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墳地旅遊
我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掏出細鐵絲,捅了半天終於把鎖打開了。
我輕輕推開門,裏麵一點光亮都沒有,不過能聞到一股臭味,我用手電筒往裏麵照了照,映入眼簾的是灶台。灶台的旁邊還有一道門。
那道門應該是通往裏屋的,我見裏麵沒有人,就輕輕走了進去。
小曼跟在我身後,我們倆個腳步非常輕,邁步的速度十分慢,每次都是腳輕輕抬起,又輕輕落下。
半分鍾左右的時間,才走到了裏屋的門前,我見到門沒有鎖,便伸手去推門,這時院子裏傳來了“哐當”一聲響。
我渾身一激靈,嚇了一跳,趕緊往院子裏看,小曼應該也是非常害怕,伸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喵喵”
貓叫聲傳來,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野貓弄出的聲音。
我推開了裏屋的門,用手電筒照了照,看清楚屋內全貌後,驚訝得我張大了嘴。
小曼輕呼了一聲,顯然也是非常驚訝。
屋內沒有人。
我用手電筒照遍了整個屋內,都沒見到人,牆上隻有一張遺像,看著就是瘋老頭,下麵的供桌上擺放著香爐和水果。
屋內沒有什麽擺設,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就是一張床,一個吃飯的桌子,一個供奉的桌子,還有兩把椅子,任何家用電器都沒有。
我和小曼找遍了屋內每一個角落,可都沒看到那個跳舞的女人。
這個房子後麵沒有窗戶,出口隻有一道門,還有擋窗簾的那扇窗戶,我看了看窗戶,裏麵鎖著呢,沒有打開的跡象。
“真怪了,剛才邢大柱自己走出去的,屋內還沒有人,跳舞的女人哪去了?”小曼輕聲問我。
我搖搖頭也想不明白這一點,看著牆上的遺像覺得特別詭異。
“小曼,你看瘋老頭已經死了,可我在公交車上見過他好幾次。”
“我早就看出他有問題,才讓你當心他的。”小曼看了一眼瘋老頭說道。
邢大柱家非常小,我們轉了好幾圈,根本就沒有那女人藏身的地方。
鎖好門,我們離開了邢大柱家,我想要去跟著邢大柱看看,跟小曼說了,她也表示同意,我們沿著西邊的小路走,打算追上邢大柱。
山路非常蜿蜒,而且腳下都是碎石,兩邊是灌木叢,特別密實,四周一片寂靜黑暗,大山的深處帶給人一種幽深靜謐的感覺。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前麵的路出現了三個岔口,這時仍然沒有見到邢大柱的身影,不知道他走哪條路了。
“我們跟丟了,今晚先回去吧,大山裏太黑了,也許有野獸出沒。”小曼對我說。
我點點頭,雖然想看看邢大柱去了哪裏,但現在沒有跟上他,因此也隻能放棄了。
“走吧,小曼,我們回去。”
我和小曼原路返回,山路特別不好走,我們還走錯了兩次路,走回到邢大柱家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和小曼都沒有困意,坐在柳樹下麵的大理石上閑聊,聊一些各自家裏的情況,不過小曼很少聊她父母的事情,隻跟我聊她在殯儀館工作的事情。
到了早上六點多,夕陽照射下,我見邢大柱回來了,還是拎著一個拉杆旅行箱,旅行箱裏傳來一股臭味,他的樣子看上去挺疲憊的。
我跟他打招呼:“喂,大哥,大半夜的去哪了?”
“你們怎麽還沒走。”邢大柱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才進了屋子。
“走吧,小曼,下次我們跟著他,看看他到底去幹什麽了。”
“那現在去哪兒?”小曼問我。
“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好困。”
我和小曼走出村子,村口的路上有摩的司機在等著拉人,我們到附近的小鎮下了車,我問小曼早餐吃什麽,她說隨便。
小鎮的飯館並不多,我們找了一家包子鋪吃了早餐,又找了一家小旅館休息。
我一覺睡到中午,到隔壁房間找小曼,發現她不在,等了一會兒小曼回來了,拎著塑料袋,說是去買飯。
兩碗過橋米線就是我們的午餐,雖然味道並不正宗,不過也算填飽了肚子。
我和小曼在旅館住了三天,之後又去了暉山村,在路上,月通公司的老板趙雨萱給我打電話,最近幾天王子明受傷,公司由趙雨萱親自管理。
趙雨萱讓我回去上班,我說事情沒有辦完,再請一個星期的假,趙雨萱答應了。
我和小曼再次走進暉山村的時候是下午六點多,天剛要黑,不過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因此我想找個人問問邢大柱的情況。
再次走到村裏的大槐樹那裏,晚上正是乘涼的好時候,好幾個大叔大媽都拿著扇子,坐在樹下邊扇邊聊天,還有幾個人在下象棋。
我走過去,見到黑臉大叔正坐著乘涼,他一看到我就問:“小夥子,你們還沒走呢?”
“大叔,你說上次有人看到邢大柱走進了墳地裏,是誰看到的?”
黑臉大叔往我身後一指:“那邊住在門口那位。”
我見到一個十分精瘦的老漢正在家門口抽旱煙,我走過去問道:“老大爺,我跟您打聽點事,邢大柱拎著旅行箱去墳地,有這事嗎?”
說著我就遞給他一根煙,老漢擺擺手示意不抽,說沒有他的旱煙有勁。
“是俺看到的,那小子總是晚上出去,神神秘秘的,俺跟著去看了看,差點沒把俺嚇死。”
老漢的一席話,讓我一愣,趕緊催他快點說。
“那小子進了亂墳崗,周圍都是哢哢的怪叫聲,地上出現一個人影,人影的腦袋變成了蛇,可把俺嚇壞嘍。”
老漢說到這裏的時候舔了舔幹癟的嘴唇,“再看那小子,他就消失不見嘍,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隻剩下一片墳地。
老漢的話把我說的一愣一愣的,這也太離奇了,世界上能有這種事嗎?我這輩子沒見過,也沒聽過。
“邢大柱是怎麽消失的?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小曼問道。
“當然是人,後來俺終於知道他去了哪裏。”老漢故作神秘地對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