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染遍鮮血

銘文大劍還有這個作用呢?

我心中甚是驚喜。

上次老秦說過,這柄銘文大劍有很多的功能,待我去發掘,莫非這就是功能之一?

很快的,銘文大劍就束縛住了鬼母的屍體。

“死!”

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起,不遠處的鬼母一擊抽飛李三水和徐衛,朝我這邊飛了過來。

剩下的人全部阻攔在我麵前,想拖住鬼母。

“我要你們全部都死!”

鬼母邪性大發,一股強大的力道席卷著眾人。

他們沒有絲毫招架之力,一個又一個被強大的力量掀飛倒在地上。

一旦鬼母衝到我的麵前,那我將要麵臨的便是腹背受敵!

這特碼還怎麽玩?

我一隻手控製著劍,另一隻手取出鎮魔符,扔響了鬼母。

“滋啦!”

那鎮魔符還未靠近鬼母,就自燃了起來。

它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眼看著就要衝到我的麵前,而我卻不能退卻,一旦取出銘文大劍,之前做的努力全部白費。

鬼母身手一探,一股由陰氣凝聚而成的手掌向我拍來。

“破!”

正當我準備硬抗鬼母一擊的時候,我的麵前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正是徐衛。

他替我擋下了鬼母一擊。

這是遁術?

徐衛也會?

鬼母欺身而進,這時李三水也趕了過來,二人合力繼續牽製鬼母。

大劍上的那些銘文,不斷的磨滅鬼母的屍體,導致和徐衛、李三水鏖戰的鬼母一直在慘叫,戰鬥力好似也收了一定的影響。

我控製著銘文大劍,不斷的刺進鬼母的屍體中。

噌!

一聲輕響,鬼母的肚子被我戳出了一個大窟窿。

裏麵陰氣彌漫,很快的就逸散而出。

巨大的鬼力形成了一陣狂風,席卷向眾人。

“退!”

不等我喊出這句話,那道狂風就將眾人擊飛出數十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滲人的慘叫聲再次從鬼母的嘴中傳來。

在那慘叫聲的遮掩下,我甚至能聽到小兒的哭鬧。

此刻,鬼母不要命一般的和李三水還有徐衛廝殺了起來。

他們兩人一鬼,戰成了一團。

不過好點的是,鬼母的戰鬥力似乎越來越弱。

它的屍體被毀,遭受了反噬,實力下降了一大截。

耗費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徐衛和李三水合力,將鬼母封印了起來。

這一仗打的真特碼的累!

我還相對好點,徐衛渾身上下已經被鮮血染遍了。

李三水昏迷不醒,暫時失去了意識。

終於把這件事了解了。

東邊,天也露出了魚肚白,意味著新的一天即將降臨!

……

回到古都的時候,我和老頭子連忙去補了一覺。

算上昨夜的奮戰,我差 不多兩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下午醒來的時候,我是被什麽東西蹭醒的。

睜開眼,那條大黑狗一直在蹭我的腿。

這狗我們沒有歸還回去,隻是象征性的給周順子的老婆留了五千塊錢。

這狗對於他們一家來說,就是挑土狗,根本不值什麽錢,五千塊已經算多的了。

這狗蹭過來撐過去的,應該是餓了。

我從**爬起來,到冰箱裏隨便尋了點剩飯,又給這狗狗弄了個狗盆,讓他先吃著。

土狗沒那麽多講究,好養活。

最關鍵的一點是土狗聰明!

趁著大黑狗吃飯的空隙,我打開了手機。

李依然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是晚上749局的人請吃飯,一塊聚餐,順便把勞務費給我結算了。

一聽到結算勞務費,我就來了精神。

飯不飯的倒無所謂,吃什麽不是吃?

消息上麵說的是讓我們晚上七點到,現在距離七點還有兩個小時,我準備提前過去一趟,反正呆在房間裏也沒啥事。

把老頭子叫醒之後,我倆就開始洗漱,準備趕往目的地。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鍾左右,749局包了一個檔次還不錯的酒店,這次聚餐也就在這裏舉辦。

等我和老頭子到的時候749局的徐衛正坐在酒店外的花壇中曬著太陽。

深秋時節,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挺舒服。

“小子,來了?”

徐衛站起身,對我倒是有點好感,“看你技術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749局?”

這是向我發出邀請嗎?

我搖了搖頭,“我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被約束。”

這話是真的,而且我現在還在上學,要是去了749局,學業怎麽辦?

其實上大學這事兒吧,,其實也不是說非上不可。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對於其他人來說,上個大學,談個對象,畢業了出去找份好點的工作。

但是對我來說,其實是可有可無的,畢竟我畢業後也不會靠著大學上的專業吃飯。

不過我爺爺倒是想讓我拿個大學畢業證。

老爺子曾說過,我們江家世代沒出什麽秀才,大部分都是文盲,我多上點學,總歸是好的。

所以即便現在經常請假,我也沒有把學業扔在一旁,更沒有退學的心思,也算是為了完成爺爺的遺願吧。

“嘖嘖嘖,你還挑起來了,告訴你,我們749局很少在外麵招新人的,多少人想把子弟送進我們749局磨練,都被我們拒絕了,你小子可不要後悔。”

徐衛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是何人?親自發出邀請居然被拒絕了。

“徐組長,我想問問,你當時使出的那種遁法,能教教我嗎?”我連忙把話題岔開,要是繼續聊下去,估計要得罪人。

“你想多了,我使用的不是遁法,而是血遁。”徐衛說道。

血遁?

有什麽不同嗎?

毛病,非要分的這麽詳細幹什麽?

看我不解,徐衛接著解釋道,“真正的遁法,已經失傳了,隻有少數的幾人會,而他們別說是教我們了,連看都不願看我們一眼。至於我所使用的血遁,則是以鮮血為代價,使用而出的。”

“這玩意很傷身體,你以為我昨天為什麽渾身染血?都是使用血遁遭受的代價,差點沒讓我吐血而亡。你小子非要學的話,得考慮後果。”

徐衛嚴肅的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