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玉佩中的秘密
“你這是做什麽?”我慌亂地想要把她扶起來。
“求你救救我們家李俊,他還這麽年輕,他不能死,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沒有父親,求求你......”
我的動作一頓,沒有想到她不僅僅是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還做出了如此的打算。
“張隊長你答應我好嗎,我們不能夠失去他。”
她聲聲泣下,望著病**的李俊。
本來在聽到她這種無理的請求我應該直接離去的,我也不是萬能的,周啟辰說的月凝花我也是聞所未聞。
可是我看著她,卻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腳步。
終於,我還是答應了她。
過後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當時是魔怔了,我當時是哪裏來的自信呢?那天從醫院出來後,我一個人思考了很久,考慮了這件事情種種可能性。
過了兩天後便過去師傅那邊,和他說出了我的決定。
我去的路上猜測過他的反應,覺得他不會同意。
可是我沒有想到,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激烈。他氣極的看著我,直接就朝著我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他告訴我說,絕對不可能同意這件事情。他辛辛苦苦地將我養大成人,不是為了讓我這樣作賤自己。他告訴我人應該為自己而活。
我忘記我當時說的是什麽,但是記得的是,我反駁了他。
生氣的師傅直接將我關在了門外,說寧願不要我這個徒弟。我清楚地知道我這個時候應該軟下態度,進去認個錯。
可是心中就是有一個執念,讓我硬生生地在門外跪了兩天,一動不動。
兩天內,他進進出出,直接把我當作了空氣。一直到身體傳來承受無能的預警,我暈了過去。
昏迷的時候,似乎聽見了他歎氣的聲音。
再醒來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打著吊瓶,師傅就坐在一旁,手裏翻著我的相冊。
喉嚨的幹澀讓我忍不住出聲,看到我醒來,他迅速就收起了自己動容的神情,很嚴肅地問我真的非要去不可嗎。
我點了點頭。
“行吧,你非要去就去,到時候別哭著回來說你怎麽苦。”
老頭子說著將一杯水放到我麵前喂我喝下後,轉身走出了房間。我還能夠聽到他口中在嘀咕著。
“每次都用這一招對付我,早知道當初不應該撿你這麽個玩意兒回來……”
他的這句話讓我不禁想起了往事,確實就如他說的那樣。
當初上完大學選擇進入考古隊的時候,他也是極力反對的。
他說他傳授給我的畫龍骨術是為了讓他的那一身技術得到傳承,而不是讓我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身為相關人員,他清楚地知道考古這個行業有著太大的不確定因素。
我年輕氣盛,死活要去,當時也是直接跪了兩天,他的態度才逐漸軟化。
待到第二日我的身體逐漸好轉,我再一次從師傅這裏見到了周啟辰,他對我的決定很意外。
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問了我一句,就算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也還是要去嗎?
得到了我的答案,他給了我一個具體的地點和地圖,告知了我一些注意事項後便離開。臨走前倒是給了我一個小包,說裏麵的東西可以幫助到我。
這次過去不知道要多久,第二天我就去局裏準備請假。
剛好最近隊裏也沒有什麽事情,請假應該也很容易。老韓問起的時候,我隻是簡單地說要幫我師傅去處理一些事情,他也沒有懷疑什麽,直接就批了我的假。
“長生。”
剛走出老韓的辦公室,楊帆就叫住了我,問起了請假的原因。
本來是打算用和對老韓一樣的措辭,但是出口的時候卻沒有忍住把真實的原因告訴了他。楊帆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這種事情我倒是不想要瞞他。
而且這次過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
和楊帆以及隊裏幾個人道別後,我就回到了家中。
沙發邊上放著一個大個的登山包,裏麵放著我準備的一些必需品。我沒有開燈,隨意的躺在地毯上,望著窗外的明月。
今天是十五,正是他大發光彩的時候。脖子上的玉墜子很涼,戴了這麽久也沒有染上我身上的一丁點溫度。
真是捂不熱的東西啊,透過月光,我發現它竟然是通透的,和平時可不一樣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是正是搖頭的這個動作,我突然就發現一些異常。
我發現,地上一塊不一樣的光亮。我的第一反應就覺得應該是玉墜子的折射吧,可是再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光好像是地圖?
我一個激靈,瞬間坐直了身子。
真的是地圖!
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解釋了,我看著地上有著些許紅點映襯圖案,心中不免地有些激動。
再回頭望了一眼窗外的月亮,我迅速地從一旁拿過了紙筆,準備將這個地圖給描繪下來。也得虧我有接觸過相關的東西,所以畫地圖對我來說,還算不上一件很難的事情。
我不是沒有試過手機,拍下來後卻發現,照片中根本就沒有那些光的存在。一開始我還不信邪,以為是自己手抖了。
連續幾張下來都出現同樣的狀況後,我終於是乖乖地用筆。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將這個地圖給還原。
靠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作品,心中有無限的疑惑將我籠罩。這個地圖很明顯的就是諾大的國土,上麵標注著零散的幾個紅點。
仔細觀察後我發現,它們分別在八個點上,赫然就就是一個完整的八角形。
我看著這個形狀,總覺得有什麽熟悉的地方。就在我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門外突然就傳來了敲門聲。
慌忙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後,我就起身朝門走去。心裏麵卻有些疑惑,都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我站在門前,想要透過貓眼看看外頭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剛剛那一瞬間,我總有種危險的感覺。樓道一片黑,我根本就看不到什麽東西。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咬牙將門給打開了。
“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