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挫骨揚灰
男子竟然直接撲到了小男孩身上,做出了一係列讓我惡心的事情。
我看不下去了,隻能轉頭看向了別處。
十幾分鍾後,男子提著褲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我這才敢看向小男孩。
小男孩恐慌的表情已經被空洞取代,神色之中看不出任何的色彩。
結合之前的種種,我這才意識到,這房間裏的冤魂就是小男孩?他是在向我展示他曾經受的苦?
我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小男孩,他就呆呆的躺在**沒有任何舉動。
又過了一會,一名女人衝了進來,看到**的小男孩之後,她便舉哭著將小男孩摟在了懷裏。
可在一番哭泣之後,她竟然也出手在小男孩的身上抽打了起來。
我看不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麽操作?
一陣抽打過後,女子又抱著小男孩哭泣了起來,在停止哭泣後,女子將一個瓶子塞在了小男孩手裏,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我不知道那個瓶子裏裝的什麽東西,但我在看到時,心中便湧出了一種及其不舒服的感覺。
很快我驗證了我的想法,小男孩爬了起來,將瓶子裏的東西一飲而盡,隨後便癱在了**,嘴角鼓起了雪泡。
我瞪大了眼睛,父親虐待自己的兒子,母親竟然把毒藥送到自己兒子的手邊?
我突然明白,小男孩為什麽會變成厲鬼了。
“陳凡,你醒醒!”
一陣晃動將我喚醒,我這才注意到陳誠正在一旁緊張的看著我。
“你怎麽了,突然一動不動的。”
我還沒有從剛才看到的事情中走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陳誠。
“我想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裏。”
不等陳誠回答我便走到了門邊,我有預感我們可以離開了。
果然在我轉動門把手的時候,房門輕鬆打開了。
在陳誠的驚訝中,我拽著他離開了。
“陳凡,就生氣一天時間了,你想什麽呢?還不快點把任務處理好。”
我沒有回答,拉著陳誠回到了咖啡店,緩了一會才開口,“陳誠,幫我查些事情。”
陳誠雖有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就差一些這間公寓的原主人,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誠應了一聲便出去打電話了。
“好了,已經開始查了,不過你能先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嘛?”
陳誠一回來便繼續追問,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便讓他在等等。
陳誠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個小時便收到了資料。
陳誠把資料發給我一份,看過資料之後,我的心徹底碎了。
原生家庭對於孩子來說真的很重要,有的重組家庭就算在怎麽努力,都無法彌補孩子心裏上的陰影,而有的家庭確實直接將孩子推進了萬劫不複之地。
那間公寓曾經屬於一個重組家庭,這個家庭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組成。
男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經常喝醉了酒打女人和孩子,甚至還對小男孩做出了豬狗不如的行為。
女人剛開始覺得二婚來之不易,便一直隱忍著,可在發現男人越來越過分之後,便徹底黑化了。
在送自己的兒子離開了之後,女人本想殺了男人然後自殺的,但她哪裏是男人的對手,又白白付出了一條生命。
資料裏有一些對案件的詳細描寫,陳誠看後直接紅了眼,一直在罵那個男人。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人?難道他一點人性都沒有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勸說陳誠,因為我也很想罵人。
“這小男孩太可憐了,如果是我,我也會變成厲鬼,不行,這次我們要幫幫他,不如我們去把那禽獸挫骨揚灰?”
陳誠音調突升,說著還望著我,眼睛裏寫滿了認真。
旁邊不少人聽到他的話直接忘了過來,眼神中滿是謹慎,我甚至還看到有人拿出了手機。
“誤會!誤會!排練節目!”
這種烏龍可別鬧大了,我趕忙解釋了幾句,拉了拉陳誠示意他小點聲。
陳誠還是一副憤憤的模樣,我想了想道:“那種人確實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想小男孩現在放不下也是因為這個人,我們就成人之美幫幫他吧!”
陳誠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資料,男人當初反殺女人後被起訴,結果男人的律師以防衛過當為由替男子減刑,隻判了七年型。
現在算起來這事已經過去十年了,男人早就出獄了。
至於找人的事情自然又落到了陳誠的頭上,他打了幾個電話便把事情安排好了。
為了盡快把這件事情解決,電話裏他一再囑咐自己的朋友,讓他們抓點緊。
不負眾望五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收到了信息。
男人三年前出獄,雖說在監獄裏一直進行勞改,但是並沒有改變什麽。
出來之後還是渾渾噩噩混日子,吃喝嫖賭一樣都沒有改。
平日裏沒錢了就去工地打打零工,有時候手不幹淨,搞點髒錢,手裏一有錢了就恢複原樣,繼續吃喝嫖賭。
資料裏付了幾個男人經常去的地方,我們陳誠為了抓緊時間便開始分頭行動。
到了工地,一打聽男人,便是一陣罵聲,甚至有個工地的人把我當成了他朋友,差點跟我動手。
轉悠了三個地方,一點線索都沒有,跟陳誠知會了一聲,他那邊情況也不樂觀。
我有些不耐煩了,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工地旁一個小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建築工地旁邊最不少的就是這種巷子了,一個小巷子吃喝住行就都能解決了,甚至還能幫男人解決一下下半身問題。
之前一直沒打聽到男人的信息,說明他沒有在打零工,那可不可能正在某處瀟灑呢?
覺得這個可能靠譜,我便直接鑽進了巷子裏。
剛進巷子,撲鼻的香水味就衝了過來,遠遠望去,幾個紅色的招牌十分顯眼。
“小哥,進來玩啊!”
剛往裏有了兩步,刺鼻的脂粉氣息撲麵而來,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