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剝皮女屍
我一聽就愣住了。
“什麽？屍體？”
“嗯。”那個鬼點點頭，“是的，我可以確定，那是一具女屍。身材嘛，應該不錯，個子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體重一百斤以內。長頭發。”
他這麽一描述，我立刻聯想到了霍娜。
我連忙說：“你等等，我給你看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她？”
我正要把手機拿出來，那個鬼說：“不用了。你給我看了，我也不知道。”
“為什麽？”
“因為那具女屍沒有臉。”
一個小時之後，我終於知道那個鬼為什麽這麽說。
按說，這麽大的城市，某個角落裏死個人並不算是什麽新鮮的事情。發現屍體雖然少有，但一年到頭，公安局也會接到幾起。
但是，這次這個鬼特意來告訴我，顯然是這具屍體有特別之處。這點我在路上已經想明白。
現在我知道這具屍體那裏特別了。
這具屍體沒有皮膚，確切的說，是被剝了皮。
既然這次有關屍體，我自然叫了劉猛還有了然。劉猛還叫了他的一班兄弟跟著。看到屍體，這些兄弟有好幾個吐了出來。我也覺得一陣惡心，用手捂了下嘴巴。
劉猛見多識廣，全然不把這些放在眼裏。至於了然，這家夥不管到了那裏，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劉猛托著下巴，半是自言自語的說著：“這個屍體的皮膚哪去了？真是奇怪。我當了警察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凶手和死者有那麽大的仇恨嗎？”
了然說：“或許沒有仇恨，而是必須這麽做。”
我則是想起了崔判官的話，那個從地獄裏來的無顏鬼或許和這個有關。
我剛要說話，了然開口：“不可能。”
“我還沒說呢，怎麽就不可能？你知道我要說什麽？”我盯了了然一眼。
了然則看著女屍：“我知道你要說無顏鬼。但是，無顏鬼這個鬼剛剛從地獄裏逃走，應該還很虛弱，另外一點，即便她不虛弱，她也沒有辦法把人皮剝下來。她沒有那個力量。即便現在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也不是無顏鬼剝得人皮。”
好吧，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
法醫已經在驗屍，助手在一旁填寫著報告。目前無法確認死者的身份，身邊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其身份的東西。劉猛很是撓頭。
我問了然，可不可以用降靈之類的辦法，把死者的鬼魂招來。
了然搖頭：“這個人死了很久了，已經魂飛魄散了。唉，不是所有的人死了以後都能有靈魂的。有些情況比較特殊。”
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看著屍體，正想著該怎麽辦。忽然，法醫叫了一聲：“奇怪，這是怎麽回事？”
劉猛立刻走過去。
法醫指著屍體說：“這個屍體的心髒沒有了。”
劉猛立刻警覺起來。
“心髒沒有了？”
“對，心髒沒有了，但是，很奇怪，不像是被人挖走的，傷口沒有刀痕，倒像是……自己跳出去的。”
法醫說了一段匪夷所思的話。
然而，劉猛聽了以後，卻不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的。
他扭頭對我說：“你知道嗎？在舊別墅裏發現的那些死者，他們的心髒也是自己跳出去的。”
原來如此。
屍體沒有皮膚，而且開始腐爛，指紋是無法采集了。但有些別的特征還是被記錄下來。比如兩顆門牙是種植的，還有，右腳腳踝有過骨折，現在還有兩顆鋼釘沒有取出去，這個手術應該做過沒多久。
調查的結果就是知道了很多，但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我打了個哈欠，這件事又把我折騰了一個晚上。
我回到家，睡了一覺，等到我醒過來，忽然，小凝跑進來。
他端了一杯水，遞給我：“大哥哥，喝咖啡。”
我很高興：“小凝乖，這是你衝的咖啡？”
“不是，這是大姐姐衝的。”
她嘴裏的大姐姐指的是趙晗。
我喝了口咖啡，很好喝，我問她：“大姐姐呢？”
“大姐姐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什麽電話？”
小凝搖頭，表示不清楚。
我站起來，給趙晗打電話，很快，趙晗那邊就接了。
“喂，寶貝，你在哪？”
那邊有風聲傳過來。趙晗說：“我在城郊，我……我也說不清楚，我現在在什麽地方，哦，我發個地址過去。”
“好。”
幾秒種後，他把地址發過來。
我一看，就愣住了。
這個地址正是發生凶案的舊別墅。
“趙晗，你怎麽在那？誰讓你去的？”
“是霍娜，霍娜打電話過來，說要我過去一趟，說是請我幫幫她，她說，她從方宇那裏逃出來了。”
“你怎麽這麽糊塗！那樣太危險了。”
我氣得站起來。
趙晗說：“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好，不說了，我要去找她。等我找到她，就帶她回去。”
說完，趙晗掛了電話。
我立刻衝了出去，差點把小凝撞到。
“抱歉，小凝。”
我扶了下小凝，一頭衝出去。
到了外麵，我攔了一輛出租車。
很快，我到達了目的地，又一次來到了那棟舊別墅前，我看著舊別墅，心裏一陣毛骨悚然。趙晗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可是知道的。在這裏，一夜之間，好幾十人的心髒都被挖走了。
我走進別墅，大喊著：“趙晗，你在哪？”
同時，我還在打電話。
忽然，身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
我立刻回頭：“誰？！”
有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霍娜。
“霍娜？”
“嗬嗬。”那個女人笑了笑，“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但與此同時，我的鼻子秀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霍娜的身上發出來的。
我退了一步，輕輕地搖頭：“不，不對，你不是霍娜。你身上的味道和霍娜不一樣。”
那個女人看著我：“你難道有個狗鼻子嗎？你嗅出來什麽味道？”
我沒有狗鼻子。但我的五感非常敏感，特別是在修煉了天火訣之後，五感的提高程度更大。
“你不是霍娜，你是誰？！”我再次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