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村長的女兒

我看著緊閉著的門口,心裏頭多多少少有一些失落。雖然心裏麵已經對他的為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在經曆這種事情後,我才有一種總算是認清這個人的感覺。

“不然呢,你還指望他來救我們?”楊帆看著我說道,語氣倒是平淡到不行。

看樣子一點都沒有被這件事情所影響。看他這個樣子,我也沒有再說什麽。情況和我們預想中的太不一樣,冷靜下來後我們就開始想脫身的方法。

我和楊帆配合著就想要把繩子給解開,結果發現他們竟然直接就給我們打上死結,光憑借著我們被限製行動的手根本就沒辦法將它打開。

這時候我們沒有被收走的背包就派上了用場。我幾乎是以一種極其艱難的姿勢打開防水袋,從楊帆的背包中拿出了一軍用匕首。

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讓我感覺一陣疲憊,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起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不然真的就隻能等死。”

楊帆低頭看著我,眼中帶著堅定的神情,讓我一陣發愣,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實在太過於消極。看著他的眼神,我有種忍不住被他所感染的感覺,心裏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燒起來。我咬咬牙站起了身。

“要怎麽做?”我看著楊帆,習慣性地詢問道。

在潛意識當中我就對他有著莫名的信賴,認為他對這種事情是有經驗的。大約是覺得楊帆的塊頭比較大 ,戰鬥力比較強的原因,他們給楊帆綁的繩子更緊,他的手一點力都使不上。

看了看位置後,楊帆讓我把匕首打開舉好,而他則是背對著我就將他的手伸到了刀口上準備以這樣的方式慢慢他的生子給磨斷。

因為兩個人是背對背的原因,這件事情的危險係數也大大地增加。

我本來想說來做這件事情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很直接地就拒絕了我,讓我少逞能。我沒有再反駁,但是心裏頭其實是很感動的。

在大概確認了位置後,楊帆就開始用他的手一下一下地磨著刀口。

房間很安靜,磨擦的聲音顯的有些大,以至於我腦子都處於一種高度集中的狀態,生怕楊帆一個不小心就劃到自己的手。終於,在我精神快要崩潰的時候,楊帆開口道:“開了。”

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的我在聽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下。

楊帆直接從我手中拿過接過匕首,三下兩除二地就把我手上的繩子給割斷。好不容易解放自己的雙手,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子。

抬手的時候發現上麵都被勒出了印子來。我轉過頭想要看看楊帆怎麽樣的時候,卻發現他滿臉都布滿了汗水。更嚴重的是,我發現他的手腕已經是被鮮血給染紅。

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背包中的藥,幫楊帆處理了傷口。中間他還嘲笑我跟個娘們似得,這麽一點事情就讓我有有這麽大的情緒起伏。

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他卻沒有挪開手,就任由我往上麵撒著藥。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們瞬間就警惕起來。

他們想要做什麽?

我和楊帆對視了一眼,動手就將繩子收起來放到一旁。順著楊帆的手勢,我們放輕動作,分別站在門的兩側。

很簡單,要是有人進來後我們就直接給打暈。但奇怪的是,一直聽到開鎖的聲響,但是鎖並沒有打開。難道不是那些村民?

我心裏頭閃過這樣一個猜測,抬頭看著楊帆,我無聲地說了兩個詞。

沈清。

楊帆搖了搖頭,應該是他也不清楚的意思。就在我感覺自己等的都快要沒有耐心的時候,終於聽到了鎖被打開的哢嚓聲。隨即,是門栓被打開,有人推門進來的了!在門逐漸打開那一瞬間,我的精神狀態緊繃到了最高度的狀態。

一個黑影逆著月光走了進來,佝僂著背,看起來就不是來做正經事的。在不知道來者是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楊帆直接就出手將其的手上往後一背,另一手則是直接捂住對方的嘴巴,一係列動作簡直不要太連貫。

出去後我一定要跟他學兩手,我不合時宜地想道。

“唔唔唔……”

那個人掙紮著,我們才逐漸人認出來他的臉,就是我們認識的沈清沒有錯。看到是他,楊帆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對於我們的行為,沈清自然是很生氣的,但是在現在這種嚴肅的情況下,他也難得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壓低自己的聲音。

“趁他們還沒有回來,快跟我出去!”

說完這話後,他就朝著門外走了出去。我們有那麽一瞬間的猶豫,畢竟不知道該不該信任沈清。發現我們沒有跟上的沈清回過了頭,看到我們站在原地大概也是猜到我們的意思。

“你們還欠著錢呢,你們被關在這,我的錢要找誰拿?”

沈清顯然是有著氣急敗壞,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那股吊兒郎當的表情竟然都奇異地消失不見了。而且,莫名地就產生一種令人信服的感覺。

頓了一下,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後。反正到時候發現不對勁就跑,還怕他一個弱雞不成?跟著沈清一直往前,我們才知道原來村長家裏竟然這麽複雜。明明就是一個小院子,但是走一小段路就可以發現有人影在走動。還好的是夜色夠濃,將我們的身形隱去很並一部分。

趁著一個空隙,我們便直接翻出了圍牆。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剛轉過一個拐角,就直直地和一個人對上。我們三人都是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餓開口。 我看著麵前這個長發女子 ,她的臉很清秀,但我餓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就好像在哪裏見過她一樣。

“傻姑?”

直到沈清試探性地開口,我才明白自己剛剛那種熟悉的感覺來自哪裏。

原來我真的是見過這個女子的,隻不過她那天披頭散發,形象太過於突出,以至於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臉長的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