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四處敲打

秦楚坐在了凳子上耍著腿,似乎是實在閑的無聊了,“你也別在那裏閑的沒事幹,你時不時的觀察一下那個村民,他什麽時候睡覺,我們就什麽時候出去。”

我這麽一說,秦楚的眼睛瞬間發亮,他的音調都高了起來,“我們要出去幹什麽呀?”

聽到清楚這個白癡的問題,我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我們來到這個小山村,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查探那個道士消息嗎?那個村民守在門口不外乎是擔心我們是個壞人。”

我這麽說,秦楚就不樂意了,他連忙反駁道:“我們長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個壞人啊!

我就沒有搭理秦楚說的的這句話,便繼續說道,“別讓人家擔心,那麽我們就等著人家睡著了之後再出去。”

隨後我用手指了指窗戶,“從現在開始,你就開始盯稍吧,盯著那個老村民什麽時候進屋裏睡覺,咱們就開始動作。”

我以為秦楚會不願意,結果沒想到他十分樂意的接了下來,並且移了一個板凳,來到了窗戶邊上,就這麽坐了下來。

這個時辰也不早了,平常農民的作息習慣,我也摸得特別清楚,因為都是在農村裏,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麽娛樂的活動,一般村民都是會早睡的。

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再過一個多小時,村民就會去睡覺。

火狐這個時候也出來自己活動了一下,他在布兜裏已經憋悶了一天了,剛跳出來的火狐,它的絨毛亂成了一團,自己用舌頭在那慢慢的梳理。

梳好了毛發的火弧一下就跳到了我的肩膀上,“那個傻小子趴在窗戶那裏,在幹什麽呢?”

“他一直在盯著那個老村民什麽時候進她的屋子裏睡覺?”

火狐聽到我的話,不由得吱吱吱的笑出了聲音,結果這個時候秦楚刷的一下回頭了,“陳哥,他進屋了。”

我連忙跑到了窗戶旁邊,透過窗戶的玻璃,我果真看到了那個老村民舉著他的燈籠進了他的屋裏了。

“快點,現在收拾收拾,咱們要走了。”我的東西十分簡單,就將該帶的基本的工具都帶上,一般我的東西都放在布兜裏,拿著布兜就可以走。

我們走到了陽的門前,將陽也給叫上了,剛走出門,我們就感到了一陣的寒冷,到了深夜裏,這山村霧氣就更重了一些。

陰寒的氣息都要從骨子裏冒出來,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又返回去重新套了一個長袖的外套,這才走出來。

秦楚一邊搓著手一邊走了出去,“這裏怎麽能這麽冷,明明是夏天,為什麽到了晚上這麽冷。”

陽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這個就是山村的問題所在,按照常理來說這個山村就是一個風水寶地,明明不可能會出現這麽陰寒的氣息,但是就這樣一個風水寶地卻出現了。”

“走吧,我們隻有查一查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率先領頭從村民的院裏走了出去,起了大霧的山村,沒有一個人在大路上行走,整條路上隻有我們三個人。

反而顯得這個山村寬闊了許多,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些許的腳步聲,我連忙拉著秦楚和陽躲到了街道的拐角處。

四處霧蒙蒙的,就這麽短的距離,我都要看不清他們倆人的臉,我輕輕的“噓”了一聲,讓他們兩個安靜不要說話。

隨著風的傳送,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我往外看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金色的吊掛燈籠,在霧裏麵閃過來閃過去的。

那腳步聲摩擦的地麵聲音就是布鞋子踩在地麵上的聲音。

我們三個人躲在了拐角處,等待著那個人的接近,不過一會兒腳步聲就來到了我們的街道的前麵,我輕輕的探頭往外麵看。

既然看到是個身穿黑色外袍的年輕男子,但是他的鼻子和嘴巴全部都捂了起來,隻留下了雙眼睛留在了外麵。

那麽年輕的容貌,但是他的眼睛卻是渾濁不堪,看著就好似是老人家的那種,已經變黃,成了紅血絲的黃眼。

他拎著燈籠,就這樣在這個大道上行走著,每次他走一處那個地方,那麽那個地方的冰雪和霧霾都會加重。

等他走了過去,我才發現他到後麵竟然跟著了幾隻女鬼,這幾隻女鬼肖然已經變了模樣,應該是他最近新抓的一些。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已經將他的女鬼消除了,他沒有了得力助手,隻能再去找尋一些好的幫手。

“這幾隻女鬼看著都年份不長,應該都是屬於剛死了的那種就被這個男的吊過來頂上了。”

陽伸出鐵棒就要動手,我連忙將陽給攔下,隨後動著口型,“我們再等等。”

陽這才放下他的鐵棒,等著那男人走了出去,我貓著腰就衝胡同裏走了出來,我招呼著後麵的陽和秦楚,“走,咱們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耍什麽樣的花樣?”

男人走的地方是這條小山村唯一的一條出路,所以我們跟上去,也不用擔心這男人會將我們甩下。

我們幾個人跟著男人出了村子之後,竟然發現他帶著幾隻女鬼就這麽上了山,這裏山也可以勉強算是個山吧,這裏的海拔也不算太高。

我們繼續跟著男人,一起上了山,這山上的野草眾多,文種更是多,我正懊悔著在家裏沒有帶一個蚊蟲劑,就發現陽和秦楚早早的就帶了一個紐扣。

那個似乎是專門防止蚊蟲叮咬的,秦楚看著我看他,急忙嘿嘿的一笑,時候在他的懷裏掏出來了一個紐扣,我自己給自己帶上了。

跟隨著男人上了山,我以為這裏會出現什麽寶貝,或者發現什麽驚天的秘密,但是上了山之後才發現這裏其實荒蕪人煙,雜草叢生,什麽也沒有。

而隨著他越往山上走,我就覺得這山似乎越不好,就似乎是這山水的精氣,隨著山的海拔程度一般,慢慢的就這樣都被人吸幹淨了一樣。

但是那個倒是卻還是拿著一個黑色的拐杖木棍,四處都敲打著這山上的一草一木。