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真相大白
“啊?我說什麽了?我說陸淵可能要向我表白。”林曉月忽然被問懵了。
“不,不是這個,你剛剛說你看到陸淵的胸口有傷疤?”駱斌急道。
“是啊,怎麽了。”林曉月更懵了,她還是第一次聽駱斌用這麽焦急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你記不記得那個傷疤是什麽樣子的?”
“我哪裏能看得這麽清楚啊,隻是在遠處看到而已,我總不能盯著人家不穿衣服的樣子看吧,再說了...”林曉月忽然想到了什麽,反問了句:“駱隊長你為什麽問這個?”
可是電話裏已經傳來嘟嘟嘟的占線聲,電話已經掛斷了。
駱斌掛了電話後,立刻給趙鐵軍打電話,可是號碼剛剛按好,趙鐵軍竟然打電話過來了,一切就是這麽湊巧。
“小駱,我有重大發現!”電話一通,趙鐵軍就嚴肅地說道。
“我也有重大發現!”
“你先聽我說。”
“你先聽我說,我要你查一個人的資料。”
“不,你先聽我說!”
沉默,駱斌冷靜了下來,趙鐵軍一直對自己很有耐心的,可這次竟然急著要先說,說明這個發現一定很重要。
趙鐵軍沉默了一會兒,用沉重的口吻說:“我順著老張的財產線查了下去,發現他已經收養了一名孤兒院的孩子,這個孩子還住在孤兒院,並且孩子自己不知道這件事,而且老張以監護人的身份給這個孩子買了一套房子。”
如果是平時,駱斌肯定不會覺得這件事算什麽可疑,可是張良一直是他懷疑的對象,這些情況都是張良一直隱瞞不報的,讓人有些懷疑,加上趙鐵軍這沉重的口吻,駱斌心裏已經清楚,肯定是趙鐵軍調查了出驚天線索了。
“我順著一路查下去,找到了那套房子,最後在房子裏,發現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趙鐵軍停頓了一下,駱斌似乎已經猜到了結局,並不催促,隻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片刻後他才補充道:“發現了所有證據,駱斌,我不得不告訴你,613碎屍案正是張良所為,現在基本上已經證據確鑿了,你現在正和613碎屍案的凶手在一起,你很危險,我命令你立刻控製住他,我會聯係當地警方將他抓捕。”
駱斌沒有說話,這個結果其實在他腦中曾經預想過,雖然沒有一絲證據,但他真的預想過,現在知道答案後他心裏反而很平靜。
“駱斌,你在聽嗎?”
“我在聽,趙局你的意思是確定張良前輩就是613碎屍案的凶手了嗎?”
“那間屋子裏有所有的犯罪證據,雖然已經清理過,但我們查到有大麵積血跡反應,刀具上也有血跡反應,住宅的水表有重新接過的痕跡,說明有大量用水,但是沒有走水表,現在所有的證據已經帶回警局化驗了,不久就會有結果,同時冰箱裏也發現了人體內髒。”
這些基本上已經能證明張良就是凶手了,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用偷天換日的方法偷偷有一間房子,並且把這裏當成了分屍作案的現場,誰能想得到他的行凶地點竟然是這裏?
“趙局,還是先等一下逮捕張良,這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開。”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有疑點,等抓到犯人之後審問不就知道了,而且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身邊的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趙鐵軍怒道。
駱斌很平靜,他淡淡回答:“趙局你先別激動,我這裏也有重大發現,我現在需要你幫我調查幾件事,你記一下,還有你那邊的化驗結果也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掛掉電話後,駱斌心中久久不能跟平靜。
約一個小時後,趙局再次打來電話。
“化驗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房屋裏化驗出張良的指紋和DNA,所有的血跡調查是兩個人的血跡,對比被害人的DNA檢驗出是第一個被害人白雪和第二個被害人謝夢婷的血跡,冰箱裏的內髒也是白雪和謝夢婷的。”
“那第三個被害人呢?沒有查出第三個被害人的DNA嗎?”這是駱斌最關心的地方。
“沒有,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了,現在所有的證據已經能證明張良就是凶手,或許第三個被害人是他在其他地方殺害的也說不定,先把張良抓捕歸案再說吧。”
說完趙鐵軍就準備掛電話通知內蒙這邊的公安局協助抓捕。
“趙局你等一下,先把話說完,我要你調查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
“這是兩碼事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懷疑陸淵是十年前313案件的凶手,但是這兩件事沒有衝突,你先把張良逮捕起來再說。”趙鐵軍急道。
駱斌微微一笑:“不,這就是一碼事,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指證陸淵,先別說這個了,你先告訴我關於陸淵的調查結果吧。”
“跟你預料的一樣,陸淵之前做過骨髓移植手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因為十六年前國內做骨髓移植手術的人不多,我動用了關係在醫學庫的案例裏才知道的這件事,也算是機緣巧合才查出來的,不過有一點你說得沒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陸淵是殺人凶手。”
“這就是我一直在想的問題,就算證明了陸淵就是當年的二牛,可是我們還是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嫌疑人,而且我跟陸淵打過交道,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幾天前那起紙飛機求救案就是他通過幾個紙飛機鎖定的綁架地點,說實話,我不如他。”駱斌現在異常冷靜。
趙鐵軍很急躁,怒道:“你現在還有心情說這些,我當然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假設陸淵真的是凶手,以他的聰明和反偵察手段,不可能留下一絲線索,況且十年過去了,想給十年前的案件定罪更是難上加上,你是想引他自己露出破綻是嗎?”
“沒錯,所以張良暫時不能抓,我要用他把陸淵給調出來。”
“糊塗啊你,為什麽要做這麽危險的事。”趙鐵軍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案子雖然破了,可是他心裏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