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亡靈武士
按照段語柔所說,這塊青銅令牌的作用可真是大了去了,這令牌是由古時候的倭國陰陽師製造,它能夠在我被鬼遮眼的情況下暫時的讓我恢複神智,甚至還能號令一部分的陰兵為我作戰,效忠於我。
段語柔慢慢的介紹著這令牌的作用,到最後我直接是揮了揮手,打斷了她。
“大小姐,你說了這麽多,還沒告訴我這玩意兒該怎麽用呢,我關注的不是它的功效,而是用法,用法你明白嗎?”見我連著說了這麽一串,段語柔捋了捋碎發。
緊接著,她滿臉無奈的說道:“九爺也沒告訴我這東西該怎麽用啊,他隻是說讓我帶給你,還說隻要交給你,你就肯定會用。”
這一刻,我是無比的想要給這老頭子一個腦瓜崩,這不是坑人嘛,給人兵器卻不告訴人家怎麽用,還給我我就會用,莫非這玩意兒還是靠意念驅動的?能讀懂我的心不成?想著,我立馬接過了這塊令牌。
我在心裏默念著陰兵現世,期待著能有點反應,可無奈的是,任憑我在心裏念了無數遍之後,眼前也沒有出現什麽所謂的陰兵,甚至連一點陰氣殘留的痕跡都沒有,這就讓我難免有些鬱悶了,心想這破令牌到底該怎麽用。
就在我們打算立馬回去的時候,我聽到四周傳來了奇怪的破風聲,一時間,我的心又提了起來,心想莫非是那些倭國武士來反擊?就在一道刀氣順著我的臉頰劃過的瞬間,我急忙出手,用羅漢咒擋住了這道刀氣。
“快走!”我大喊著。
但緊接著,一堆手持武士刀的亡魂慢慢的從四周走來,看他們的裝束,好似已經是死了很久了,並不是我們剛剛幹掉的那群家夥。
很顯然,這些家夥的鬥誌完全要比之前的那些武士要更加旺盛,我甚至感受不到他們有任何的情緒,就好像我們是兩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般,隻需要毀滅就可以了。
我對著那幾個武士亡魂晃動著手裏的斧頭,心裏卻同樣有些不安,突然,我想到了我剛剛召喚的陰兵,心想,這些武士該不會是這令牌召喚出來的吧。
當即,我慢慢的走到了這幾個武士的旁邊,果然,當我靠近這些武士的時候,他們竟然齊齊的彎下腰對我行禮,一時之間,我突然不知道該表達點什麽好,想到有了這些武士亡魂的幫助,我的實力自然是提升了不止一點,當時我便笑了出來。
“語柔,別害怕,這些武士是我剛剛用令牌召喚出來的,是不會傷害我們的,不信你看。”說著,我便對眼前的武士亡魂下了個指令。
在我的指示之下,六個武士殘魂對著麵前的大樹猛地劈砍起來,瞬間,碗口粗的樹枝被一刀斬斷,看到這些武士的戰鬥力,我當時便是美滋滋的,多了這樣的手下,這怎麽能讓我不開心呢,最終,在玩了一通後,我把這些武士收進了令牌裏。
來來回回了幾次之後我才發現,這些武士在令牌裏的時候,令牌上會有幾個倭國字,但當武士們被召喚出來的時候,這塊令牌上的字便會消失的幹幹淨淨。
有了這些武士的存在,當夜我跟段語柔便打算留宿在閆影村,有這些武士作為哨崗,我們也可以睡個好覺了,眼瞧著天快要黑了,我跟段語柔找了個沒有被大火灼燒過的房子住下了。
想著這裏死了那麽多人,應該也不會有活人回來了,當即我們就在附近貼滿了符咒,雖然沒有活人來,但這也不能代表沒有亡魂來搗亂,畢竟之前的那場大火可是燒死了不少人,要是他們被迷了心智,找我們報仇,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這裏沒有被大火燒到,但不得不說,這家人的生活水平並不算是很高,我甚至都沒有找到幾床像樣的被子,無奈之下,我也隻好是找了幾件破大衣蓋在身上,倚在牆根上眯著眼。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無奈之下,我隻好是拿出了手機,看小說打發時間,說實在的,我並不感覺在這裏可以找到柳燕的孩子,但沒辦法,雖然那條黑線已經消失了,可我還是想幫助柳燕完成自己的願望。
三點多鍾,四周靜的的可怕,連日來的路途累的段語柔早早的就上床了,跟淩霄芝不同,段語柔很明顯更有女人味,我不斷的思考著段語柔跟淩霄芝到底誰更強,可在這時候,我卻聽到了軲轆軲轆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環顧著四周,生怕有東西回來偷襲我們,畢竟這些亡魂武士還沒有經曆過實戰,我也說不好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
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音,院子裏的水龍頭滴答滴答的響著,我強壯著膽子,故意裝睡,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東西來了,或許是認為我跟段語柔都已經休息了,門外此時傳來了腳步聲。
此刻的我緊閉著眼睛,卻實時關注著門外的動態,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來這裏搗亂,可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朝著我丟過來了一個黑色的圓球。
當時我突然睜眼,用烈焰劍將其斬斷,我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那位,卻發現來人居然是厲淵。
看是厲淵來了,我當時便把烈焰劍收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撓了撓頭皮說道:“厲大哥,你怎麽來了?”
見我滿臉的不好意思,厲淵歎了口氣,說:“小子,你怎麽膽子這麽大?居然敢在這裏留宿,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村子早已經被惡鬼和倭國忍者占領了嗎?”
說著,厲淵指了指地上的物體,這時候我才發現,地上的圓球居然是一個人頭,這人頭已經被我斬成兩半,可我還是能依稀的看出他的武士發髻。
“這是?”我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個想偷襲你的武士,在進來之前被你召喚的亡魂幹掉了。”說罷,厲淵掏出了一包煙,順手遞給了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