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種寶天書張果寫

盒子之中發出的青光四溢,把師父他們都吸引了過來。

我炫耀地抱著盒子遞給師父說道:“瞧見沒有,我打開了。”

師父也是嘖嘖稱讚:“小子,本來我還覺得你想打開這隻盒子起碼得半年呢,想不到你半天時間不到就打開了,師父小瞧你了。”

我被師父誇獎,十分得意:“那你看看,我能跟一般人比嗎?我可是很有天分的一名羊倌啊。”

師父丟給我一個不屑的白眼:“戒驕戒躁吧。”

他說著就打開盒蓋,盒蓋一打開,裏麵放著一塊玉牌,這玉牌翠玉雕成的,這翠玉很綠很通透,估計這種翠玉戴在脖子上,你往紅土山頭一站,這綠光都能照遍十裏八鄉。

師父伸手撫了撫這玉牌,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暴殄天物啊,什麽人拿這麽大一塊祖母綠雕一塊牌子啊?這麽大的祖母綠,打成戒麵,賣給那些懂玉的喜歡玉的人,估計幾百萬上千萬的價錢都賣得出去。”

祖母綠,又叫陽綠,還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帝王綠。

這是明清的時候,特別是清時,據說老佛爺喜歡這種水頭極好,極為通透的翡翠,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於是達官貴人們以擁有小小一塊祖母綠為榮,這祖母綠的價值也是翻十幾番。

據說後來東陵被孫殿鷹炸開,老佛爺的屍體上十根手指戴的全都是祖母綠。老佛爺垂簾聽政四十七年,權力在皇帝之上,卻也弄不到特別完整如此大塊的祖母綠。

現在這麽大一塊祖母綠被打成玉牌,難怪師父要罵這些人暴殄天物啊。

他撫了撫這玉牌之後突然驚叫一聲:“不對啊,這牌上有字。”

我往這玉牌上看去,還真是有字,這些字極小極小,達到肉眼都看不見的程度,但是我們都是貓眼視物,所以勉強能看清這牌上的字。

師父通讀了一遍這些文字之後,興奮得一蹦三尺高,仿佛一個考了一百分的小學生一般,完全沒有了往日淡定 的樣子。

我也跟著盲目高興著,同時好奇地問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麽東西啊?”

“妙啊,這簡直是妙玉到了妙峰山當尼姑,妙到家了。小子你知道這上麵是什麽嗎?這是一篇種寶養靈經,應該是所有黑羊倌都夢寐以求的絕學啊。”

“種寶養靈經?這有什麽好的?咱們都是正派的羊倌,想學估計也學不了,還不如……直接把這祖母綠拆了賣呢。”我說道。

我剛說到這裏,腦袋上挨了一記打。

師父這一記靈通杖打得挺用力的,砸得我的腦袋生疼。

師父很生氣地教訓道:“你求點上進吧,俗世的財錢有什麽用?咱們羊倌真要賺錢,有多少人拿著現錢等著咱們給他們牽點好東西呢。這種寶養靈經,我看應該不是邪惡功法,隻不過經是好經,隻不過和尚念歪了,這些黑羊倌學了一點皮毛就敢開始種靈養寶,實在是氣煞我也。”

教訓完了我,他把這本種寶養靈經塞到我的手上:“我們幾個都已經學得差不多了,思想也老化了,估計再接受一些新知識新學問也不太好辦了,你剛剛入門不久,又不得不走專憋黑羊的道路,這東西非你莫屬。”

我接過這塊祖母綠的玉牌卻是心中忐忑,隻感覺這牌子沉甸甸的。

於師叔在一邊開玩笑說道:“小子你也別學了,莫不如把這牌子讓我幫你賣了,換點錢花開酒地多美。”

我一聽連忙把那牌子抱住,可不敢讓於師叔再看。

這家夥說到做到,真要打我的這塊玉牌的主意,我可遭不住。

拿著玉牌跑到了一邊,我開始研讀起這牌子上的文字來,這一塊玉牌上麵大約有個五六千字,對我來說五六千字要背下來記下來倒不困難,困難的是我要把這些字都認個遍。

字典都快讓我翻爛了,我才把這上麵的字給認全了,此時天光大亮,我卻沒有半點睡意,一遍一遍背誦著這篇文字。

我們評字門沒有什麽特別的記憶方法,其實也就是死記硬背,而且最擅長就是死記硬背,背了幾十遍之後,終於把這一篇給背完了,然後書讀百遍,其意自見,我還真的看出來一些門道來。

這塊玉牌上麵的種寶養靈經的作者是張果,也不知道哪個張果,好像曆史上也沒有這麽個名人吧。不過這張果真是天縱之才,正如師父所說,經是好經,就是讓這些黑羊倌給念歪了,它跟我們評字門的牽羊本事能夠相互印證,許多東西甚至就是來自評字門的牽羊本事。

當中有幾句是關於種養漁鼓的,說漁鼓有天養地養與血養之分,另外漁鼓蒙著的鼓皮最好的是用夔龍的皮,漁鼓的鼓皮用應康的後腿大骨,那種漁鼓一拍,天地變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這夔龍之皮,應康之骨都是傳說當中的神物,洪荒時期凶獸的皮與骨,豈是我們凡人所能覬覦的?因此隻能通過養靈種寶的方式去養出來,種出來,而夔龍之皮需要尋一處水行上靈所在的四傑地,偷梁換柱,替換進去一條牛鯉,然後不停用接引人氣的方法養出靈來,用靈消磨這個四傑地,將裏麵紅羊變成黑羊。

應康之骨則是需要取一頭三十年的豬,屠滅這個三十年豬周圍五個村落,將五個村落的血全都給接引到正中挖出來的蓮花形池子當中,用萬物靈長的血肉將本來無壽的豬,生生給提升成為上古荒獸。

看到這關於種養漁鼓的文字,我不由暗暗琢磨,盜門羊倌五花八門當中隻有我們用漁鼓,而這種寶養靈經當中隻有種養漁鼓的,卻沒有製作其他五花八門的人使用兵器的文字,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說不定這篇種寶養靈經創作者張果,是我們評字門的師祖爺。

等一等,張果,張果老?張果老好像也背著一隻道情,帶著檀板,難道說這種寶養靈經就是他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