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南洋之行

此時大廳內早已是燈火通明,全寺上下幾百號人全都聚在這裏,似乎是在等待著舍利的重現人間。

舍利此時已經在智禪大師的手裏,他把舍利放到了案台中間,接著朝著眾人說道:“各位,舍利現世,大家念起來吧,我們需要為這世間做點事情。”

眾沙彌異口同聲念了聲阿彌陀佛,便坐了下來,一同圍繞在舍利麵前,不停的念起經來。

而我則隻能在一旁看著,隨著佛經一點點加強,那塊舍利也開始一點點的發起光來。

我真沒想到佛經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雖然在玉尺經的幫助下,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想法,但卻沒想到,居然連佛教都會有如此高深的法術。

“方易,把那塊陰沉桃木拿出來,放在舍利的旁邊。”

我哦了一聲,趕忙掏出陰沉桃木,放在了舍利一旁,也就放下去的下一秒鍾,陰沉桃木就跟著舍利一同亮了起來,似乎是在溫度變高,那桃木上的血色絲線居然是想要逃離,居然一點點的開始分離出來。

我本想要指著那桃木說話的,卻被智禪大師給製止了。

“現在是最後的時刻,千萬別說話,看著就行。”

我隻好看著,發現那血色絲線根本沒辦法逃離,一點點的又再次附著到了陰沉桃木上。

而一旁的舍利也因為持續發著光在一點點的變小著,看著相當令人痛心。

隨著沙彌們不斷的喊聲中,舍利最後一絲亮光也最終消失,而一旁的陰沉桃木上血色絲線也緊跟著就如同化為飛灰一樣消失在空氣之中。

而那塊陰沉桃木原先是黑色的,此時也因為過熱早已失去了原先的色彩,如同一塊最普通的碳木一樣安靜的躺著。

智禪大師上前,用手輕輕一捏,便碎成了無數的小塊,在一旁的我看的也是相當驚訝。

就這麽沒了?

是啊,就這麽沒了,所有東西全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包括陰沉桃木和青綠色的舍利。

眾沙彌看到這裏,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阿彌陀佛,而我和智禪大師也再次在眾人的簇擁下回到了他的房間。

“方易,現在陰沉桃木的事情算是解決了,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辦,你想過沒有?”

我搖了搖頭,要是我能想到,我來找他幹什麽。

“既然如此,那也隻有我親自出山了,等下吃過早飯之後,你便帶我下山,前往疾苦之人所在的地方。”

“好,那智禪大師需不需要帶什麽東西去啊?”

“暫時不用,有我佛法在,我想我應該能找到那下降頭的人所在的位置,到時候就得要麻煩你一趟,去南洋一趟,親自掃除這世間的不平。”

我嗯了一聲,看樣子,智禪大師這也是做好了準備了,隻要他能找到人,我就能想方設法的從源頭解決問題。

等我們談完,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我在天龍寺吃完了一頓素飯之後,便帶著智禪大師下了山,很快就來到了鳳姐家中。

此時秦牧已經能下地,但他並沒有全好,整個人相當虛弱,比昨天看上去更消瘦了。

“大師,您可終於來了,到您家去找您,您都不在啊。”

“放心,我去請天龍寺的主持來了,你們的事一定能解決的,這位就是天龍寺的主持,智禪大師。”

鳳姐和秦牧同時拜會過智禪後,秦牧便重新躺回到了**,智禪坐在蒲團上,口中碎碎念著佛經,似乎已經開始在做法了。

而我也隻能在一旁看著,秦牧躺在**雖然一動不動,可是我卻能看出他身體周圍的黑氣在慢慢的湧漲上來,一點點的附著在他的身上。

而智禪大師的佛經則是在一點點探索這些黑氣,他並沒有想要消滅這些黑氣的想法,畢竟若是源頭不除,那這些黑氣也不可能消失。

佛經念出如同一道道金光在不停的和黑氣混合著,秦牧整個身體都開始有了種升騰的感覺,而一旁的鳳姐卻不知道我們在幹嘛,根本看不到秦牧身上的變化。

“大師,你們在幹嘛啊,怎麽還不治療啊?”

我做了個噓聲的姿勢,緊接著說道:“已經在治療了,你別急,你看不到而已,你到外麵去等著吧,好了我們會和你說的。”

鳳姐嗯了一聲,不情願的離開了,看的出,雖然秦牧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但這家庭還是家庭,有時候,女人還是會心軟一些。

智禪大師念佛經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那金光更濃密了,讓原本那些黑氣每一絲都融入其中,霎時間,智禪大師眼光大量,佛經到此完畢。

“已經有發現了,那個女人和她身後幫助她的降頭師都已經找到,接下來就看你怎麽做了。”

我趕忙上前,智禪大師湊到我耳邊細聲嘀咕了幾句後,我便已經知道了去南洋後該去的地址。

而這個時候,智禪大師剛想站起來,嘴中卻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來,嚇得我趕緊上前扶住,急切的問道:“大師,您怎麽樣?”

大師趕緊擺手,回答道:“沒事,隻是剛才佛法用的過度而已,回去養養就行,接下來就靠你了,念你是個痛知世間疾苦之人,這個忙我一定得幫,好了,送我回去就可以,你快點去做你的事吧。”

我哦了一聲,把智禪大師送上了車,在回去的路上,又去藥店買了幾副上號的人參和鹿茸,這才一同帶著他回到了天龍寺。

原本智禪大師還不肯收我的禮,但在我死皮賴臉之下,也隻好同意了下來。

送走了智禪大師,我也沒有半分耽擱,帶上智禪大師告訴我的地址,早早的回了家中,收拾起行囊來。

但這卻被幾個女孩子給發現了,我原本不想帶她們去的,但是她們根本不讓我走,一定要讓我帶上她們才行。

無奈啊。

我怎麽就碰到這三個女的了,在一番激烈的討論之下,終於,我答應了她們把她們帶上。

但前提必須是她們到了那裏就隻能在酒店裏,隻有等我把這件事辦完了,才能帶她們玩。

飛機票當然張敏韻出了啊,她財大氣粗,這點錢算個屁啊。

就這樣,我們踏上了前往南洋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