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出租屋命案
大爺有一個從小走失的兒子,幾年之後人販子雖然抓到了,但是孩子早就被賣了,人販子也說不清到底把人賣到了哪裏,隻知道在這座城市裏。
為了尋找自己的孩子,老爺子帶著老婆子直接搬到了這座城市。
他們都是農民,這大城市裏又沒有種地的營生,老兩口隻能四處打打零工。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在這人海茫茫的大城市裏,卻是沒有找到自己孩子的蹤跡。
老婆子扛不住先去了,大爺隨著年齡大了,打零工人家也不要了,隻能靠撿垃圾生活。
為了生存,他也隻能住這種一個月兩百塊錢的小隔間。
聽了大爺的話,我頗受感觸,我沒太大的本事幫他,隻能盡快幫他解決麻煩。
“大爺,您發布任務是想解決什麽問題?是這裏風水不好,您想換換風水?”
說著我不由的看向四周,這幾步大的地方實在談不上什麽風水。
要是老爺子真讓他看風水,他還真不知道該從哪下嘴。
大爺一臉難色的看著我。
“大爺,有什麽您就直說,我來幫您解決!”
大爺又猶豫了會,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夥子,我這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錢了,所以……所以……”
大爺不時的瞥向我,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大爺,有什麽事您就直說,我都會想辦法幫助您的。”
聽了我的話,大爺突然老眼通紅,眼角直接直接溢出了淚水。
“小夥子,謝謝你,謝謝你!”
我還沒幹什麽呢,大爺就開始謝起來了,並且說著還要下跪。
“大爺,您千萬別這樣,有什麽事情我盡量幫您!”
大爺抓著我的胳膊,淚水終是淌了下來。
“小夥子,我也是沒辦法啊!我身上當時就剩了一百塊零錢,也沒有別的東西能夠作為酬勞,隻能辦了個最低的任務,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大爺像是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我也隱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之前我並不知道發布任務需要什麽條件,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看來酬勞是必備的條件。
大爺可能遇到了比較麻煩的事情,但實在拿不出錢隻能謊稱自己就是看看風水,委托了一個D級任務。
要說上次D級變B級我得了不少的好處,眼前又是一個好機會,但我卻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次明顯是大爺自己的問題,如果我提出來,怕也隻是取消這個任務。
看大爺這個模樣,我又哪裏狠的下心。
“大爺,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接了您的任務,我就一定會完成的。”
大爺激動的點了點頭,“你們都是好人,那個小姑娘看我實在沒有錢,一分錢都沒有收我的,你們都是好人……”
看來應該是對接任務的工作人員也是可憐大爺,給大爺開了後門。
說著大爺又要下跪,我連忙將他扶好。
“大爺,您具體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爺點了點頭,講起了這段時間的怪事。
因為錢的緣故,大爺已經搬了很多次住處了,而這裏他也不過才搬進來一個周的時間。
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便宜的住處,可誰知道一入住就發生了怪事。
白天出去收完垃圾回家之後,大爺便發現垃圾的東西好像被人動過。
雖說家裏本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所有的物件一覽無餘,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大爺更加確定有人動過自己的東西。
大爺還是檢查了一下,連根筷子都沒丟。
覺得古怪,擔心著沒丟東西,過後大爺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
可誰知道了晚上,外麵就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可是出去的時候,外麵又沒有人。
整個晚上重複了三四次,敲門聲才消失,大爺卻是已經沒有了睡意。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早上,大爺特地找周圍的大爺大媽們聊天,想要知道昨晚是怎麽回事。
可是大家對此事都不做評論,最後他隻能安慰自己是有酒鬼敲錯門之類的。
可晚上在回家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
先是家裏的東西發生了移動,晚上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而之後的每一天也都是這樣。
第四天的時候,大爺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到處打聽這件事情。
周圍的鄰居都是出來打工的,早出晚歸的,就算遇到了人家也不理他這個老頭子。
他守在街道外麵的市場,希望找到一個知道情況的人。
等了一整天他才遇到個老爺子,誰知老爺子卻告訴他這裏鬧鬼!
說是十年前有對出來打工的小夫妻住在這裏,小夫妻剛開始的時候還很好,可時間長了,見識了大城市裏的繁華,有些事情就慢慢的變了。
剛開始妻子隻是晚歸,後來慢慢變成了夜不歸宿。
妻子說自己是在加班,是上夜班,丈夫並沒有懷疑。
並且看著妻子拿回家的錢越來越多,也很高興,算計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老家蓋房子了。
時間久了,攢的錢越來越多,妻子的變化也越來越大,她開始打扮自己,穿漂亮衣服帶首飾,鄰居們見了,懷疑的聲音也就出來了。
有人說她給人家當二奶,有人說她在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工作,反正哪種說法都不好聽。
漸漸的丈夫也聽到了這些說法,而作為男人有幾個能受得了這種言論?
所以丈夫開始頻繁的跟妻子吵架,不讓妻子在出門。
但是妻子也不同意,她覺得自己能拿回錢來就行。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甚至還開始動手,鄰居們經常能聽到他們打架的聲音。
到了這種地步,小兩口的日子肯定也過不下去了,妻子便偷偷的跑了。
從此之後丈夫一蹶不振,整日喝的爛醉如泥,在家裏又吵又罵的。
日子久了,大家漸漸習慣了,以為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兩個人的緣分已經盡了。
可誰知一天深夜,房間裏再次響起了妻子的聲音,而這次妻子的聲音更加淒慘,比她以前挨打時都慘了好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