴咕酒?”李海滔好奇的看著他手裏的酒葫蘆。

“這可不是巴咕酒,哥哥我告訴你們,這是蛇膽酒!用的是幾十年的老蛇膽泡出來的,喝了能壯陽的!”劉永山一副驕傲到不可一世的表情。

“哦?哪搞的?”李海滔眼睛一亮。

“跟我搞事兒的女人給我的,你們也知道,我歲數大,沒你們那麽有精力,於是跟我搞事情的女人就給我帶了瓶這個,說是她精心釀的,我回來了路上喝了幾口,頓時就解乏了不少,渾身充滿了力氣。話說李兄弟,想和不?”

“肯定想喝啊!我是無酒不歡!”李海滔直接拿過這個葫蘆,往嘴巴裏灌了一口。

“呃……劉哥,這酒味道不大對啊!怎麽喝起來特別的怪,比那個巴咕酒還特麽難喝啊!”李海滔砸吧砸吧嘴,一臉便秘的表情。

“味道怪才對了!這可是用幾十年老蛇的蛇膽泡的陳貨,肯定難喝啊!不過良藥苦口利於病,就是因為這酒難喝,才有好效果嘛!”說話間,劉永山拿回酒葫蘆,往自己的嘴巴裏也灌了一口。

“劉哥,你說這個蛇膽酒,是昨晚和你在一起的女人給你的?”我挑眉看著他拎在手裏的酒。

“那當然了,她還指望我今晚對她用力一些呢!咋樣?你要不要也喝一口?蛇膽酒,百利無一害的大補東西!這種酒,外麵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劉永山打著酒嗝,說話的舌頭有些打結兒。

“我?我還是算了吧!我這人不好這口,要不是為了和村裏的女人搞事情,我連巴咕酒都不喝,你倆喝好就成了!”

“切!不喝拉倒!不喝佳釀,白活一趟!”懟了我這麽一句,劉永山將酒葫蘆放到了一邊,倒在了草席子上就呼呼大睡。

看劉永山睡覺了,我和李海滔也沒說啥。等我倆吃完了烤魚,也依次躺在了草席子上。

不過躺下的我沒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不遠處的酒葫蘆……

待李海滔也鼾聲響起,我深吸一口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劉永山的身邊,拿起了這個酒葫蘆。

我先是打開塞蓋兒聞了聞,當時就有種作嘔的感覺。

葫蘆裏的味道很衝,那種土腥的氣息真的讓我有些受不了。

用力晃了晃酒葫蘆,我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將酒葫蘆裏的酒往外麵倒出來少許。

等我這麽定睛一看,頓時是冷汗倒流!

這並不是酒水該有的顏色!

這是紅色的**,給我的感覺,這特麽好像是血!

看到這樣顏色的**,我嚇得魂不附體。

不過很快的,我就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在嚇唬自己。

據我所知,很多的酒水都呈紅色的**,而且這酒水是涼的,如果是血的話,就不會呈**狀,應該呈凝固狀態了,那種血腥味兒會很重的。

再次看了看地上紅色的**,我就想起身離開。

不過下一秒,我突然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我發現在這些紅色的**裏,好像……好像有蠕動的小蟲子!

看到有這樣的存在,我精神大震。

仔仔細細的低頭去看,我發現,這是一種紅色的小蟲子,細線粗下,小的很容易被忽略掉,有種類似細血蟲的意思。

話說這好端端的一葫酒,裏麵卻有這種紅色小蟲子,這算怎麽回事兒?

我可不認為,酒這種高精度的**,能有蟲子好端端的存活下來,顯然這些蟲子不簡單,更側重說明了,這酒有問題啊!

我當時真想把李海滔搖起來,告訴他我的發現。但看李海滔睡的這麽香,也是沒忍心,決定等他醒來再說。

把這一葫蘆的酒水重新放到了劉永山的身邊,我來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心裏雖然裝著事兒,但還是閉上眼睛睡著了。

可能是昨晚戰鬥的太賣力了,也可能是第一次這麽耗費精力,我睡的很香,睡的很沉。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山洞裏已經沒有了人影,很顯然,李海滔和劉永山出了山洞,不知道幹啥去了。

打了個哈氣,又用力伸了個懶腰,邁著輕飄飄的小步伐,我走出了山洞,這才看道,人倆這會兒在洞外的河邊又堆起了柴火,烤起了魚來。

待我來到了他們身邊,李海滔添了一把火,故意挖苦我道:“劉漢,你小子戰鬥力也不行啊!就一晚上,給你累成這熊樣,睡到現在才醒來。你看看我和劉哥,小睡一會兒就精神抖擻,就在剛才,我們倆吃了好多烤魚,連那一葫蘆的好久都喝幹了!”

聽到李海滔提都了那一葫蘆的好久,我的心一下子提都了嗓子眼兒。四下裏一看,發現在李海滔的身邊,確實有那個被喝空了的葫蘆!

“我靠!李哥,你們倆把這一葫蘆的酒全喝光了?!”我直眼看著李海滔。

“那是啊!我和劉哥都是酒中仙兒!不是我吹,別說這一葫蘆,再來兩葫蘆,我們哥倆也能喝的幹幹淨淨!”

頓了下,他又道:“本來劉哥還尋思給你留一口,但哥哥我知道你不好這一口,酒一滴沒留,你不會怪哥哥吧?”

“怪?我拐了屁啊!不是!我想說的是,李哥,你們知不知道這酒特麽不對勁兒啊!”我急的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