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出大事
整間屋子的麵積並不是很大,兩室一廳一廚。
能躲人的地方很多,陽台、窗戶、床底下,還有衣櫃、門後的夾縫等。
但我們麵臨的是一個未知存在,如果去尋找它,當真是無比緊張刺激。
假設老鼠祥的推理有誤,真真切切的有一個陰靈藏在角落裏……
這種情況下,我們去跟這個陰靈玩捉迷藏的遊戲,絕對是作死行為!
不過老鼠祥講的話有理有據,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有個人躲在暗處裝神弄鬼。
這種行為比之剛才那位神棍道長招搖撞騙還要過分……
隻是不知道,這個“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我開始在屋裏尋找了起來,按照老鼠祥的意思,在屋內反複的尋找了一圈。
不放過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而就在我搜索一張床底下時,突然看到一個黑影竄了出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大耗子”!
當即就是渾身一震,沒想到老鼠祥之前的分析是準確的……
麻袋裏作祟的東西,不是什麽陰魂邪祟,而是一隻黃鼠狼!
隨後冷靜下來,繼續在房間各處尋找可疑人物。
但把所有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
難不成裝神弄鬼的人已經逃走了,還是說,這裏真的有鬼?!
我脊背發涼,忍不住對老鼠祥講的話產生懷疑了。
但就在這時,目光突然落向了一處事物——洗衣機。
它的內部空間大小,完全可以容納一個成年人!
我腦海裏又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幕,一個黑發女人在洗衣機裏被攪來攪去……
自己最近確實看到了一個紅衣女人纏著自己,她真的不是陰靈嗎?
抱著僥幸心理和緊張的急促呼吸,我緩緩邁步走到了洗衣機麵前。
透過玻璃看向內部的空間,隻見,裏麵堆滿了高高的一件件衣服……
伸出手去抬起了洗衣機蓋,然後朝著圓形的投入口往裏麵掃視了幾眼。
這裏麵堆積的衣服太多了,屬實有點奇怪……
正常情況下利用洗衣機洗衣服時,絕對不會疊這麽多衣服一起洗。
因為空間過於擁擠,會導致機器運轉不起來,容易出現故障。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這些疊起的衣服下邊,很有可能掩埋著一個活人!
我想到這一點後,呼吸再次急促了幾分,但沒有選擇去揭穿這個藏起來的“人”,而是說了一句:
“鑽戒我放在這了,彭誌遠家的事情我不了解,也不想深究,以後請離我遠點。”
說罷,便把鑽戒輕輕的放在了地板上,然後緩緩退後,轉身離開。
老鼠祥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當看到我走了回來,立刻迫不及待的詢問道:“有啥發現不?”
我搖頭道:“沒有,走吧。”
“沒有?怎麽可能沒有!一定是你沒仔細找撒!”老鼠祥有些恨鐵不成鋼。
“找過了,我們走吧。”我依舊是執拗。
老鼠祥問:“那鑽戒呢?”
“擺在地上,物歸原主了。”
“行吧……”
老鼠祥也沒有執著於偵凶,隨後就聽我的,打開房門,離開了這裏。
當我們出去到了走廊外麵,正好碰見了原路返回的彭誌遠。
他看到我們二人以後,立刻憤怒了起來:“都怪你們,把我辛辛苦苦找來的那位德高望重的風水先生,給氣跑了!”
我與老鼠祥對視了一眼,皆不想理會這個被蒙在鼓裏的男人。
而後打算繞開他離去,但彭誌遠似乎瘋了一樣,攔住我們。
他怒吼:“你們到底是不是她找來報複我的?你們給我說!”
“誰?”我問了一個字。
他指的這個“她”是什麽人,我很好奇。
彭誌遠沒有回答,而是大聲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在這裏裝神弄鬼!搬弄是非!”
“目的就是要害死我!”
“我跟你們說,絕對不可能!”
他的被害妄想症有些嚴重啊……
“你誤會了,我們就是單純的路過,順便來看看你。”
我擠出一個笑臉,隨後帶著老鼠祥拐彎走人。
雖然說這句話講出來我自己都不信,但我懶得搭理他。
彭誌遠朝著我們離去的方向嘶吼咆哮道:
“你們整不垮我的,你們這些人遲早都會遭報應的!你們都不得好死!”
出到了小區外麵,老鼠祥突然擠眉弄眼的看向我。
“事情解決了吧,所以,到時候分紅的事情?”
“不,事情還沒有解決,我感覺我的身邊真的出現了一隻髒東西……”
我回想起來這些天身邊發生的事情,以及對比陳楓的說法,自己肯定是撞鬼了!
要想真真正正的解決問題,還得取回貨真價實的鑽戒歸還給死者。
老鼠祥愣了一下:“那你到底想怎樣?獨吞那筆錢?不給我分紅啦?”
我說:“等濤子吃點苦頭,然後我們仨就一起想辦法,贖回那顆鑽戒!”
“啊,你居然打的是這種歪心思!”老鼠祥震驚了,隨即開始給我洗腦:
“你怎麽可以這樣想呢?”
“咱們都把鑽戒還給人家了,這不就已經沒事了嗎。”
“而且鑽戒也賣掉了,哪裏還有贖回的說法。”
“贖回不僅要很多錢,而且還很麻煩,咱們哪來的錢?”
我打斷了他:“可我真的被髒東西纏上了,你覺得怎麽辦?”
老鼠祥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隨後低下頭沉默不語了起來。
正在此時,我收到了一個來電,是胖子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以後,就聽見那邊立刻傳來胖子焦急的聲音:“餘巷,出大事了!”
“出什麽事了?你別急,慢慢說。”我示意他冷靜點。
胖子情緒很激動:“昨晚不是說好的,要去揍鄭濤嗎?”
“我睡醒以後,就想著趕緊替你去解決事情。”
“你不是說要從鄭濤身上取點東西嗎?”
“我就帶著幾個混社會的過去找他。”
“結果去到了他的當鋪裏,發現他死了!”
“什麽?!”我頓時大吃一驚,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把話說清楚了,什麽叫做,他死了?今天不是愚人節吧,你不要嚇我!”
“我們去到了當鋪裏麵後,看見鄭濤瞪大眼睛躺在地上,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他的手裏抱著一口黑漆漆的罐子,那口罐子打開了,裏麵散發著惡臭,好像是屎味,太他娘的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