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5章 原來是他的傑作
我笑著對鄭向南說:“我的親二叔,聽你這話裏的意思,你是有能力打開這個木函的。既然如此,你就勉為其難的試試,就當幫我忙了。”
其實,不光我想知道這木函裏裝了什麽,我的二叔鄭向南也很好奇,這木函裏到底裝了什麽,隻不過,他表現的很淡定,沒有我這麽急切。
“不好說,這玩意是個棘手活。”
“難道你就不想看看這裏麵裝的什麽?別裝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麽聊齋。”
“你小子別激將,我不上你當。不過,打不打得開,我不敢打包票,隻能試試看。”
我把滿心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鄭向南的身上。
鄭向南仔細看著這個木函,瞅了我一眼,頓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我雖然知道打開的方法,但是,能不能真的打開,倒也未必。能看出玄機的不一定能揭開秘密,這就好比你知道菜怎麽做的,卻做不出美味的佳肴。這個木函的四周刻畫的分別是蘭、荷、菊、梅,它代表的是春、夏、秋、冬四季。再看這個梅花圖案,這一塊突出的較為厲害,而且是能動的,應當是一個機括,這個機括的作用,還不清楚。正常的話,一個九宮拚圖上,隻有一個空位,再看這個魔方,上麵竟然有三塊空位,非常古怪。”
我小的時候曾玩過孫悟空、豬八戒、黃眉童怪、葫蘆娃等圖案的魔方拚圖,我記得很清楚,那就是一張圖,分成很多的方格,打亂了順序,然後根據魔方板上的對照圖,把魔方圖拚成對照圖的樣子。
但那些拚圖統統都是隻有一塊空位,從來沒有見過三塊空位的魔方拚圖,實在是有點奇怪。
我看著木函上的魔方拚圖,沒錯,確實是三塊空位,一點都不符合常理,這個木函為什麽要如此設計,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一塊空位的魔方拚圖尚且不容易拚,三塊空位的拚圖,豈不是更難?
我想不通這個,就開口鄭向南:“鄭老二,這魔方拚圖是不是被人動過?還是它一直都是三個空位,而不是一個?”
鄭向南略帶生氣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這個我也想過,不過,看這上麵的結構,兩邊沒有暗槽,說明被人動過的可能很小,也就是說,木函本來就是三塊空格。三塊空格,無形當中增加了拚圖的難度。但是小子,我不知你想過沒有,到底是誰把這些東西藏在牆裏的?”
這一下把我問住了,我一直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隻知道把這些東西取出來,帶到鋪子裏,現在鄭向南問我誰藏的這些東西,我還真有點回答不上來。不過,看著從牆裏倒出來的這些物件,件件都是都價值連城,我認為應該是我爺爺藏進去的?
我對鄭向南道:“差不多是我爺爺藏進去的。”
鄭向南看了我一眼,說:“你看這些物件,雖然年代久遠,帶未必就是我爹藏進去的,我倒是認為,有可能是我爺爺藏進去的。”
鄭向南的爺爺,就是我的曾祖父。
我滿臉疑惑的問:“何以見得?”
鄭向南頓了一下,對我說:“難道你不知道我爺爺生前是幹什麽的?”
這話一問,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隻知道我的爺爺鄭炎夏曾經在考古隊幹過,後來步步高升,擔任市文物局的副館長、副調研員,主要負責考古探查,至於我二叔的爺爺,也就是我的曾祖父是幹什麽的,我還真不清楚。
畢竟都四代人了,老一輩人不說,我怎麽可能知道這些。
我問鄭向南道:“二叔,你這話把我給問懵了,我知道我爺爺曾經是是文物局副館長,專門倒騰古玩的。至於你爺爺是幹啥的,我還真摸不清楚。”
鄭向南聽我說完,他瞅了我一眼說:“其實,咱們家祖上的事情,我一直都不想告訴你,但今天這事情出來了,我就明確的告訴你,這東西應當是我爹藏的,跟我爺爺沒有關係。”
這話一出,讓我心中一驚。
這彎轉的,繞的我有點暈,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反觀鄭向南的神色,我認為,他好像要對我隱瞞什麽。
雖然不知道他要隱瞞什麽,我有必要刨根問底。
“你說我爺爺藏這些玩意幹啥?難道是從文物局裏倒出來的,怕被發現,才給藏起來的?”
鄭向南聽完這話,立即呸了一口,然後瞪了我兩眼,憤憤說道:“孺子不可教也,虧你還是楊家子孫,敢這麽詆毀自己的先人,真是白瞎你了。偷雞摸狗那種事情是你爺爺做得出的嗎?你爺爺是一名堂堂的文物局工作人員,怎會幹那種事情?也怪我,剛才誤導了你,不過,有一件事情你並不知道,你爺爺鄭炎夏進文物局當了副館長,是接了我爺爺的班。”
聽完這話,我心中一驚。
“不對吧,我爺爺當年是幫助考古隊找到了古墓,最後被考古隊收編了才進進入考古隊,接著立了幾次功才當上副館長的,怎麽又成了接我曾祖父的班了,是日記上寫的是假的,還是你說的是假的?”
雖然我知道,在舊社會,不管是什麽樣的事業單位,可以說都是變相的世襲製的。
老子退休了,兒子進去接班,兒子退休了,孫子又可以進去接班了,這樣子子孫孫無窮盡,那些窮苦人家的人終究隻能淪為底層人士,沒有一點向上爬的機會。
所以說,門閥士族害人,他們靠關係靠世襲,就可以穩穩當當、輕輕鬆鬆的進入好地方工作,混個長期飯票,而那些社會的底層,把腦袋壓扁了,也未必擠得進去。
我聽到鄭向南說我祖爺爺是文物局工作的,心中又產生了疑惑。
我爺爺的本姓是楊,據說原名叫楊茂青,遠祖可追溯至山西弘農華陰楊氏。
我曾祖父叫楊中堂,我出生時,他已經作古。
我沒有見過曾祖父,但我二叔說,曾祖父是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後來時爺爺接了班,如果不是這樣,我爺爺也不會接班。
這麽說的話,這本筆記上記錄的都是假的了?推而言之,老屋牆裏藏進去的這些西是我爺爺藏進牆壁裏的,這沒什麽不對。
如果是楊忠堂藏進去的,鄭炎夏住進去那麽多年,怎麽會沒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