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突發事端

李依楓的意思我能理解。

姐妹之間的有隔閡的關愛,恰恰是最美好的。

“我和我姐從小沒了母親,我父親一直經商,但我三叔卻是幹你們這行的。我姐自幼就和我三叔在一起,經常四處闖**,而我則是跟了我父親,一直上學。”

李依楓這是把她的家庭信息都向我爆出來了。

“我能理解,我母親也早亡,我父親根本不管我,打小我就和我爺爺一起生活。”我歎息了一聲。

同是天涯淪落人!

“所以,以後我姐姐要是出去幹什麽了,你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嗎?”李依楓問道。

“沒問題!”

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順手的事罷了。

……

接下來的幾天,總算是安穩了一些。

我請了七天的假,去向輔導員銷假的時候,輔導員還擔心我沒玩好,讓我請的七天假用完了再回來。

後來還是在我磨破了嘴皮子的情況下,輔導員才知道我的確不需要假期了。

之後就是一直上課,教學樓和宿舍之間兩點一線。

劉清雅這兩天好似消失了一般,不怎麽理我。

老頭子忙著弄工作室的事,把我也暫時的瞥到了一邊。

反倒是李依楓,那天晚上我們聊過之後,就想是打開了心扉一般,一有時間了,這妮子就跑來找我一起喝茶喝咖啡,聊天。

大學的生活要說無聊吧,的確挺無聊的,一閑下來就不知道幹啥。

可要說沒意思吧,感覺又比我一個在老家呆著有趣的多。

最近,宿舍裏的舍友經常聯機打遊戲,偶爾了我也跟著他們一起玩。

用王胖子的話說,這叫fashion(時尚)!

年輕人不玩遊戲,那還叫年輕人嗎?

我對這些東西,還有點感興趣,沒事了就想打兩把。

至於學業上,大一的課程不僅,基本是基礎課,也牽扯不到多高深的知識。

一直到十月中旬的時候,老頭子來學校找我了。

那時我剛下課,就看到他站在教學樓下。

等我下了樓,老頭子立馬湊了上來,“江小哥,又接到活了,大單子,勞務費三萬塊!”

???

這也算大單子?

好吧,對於老頭子來說,的確算大單子。

沒認識我之前,老頭子每次接單最多一兩千塊,直到旺財叔出事的時候,正貴叔請到了老頭子,他一番要求加錢之下,才弄到了幾萬塊。

後來和我合夥了幾次,接的都是五萬、十萬的活。

對我來說,這隻是起點,但是對於老頭子來說,五萬、十萬的活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放在以前,這種活他根本不敢接。

因為給的錢多,那就代表真的有靈異事件發生。

老頭子隻是個騙子,遇到這些東西,上去就是送菜的,他很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解決不了,甚至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我在身邊,老頭子的膽子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電話裏說不清楚,咱們邊走邊說。”老頭子走在我身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我講了一遍。

古都西南方,靠近秦嶺山脈有個鎮子。

鎮子不大,街東頭有一家姓周的住戶,這兩天忽然病倒了,送到各大醫院檢查了一遍都不頂事。

結果從醫院拉回來的時候,那位周姓人居然醒了。

要僅是醒了也就罷了,結果他突然胃口大增,一頓飯最少吃十幾碗,就這樣還一直覺得自己餓的不行,天天嚷嚷著要吃。

這咋行啊?

每天吃這麽多,肯定得撐死。

親戚再次讓送到醫院,可那男子死活不去,隻呆在房間裏。

後來經人提點,說是可能撞邪了,讓找位先生看看。

不知怎麽弄得,這事兒就落到了老頭子的身上。

一路邊走邊聊,了解了整個事情大概之後,我已經走到了劉清雅的那棟樓裏,我們的工作室就在這裏。

我的那些法器,平時也放在這裏。

本來裝這些東西的是一個木箱子,後來我嫌麻煩,全部扔進了一個大紙箱子裏。

“把東西抱上,想辦法弄輛車,咱們趕過去。”

我衝著老頭子說道。

“弄輛車?那咱們還不如找清雅大妹子借一輛呢。”老頭子說道。

“算了!”

我搖搖頭拒絕了。

這兩天劉清雅沒有聯係我,我也不好意思聯係她的。

“江小哥啊,要我說,您還是找清雅妹子道個歉算了,小兩口嘛,床頭打架床尾合。我不信您都親自上門道歉了,她還能拒絕你。”

老頭子笑著給我支招。

“神特碼的小兩口,不會說話就少說。”我瞪了老頭子一眼。

天可憐見,我和劉清雅之間可沒有奸情,就是關係稍微好點的朋友。

再說了,我又沒惹劉清雅生氣,憑什麽給她道歉?

“江小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老頭子急了,“這事兒……”

“再嗶嗶,我就拿膠帶把你嘴給封了。”

我嗬斥了一聲,老頭子頓時不敢說話了。

樓下,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隻把我和老頭子送到了古都南郊,距離秦嶺山脈腳下還有段距離。

然後我和老頭子又找了一輛黑車,才把我們兩個送過去。

好家夥,那黑車司機也敢漫天要價,三十來公裏,開口三百塊!

但是沒辦法,為了趕時間,隻能挨宰。

這個時候,我倒是體會到了自己有輛車的便捷,幹我們這行的,經常要東奔西跑,有些東西連安檢都過不了,更別說坐地鐵坐大巴了。

隻能打車亦或者自己開車!

我身上的錢報駕校倒是夠了,但買車的話,我又不想隨便買,準備弄一輛還可以的越野車,這樣不管是走山路、土路,都能方便一些。

總而言之,還是一句話——沒錢!

等我和老頭子趕到秦嶺山下的那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那家周姓人是一個大院子,門口的紅色大鐵門緊鎖,屋內還有狗叫聲,狂吠不止。

“就是這家了。”

老頭子結了黑車司機的賬,就和我走了下去。

敲了敲門,不多時裏麵就走出來了一位婦人,一臉焦急的衝著我和老頭子說道,“兩位大師,你們可算來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